顧書美來過以後,一切照舊,什麼都沒有變,隻是我心態能好一些。大概是擔心我無聊,第二天顧書美去而複返,手裏多了幾本書。
“我也不知道你喜歡看什麼書,就隨便給你買了幾本。”顧書美手裏拿的是一堆雜誌,什麼樣的都有,從書堆中抽出一本扔給我,“這裏麵可全都是美女,小心別流鼻血哦,姐姐我先走了。”
看封麵就知道她絕對沒有騙過,一本時裝雜誌周刊,裏麵都是美女,而且還很清涼。
晚上快十二點的時候,我還在看書,突然外麵鬼哭狼嚎,刮起了陣陣陰風,讓人覺得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我怕悶,所以窗戶是打開的。突然一道黑影朝著窗戶直撲過來,但就在快要進來的時候,猛地一下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擋在了外麵。
接著我就聽到走廊裏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砰!門被撞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擋在我前麵,手裏的拂塵一掃,沉聲喝道:“天地無極,道法自然,天羅地網,無所遁形,收!”
‘收’字一出,四周突然安靜下來了,似乎被一種力量給鎖定了。
隨著眼前的人嘴裏念念有詞,一個黑影被吸進了玉瓶。
做完這一切,眼前的人依然皺著眉頭,看著漆黑的窗外,自言自語說道:“好狡猾的家夥,我布置這麼久,沒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鍾道長,您什麼意思,剛剛的厲鬼不是已經被您收了嗎?”
來人正是鍾光業,隻見他搖搖頭說道:“被收的不過是一枚棄子,真正的主謀根本沒有現身,那家夥太狡猾了。”
一會功夫,慶國安也出現在了病房裏。一進門慶國安就盯著我看,而且還頻頻點頭,看我的眼神也不想以前那樣,而是多了一層關懷和柔和。
鍾廣業甩了一下拂塵,慶國安才回過神來。對我說了一句沒頭沒腦地話,“你好好休息,在這裏你是安全的,其他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
鍾道長“別胡思亂想,過兩天你病好差不多了就可以走了。”
按慶國安話裏的意思,將我留在醫院,並且派兩個武警二十四小時看著,並不是為了防止我逃跑,而是為了保護我。這太匪夷所思了,但看剛剛的情形,似乎情況就是這樣的。
鍾道長和慶國安走後,我仔細查看窗戶的邊緣,發現四個角落裏很隱秘地貼了四張道符。不單單是窗戶,在病床下,我找到了千年桃木劍和冷鋒,它們就放在我的枕頭左右兩邊。
怪不得晚上睡覺的時候老覺得床鋪不平,當時沒心思看,隻當是床本身有問題。
第二天,慶國安和鍾廣業是一起來的。進了房間,慶國安將一份筆錄遞到我手裏,說道:“仔細看一遍,將上麵的內容記住,簽一個字你就可以走了。”
我茫然地接過那份口供。上麵是一問一答的筆錄,大致的意思是說,我晚上醉酒晚歸,遇到精神病人襲擊,生命安全受到威脅下,我自保反擊,完全屬於自衛。
簽完字,慶國安就走了,隻留下鍾道長一個人在屋子裏。道長關上門後,手裏的拂塵輕輕一揮,一個人影就出現在了我麵前。
黑影剛一出現就朝我奔了過來,直到被黑影抱住,我才看清是小淘氣。小淘氣想要緊緊抱住我,好半天都不願意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