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省的一所普通大學
在下午有些昏暗的陽光的照射下,簡陋的寢室樓倒是破天荒的有點莊嚴輝煌的味道。
一樓一間普通的寢室裏,李風“坐”電腦前,但他的屁股底下卻沒有椅子,那張電腦桌也比平常人家的電腦桌矮上那麼一截。
他的兩腳之間差距整整四個腳掌的大小,整個人四平八穩,就像屁股底下有個隱形的椅子一般。
這是一種.馬步,叫做四平大馬,出自北少林,尤為鍛煉下盤功夫。
李風的手指在鼠標與鍵盤之上靈巧的動作著。
電腦屏幕上的關羽揮舞著大刀,朝敵方的典韋砍去,音響裏傳來破風的聲音,利刃入胸…
突然寢室禁閉的門被推開,陽光照射在昏暗的寢室裏,好似驅除了一些潮濕的味道。
一個懶散的聲音響了起來:“風,走了,該去打球了。”
發出聲音的是一個體格健碩的男生,懶洋卻又充滿陽光的樣子。
他是姒玖,這間隻有兩人住的寢室的另一位主人。
李風無奈的看了姒玖一眼,收回馬步,關上電腦,鎖上寢室的門之後和姒玖一起走向學校對麵的市中心體育場。
李風板著一張臉,一路上也不說話,好似在生姒玖打斷他遊戲激情的氣。
“嘿!別裝啦,瘋子你那麼好的身板就該到球場耍。看你球打的,我都不忍說你。”姒玖上前一步拍拍李風的肩膀賠笑著說。
“是,跟你小子比不了,長的帥,投球帥、突破帥、上籃更帥、多少女人喜歡。”
李風正說著呢,突然“吱~~”清脆的刹車聲劃破街道的安靜,拐角處兩輛汽車相撞,好在並不嚴重,兩人都沒受傷。
“年輕人,開這麼快幹嘛,多危險啊!”發出聲音這人這人z正是撞車事件的受害者,看起來三十多歲的樣子,相貌俊朗,一身正氣,隱隱透露出軍人的氣質,但這些都不能掩蓋住他臉上的疲憊和滄桑。
兩個看似油腔滑調的人更是敏銳的看到這人的拳頭上全是老繭,但是看起來並不像是常年幹粗活所致。
這被撞者對麵的年輕人一身西裝革履,但是臉上卻是囂張跋扈的神情,頗有些滑稽。
他對著被撞者叫囂道:“我開的快不快也是你能管的?識相的話趕快給我道歉,本少爺就不找你麻煩了。”
越說口氣越像街上的流氓地痞。
司馬飛羽很無奈,自從兩天前來到河南出差,煩心事不斷,老板更是沒有等他回去就在電話裏把他給辭了。
身上本就是一文不剩了,還好他這次出差把車開來了,本想把車賣了在河南開個武館維持生計,誰想今天倒黴的遇到了這種事,他的車被撞壞了。
看到對麵那年輕人的衣著和車子,司馬飛羽本想象征性的拿點倍償就走,誰想對麵這年輕人竟然讓他司馬飛羽道歉。
他歎了口氣,他早對這個社會認命了,財權大於一切,他不想惹麻煩。
他沒有說話,甚至沒有看那年輕人一眼,就轉過身,準備上車走人。
“別急啊,你沒看見我這車被你擦到了,你說怎麼陪吧?”這看似大有來頭的青年對著司馬飛羽的背影說道。
這句話的威力堪比爛菜葉臭雞蛋一頓往身上招呼,司馬飛羽果然也是忍不住了!
“不要挑戰我的忍耐限度!”
他停住了腳步,牙逢裏蹦出了了一句話,飽含著淩厲的氣息。
這看似大有來頭的青年果然大有來頭:
他不說一句廢話,掏出手機說了兩句後就重新將手機放了回去。
冷笑道:“挑戰你的忍耐限度?我張修今天倒要看看,你的忍耐限度在那裏!”
中年人也不多說,隻是站著,好像在等張修的人到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了,都在等著看好戲,大約過了十分鍾,穿來了刺耳的刹車聲!
隻見五輛看不出牌子的大型越野車把整個道路都堵上了,從下來了數十來人,全都手持鐵棍。
真是黑龍江那片最常見的人海武器流戰術!
其中唯一一個沒拿武器的身著白色唐裝的青年快步走到張修身邊,想要說些什麼。
還沒等他說話,張修就走向對麵的司馬飛羽,一擺手,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那些從車上下來的人說道:“跟我上!”
那張修如同開弓射箭般突然向前一個順步崩拳打向司馬飛羽,拳似利箭,結局卻並不理想。
司馬飛羽突然身體微微向側麵一閃,進馬入中堂,在張修剛出手時照著其麵門給了一下子午錘,然後一肘子砸在了張修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