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修正為對方如此輕鬆加愉快的躲開這一記順步崩拳而震撼之時,突然脖子受到一肘,當即臉色漲紅,險些暈了過去,重心不穩的向後跌倒,那叫好一個四仰八叉!如同傳說中的王八翻身,人群中一陣哄笑!
司馬飛羽似是脾氣涵養極好,先前被張修屢次刁難,現在也並不繼續追打張修。
見對方如此輕鬆就解決了自家的少爺,那些跟在張修後麵的人都內心憤怒,剛要向前衝去為自家少爺找回臉麵,卻到聽一聲:“停下!”
這些人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渾身一震,下意識的就服從了聲音傳達的命令。
中年人疑惑的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入目卻是一位身著白色唐裝臉掛懶散笑容的青年。
那青年說完那句話後對那中年人歉意一笑,就趕快跑到張修身邊扶其起來。
等待張修在那白唐裝青年的攙扶下好不容易站起來,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
臉色更是蒼白了幾分,似是縱欲過度一般。
白唐裝年輕人用眼神對張修示意了一下,便先那中年人的方向走去。
行至中央突然停步,正視那中年人一會兒後,再度上前幾步抱拳道“這位先生,鄙人姓苗,單名一個逸。奉董事長之命輔助張修少爺,不過少爺被董事長慣壞了,習了一陣子不成器的拳法就不知輕重與天高地厚,得罪了先生您!實在是苗逸之過也,苗逸代董事長開宴一場向先生賠罪,不知先生可否高抬貴手,不計前嫌,與我家少爺握手言和?”
中年人有些驚愕,沒有想到這囂張的似流氓一般的張修找來的人中還有這等識相知禮之人,他並不想結怨這看似來頭很大的張修去連累自己的親朋父母。
況且他對這位叫做苗逸的青年也是有些欣賞,單單看那些保鏢對苗逸言聽計從的樣子,就足以看出這青年的手腕心機。
當下也是抱拳道:“鄙人複姓司馬,名作飛羽,苗先生呼我司馬飛羽就可!飛羽撞你家少爺車在先,雖其一再刁難,但飛羽也並不想惹得一身麻煩,大宴就不必,隻要先生和你家少爺不計我之過,飛羽就在此謝過了。飛羽雖並不想惹麻煩,但是若是麻煩上身,那為求自保,隻能不顧後果了。”
令司馬飛羽更加欣賞的是這叫做苗逸的青年好似沒聽到他言語中的威脅一般。
依舊笑眯眯的道:“大家一起吃個飯交個朋友是必須得,好久沒見過先生這等有本事的人了,我觀先生麵如冠玉,豐神俊朗,我們少爺也是有個姐姐,最仰慕有真本事的武人了,稍後我便引先生與我家小姐一見!先生請稍等!”
說完就拿出電話撥了出去。
那司馬飛羽也是被苗逸那不容拒絕的語氣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剛想要強硬拒絕,不過轉眼一想或許自己剛遇到的困難能因此事有點轉機,便也不說什麼了。
至於那張修,隻是個不懂事的孩子罷了,並不值得他司馬飛羽記仇。
大世家的司機果然也是不同不一會兒就把車開了過來。
在等車時,苗姓青年也是盡顯大世家中的儒將風範,談吐舉止倍顯優雅與司馬飛羽相談甚歡。
在交談中,司馬飛羽也是知道這位城府極深極有手腕的青年叫做苗逸,原是一大家族企業的繼承人之一。
後被家族驅逐,因生活困窘,備受欺辱,而在兩年前進入張家,兩年期間,從最低級的幫工變成了張修與其父親的心腹手下。
至於苗逸被驅逐出家族的原因,苗逸不說,司馬飛羽也不問。
饒是司馬飛羽如何淡定超脫心裏也是忍不住讚了一聲這苗逸的心機與堅韌之心,對這苗逸生出了幾分結交之心。
坐在豪華卻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車上
司馬飛羽閉目打出詠春拳套路小念頭中一攤三伏的動作。
剛要繼續下去,卻被苗逸告知已經到張家了。
下車之後,入目是一片最普通的四合院。
並不似司馬飛羽想的那樣有著大家族企業特有的張揚。
但是院內院外森嚴的護衛,各處巡邏的明哨和司馬飛羽憑借多年經驗看出來的暗哨都昭示了這片普通的四合院有著不普通的主人。
見到司馬飛羽看到如此之多的護衛還是並不緊張,就算是心中依舊對司馬飛羽有些少許怨氣的張修也是對他生出了不少佩服之情。
因為這一路上的表現對司馬飛羽本就有些欣賞的苗逸更是覺得自己那個內心深處有些荒誕的決定或許並不是夢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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