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長空駕著狼鷹來到鷹揚關前,遠遠眺望長兩丈寬一丈巨石壘砌的鷹揚關,關牆殘留著斑斑凝固變黑的血跡,在陽光下也透出一股森冷堅硬的味道。
空中有一隊巡邏的狼鷹哨騎上來盤問,為首的哨騎小校一臉警惕地驗看鷹長空和呂子戰的鷹巢秘營身份牌,反複盤問之後,派了兩名哨騎半押半送將他們往鷹巢秘營。
把哥幾個當做什麼了,鷹長空按捺住一肚子不快,暗暗慶幸沒有將仲少三人帶來,一個回答不上來,說不準被當做荒族獸武的探子抓進牢去關上一年半載,那才叫冤枉。
騎在狼鷹背上的鷹長空往下麵鳥瞰,鷹揚關呈日字形,約六十裏長的葫蘆形山穀被三重厚重雄偉的關牆翁城控扼住葫蘆頸,關牆倚山而築,還建造成翁城樣式,內部可駐軍訓練,關內的街道民居,商旅川流不息,穀內還有有方圓幾百裏的大片牧場,幾條淺溪彙聚成河,放牧著牛羊荒獸,一派興旺景象。
鷹巢秘營就在鷹揚關內左側的鷹巢嶺上,山頂有座巨石壘砌的軍營,形似鷹巢,除了訓練秘營武士,還擔負防守鷹揚關側翼的任務。
兩個狼鷹哨騎麵無表情地看著守衛的秘營武士校驗了鷹長空呂子戰兩人的身份牌,一個臉圓體胖的秘營武士出來帶兩人進營,才轉身駕鷹離開,連多餘的話都沒有一句。
鷹揚軍的軍紀森嚴,鷹長空算是領教了。
帶路的秘營武士是個自來熟,一張胖乎乎的圓臉帶看起來很憨厚,笑起來很親切,至於暗地裏是不是算計別人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遇到這種未說話先打哈哈的人,鷹長空總是感覺有些提心吊膽。
何不易帶領鷹長空呂子戰進了鷹巢秘營,指點著巨石壘砌的營牆,營牆後圍繞鷹崖較場修建的雙層營房,至少可駐軍千人。
“二位,看你們的號牌,一定是鷹巢秘營重點栽培的武士,你們住在岩洞石室中,嗬嗬。”何不易笑容總是讓鷹長空感覺有點猥瑣。
果然何不易湊近他們,討好道:“新的邊軍子弟進營,就有秘營試訓滿了三月的邊軍子弟便會被教頭篩選淘汰,過了這一關,才真正成為秘營武士,領取秘營武士的俸祿。”
呂子戰對鷹巢秘營裏的事了解一些:“何大哥莫非有路子,能讓我們兄弟過關成為秘營武士?”
“就看你們的功力武技修為如何,如果實力強悍,隻要是我右軍子弟,不僅能成為秘營武士,還要供給平價的玄級丹藥武器,如果實力一般,那就要舍得花錢了。”何不易一付推心置腹的樣子。
“不知道能擊敗鷹巢秘營排名前十的蒼夜武,實力怎麼樣?”呂子戰突然問道。
何不易突然如同受驚的少女, 退到洞壁,抱著胳膊睜著驚恐的眼睛問:“你們就是轉山烽的鷹長空?”
鷹長空點了點頭:“怎麼了?”
何不易臉色都變了,哆嗦著道:“算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你們住的地方,進了洞靠近斷崖那邊的丁字號石室,那是羽雪將軍為你們特地安排的。”
呂子戰望了一眼鷹長空,將一片金葉子塞到何不易手中:“何大哥,怎麼回事?”
何不易看在那張金葉子的份上,快步將二人帶到丁字號石室,臉上肥肉輕顫,壓低嗓子道:“蒼夜武之兄蒼霸武以前在秘營武士中排名第一,兩年前就進階了巔峰武師,現在做了秘營校尉,他還是左軍子弟的頭兒,素來桀驁凶殘,除了投靠他們的後起之秀,在淘汰賽上,跟他對敵的非死即殘,鷹長空,你擊敗蒼夜武,奪了他的地器斷浪刀,還沒進秘營,蒼霸武已經放出話來,三個月後淘汰賽一定將你搞死搞殘,你趕緊努力吧,到時看能不能擋他十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