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招,蒼霸武的戰力這樣恐怖?鷹長空瞬間感覺心頭沉甸甸的。
何不易末了那句重重的歎息讓呂子戰霎那間如同掉進了冰窖,全身寒冷隻覺得天旋地晃,好像剛用了秘武技全身虛脫,澀聲問:“何大哥,蒼霸武兩年前已是巔峰武師,為何還不進狼鷹衛?”
“蒼霸武曾放狂言,五年內若沒有秘營武士勝過他,他便要做秘營副將,掌管鷹巢秘營,哦,對了,今日下午蒼霸武就會在鷹崖較場對參加選拔的秘營武士出手,你們可以去看看。”何不易想說什麼又沒說出口,搖了搖頭,拍了拍呂子戰的肩膀,轉身便走了。
“戰哥,既來之則安之,我不相信我連蒼霸武十招都接不了,先看看我們住的地方。”鷹長空淡淡道。
“嗯,長空,天塌下來有你頂著,我不怕!”呂子戰心頭稍安,為自己壯膽。
轉了一圈,丁字號石室有幾間打坐睡覺的靜室,有引來的山泉一處浴池,還有一個方圓數十丈的練功石室。
靜室,練功石室門邊都有一個銀鈴,鷹長空過去搖了搖,不一會兒便有一個斷了手掌的秘營武士進來,躬身道:“大人有什麼吩咐,用飯還是到武技院?”
鷹長空看那個武士也就二十多歲,相貌英俊,身形精悍,神情中帶著百戰餘生悍卒那種平靜,便問:“大哥,你也是秘營武士?”
“大人,卑職在秘營訓練兩年,曾在秘營排名五十九,在較技中被人斬了手腕,還是羽雪將軍體諒我,讓我管理丁字石室,卑職現在名叫丁七。”秘營武士容色平靜道。
“七哥,我叫鷹長空,他叫呂子戰,麻煩你先給我們弄點吃的東西來。”鷹長空客氣道。
待丁七走後,呂子戰低聲歎道:“長空,羽雪將軍用心良苦,提醒我們不要做丁七啊!”
用過飯,鷹長空取出枕頭石,睡了會午覺,醒過來後神清氣爽,呂子戰才進鷹巢秘營像打了雞血一般亢奮,一個中午過去,這會兒心事重重臉都抽成蔫茄子。
聽見長長的鷹哨響起,兩人在丁七的帶領下來到鷹崖較場,丁七帶著他們站在前排。
鷹崖較場在山頂,地勢平坦,方圓約有千步,三麵都建有四五樓的碉樓和依靠營牆所築的雙層營房,一麵卻是百丈深的峭壁斷崖,如神魔的巨斧劈出來似的,再加上山風激蕩,隨時提醒鷹崖較場操練的秘營武士一個不慎,便有掉落懸崖的危險!
新選進鷹巢秘營的幾百名邊軍子弟繞著較場站成兩排,腰背挺得筆直,一個個屏聲靜氣。
在鷹長空背後的雙層營房是外挑的露台,上麵坐著臉覆秘銀麵具的秘營統領鷹羽雪,被她的侍女武士簇擁,肅整威嚴,讓人不敢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