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心隨萬物道,恢恢兩眾生。天倫茫然過,樂滋在心頭。
——咕咕咕——公雞啼叫,太陽升起。黃珊萍一大早就起來,香香送進洗臉水,原來一切都是她們日常習慣。
自從那天黃珊萍觸動沈建斌後關注了他很多。臉還沒洗完隨口就說要見他。香香咕咕地氣著說:“小姐,注意你的身份。他住在我的房裏,很好。”
“你房間。”黃珊萍疑問地看向她,好像產生了誤會。香香忙解釋道:“小姐,他睡在我房間,我讓出來的,我到下人們的住所擠擠。”黃珊萍洗完後放下毛巾,把腿就跑。香香忙趕了上去,詢問:“你去哪兒,小姐?”黃珊萍答道:“去看他呀,看他的傷好點了沒有。”香香因打傷沈建斌怕小姐知道,著急之下也沒有想到法子阻止她前往。一直緊追在她身後,黃珊萍方行數步便發現香香的舉動異常。轉過身詢問:“你今天怎麼了?”香香突然靈機一動,說道:“小姐,你今天還沒到後院給花澆水呢。”黃珊萍突然記起重要的花兒,忙謝道:“謝謝你的提醒,差點忘了重要的事。”一說完轉移方向走了,香香總算鬆了一口氣……;但是在這短短的時間內香香會將沈建斌怎樣,機靈的她又有主意了……
寬闊的後院裏種著眾多各種各樣的花,一朵朵都是黃珊萍親手培育長大的,明顯這些花比她命還重要。
黃珊萍拿著瓢沿路澆去,發覺香香沒有跟來,這倒挺奇怪。她還是那樣平凡,沒有去深入思考香香。卻以香香偷懶為話題,繼續著她的工作。
原來香香溜回了房間,話說今天倒奇怪,她親手給沈建斌送上了飯菜。
她進來沈建斌便感到不安,對她膽戰心驚的不敢接近,香香滿目春風地將端來的飯菜放在桌麵上,微笑帶點溫聲地對沈建斌說:“小姐叫我給你送吃的,你就吃吧。”沈建斌不解其意,一直望著桌上的飯菜。香香開朗地說:“你怕有毒嗎?如果你死了這還弄髒了我的房間呢。”沈建斌忙抱拳說道:“姑娘,我不是這個意思,謝了。”香香私下露出了笑容,對他說“那快吃吧,不吃就是不給我麵子。”沈建斌沒有不著顧慮的坐下來,眼睛還瞧了瞧她,接著拿起筷子。香香坐到了他的身旁,雙眼盯著他看。沈建斌剛吃一口,發覺她便轉眼角瞄向她,說:“幹嘛。”香香笑咪咪地說:“那晚的事請你不要說出去,我們小姐還要做人。”沈建斌忙道:“我不會說的,我知道姑娘的意思。”香香又微笑地詢問:“你叫什麼名字?”
“沈建斌。”
“你慢慢吃吧。”香香說:“住人家這要懂得‘禮貌’。”
沈建斌知道她話中的意思,“嗯”了一聲點頭答應了不會亂說話。香香心下暗笑,終於將這事辦好了。
另一方麵,黃珊萍澆好了花已是累得腰酸背痛,或許這是大戶人家千金的貴軀,輕輕地用手拭幹滴落下來的汗水突然覺得記起了他……
還來不及把瓢桶放好,整個人相長不大的孩子般跑去……
到了香香的住房,跨進門檻,看著他在吃飯黃珊萍微微笑了。
“噫,香香怎麼在這。”黃珊萍疑問著。
沈建斌放下飯碗,起身說道:“她送飯來的。”黃珊萍擺明地問:“她有沒有欺負你?”沈建斌將目光凝視她(香香)片刻,原來黃珊萍不相信她,便回道:“沒有,她對我很好。”香香一聽活潑地過去拉著黃珊萍的細手,說:“小姐,你不信我了?”
“沒有。”黃珊萍看到沈建斌頭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又問:“這是怎麼回事?”沈建斌當然不敢明說,卻騙黃珊萍說睡不好過從床上摔下來傷的。她傻乎乎地也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