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斌與秋樹湘二人在竹屋裏過上一夜。他沒有跟她開了話題,兩人各在一處孤零零地熬過了漫長的午夜。秋樹湘也不敢再靠近他,對於當年地誤會她已不敢再麵對,漸漸地遠離他。同在一個屋簷下,她變得那麼的冷淡,連對救命一聲問好的話都沒有。她知道他是當年的小男孩後喜悅與傷心一觸即發,她永遠也忘不了“沈建斌”這三個字,因為她需要將事情澄清。如今遇到了沈建斌她卻變得無比沉重,人比黃花般的憔悴。
“秋樹湘”這三個字沈建斌一直掛在嘴邊,他並不是為了什麼,正是因為要殺了她。弱小的心靈當年已經抹黑了,他並不問其中的原因。
次日早晨,天氣格外清爽,綠林裏散發出陣陣新鮮的氣息。四周一片寂靜,鳥兒還沒有驚醒,她早已醒來。從樹上一躍跳下,原來她昨夜在樹上過的(睡覺)。
方提火龍劍走了兩步,沈建斌不知何時已在她麵前站著。她倏然一見沈建斌臉色變得那麼的消沉,一臉無奈明顯地寫在臉上。她已決定一走了之,所以沒有去叫他,方知她起的早也是如此地原因吧!
沈建斌沒有怪她一走了之,一臉微笑嘻嘻地問道:“你怎麼不叫我起來。還好我比你早,要麼你就走了,那以後我去哪找你。”如此一說秋樹湘更加難堪,美麗的臉蛋出現了愁結。沈建斌因此補道:“雖然我們不是很熟,但目標都是去住蘇風堡的。一起上路也好有個照應,怎麼樣?”秋樹湘皺下眉頭將頭一側,私下一想:“這樣也好,找到機會再向他表明身份,這對我澄清真相有很大的幫助。”沈建斌看著她好像在想某些事,又補充道:“我們一起走吧,交個朋友對你我都好啊。”她仰頭對沈建斌嫣然一點,他得到她同意後臉蛋露出了喜悅的笑容。在沈建斌心裏,他對秋樹湘微微動了心。尤其是她那美貌、天真的笑容深深地吸引著他。但就是保不住火的,來日知道真相後應該怎樣,這暫且不說。與此同時,他們上路了……
秋樹湘顧慮到沈建斌的腳傷一路走來不斷將腳步放慢,方行十來步將眼角側視一下沈建斌。她並無他意,原來她一心在找陳說事情的機會。
就在這時,前方走來一隊人馬。馬車方大,四周絲綢簾窗,車頂上係著一隻金鶴,四周是用金做成的鶴嘴,外人一視便能直視其內,外裝奇怪無比。車內坐著一位年輕的公子,他氣概豪爽,為人高大。順發垂直,頭上係著白色的公子巾。隨之而下他身穿一件豪華的白衣,手持書生扇。外人看去不知他是書生還是一介武夫,其人名曰:水明澤,乃“水秀山莊”的莊主,年少有為,身懷善心,樂於助人。但有一點不好,他性格頑固,想到什麼就要得到什麼。
再說馬車兩旁騎著馬匹的兩位侍女,她們麵貌不差,氣勢嬌豔,穿著珍貴,關靠如此便得知“水秀山莊”是個什麼樣的地方。左右二人分別為:良辰、美景。據說她們倆是姐妹,多虧在“水秀山莊”才有今天的地位。
其餘步兵全是侍女,她們手持長劍,穿著簡潔,眼看便知道她們武功非同一般。侍女成群,水明澤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大家也不難猜出了!
“人讓車先行”的慣例大家都懂得,沈建斌與秋樹湘暫且退到一邊讓他們先過。
對於那奇怪的裝飾他們好奇地看著,漸漸地在眼前走過,大隊人馬快走過時他們複起前行的道路。突然間良辰、美景二位侍女騎著快馬跑到他們麵前攔道,且聲邀道:“請二位停下,我們主人有請。”沈建斌一聽覺得奇怪,二者不熟怎麼請我們,這之間恐怕有不好的事。在心下琢磨一遍後沈建斌回複說:“我們高攀不得貴主,不能答應你們的要求。”
良辰、美景二人被拒絕後對方一視看作決定,眼神微動便知道如何處決。突然拔劍向沈建斌殺來,秋樹湘早就注意到這一點,連忙跨步上前劃出火龍劍的強大劍氣,一招將她們擊退了。
水明澤揭開簾布迅速跑出,一個跟鬥翻到良辰、美景二人的身前指手攔住她們再戰的舉動。一臉樂意地抱拳向沈建斌說:“她們多有冒犯,請兄台別怪。”沈建斌對她們的行為感到反感,一手抓住秋樹湘的手輕移前走。一時忘了男女有別的原則,秋樹湘頓時變傻,雙眼凝視在看著他,第一次被男人牽手的感覺既然會是那樣……她因此也沒有生氣。
因剛才秋樹湘瞬間的眼神對於善於觀察人的水明澤來說,並不逃的過他的法眼——他們並不熟。
他們剛走兩步良辰、美景二人將劍向他們一扔。中在他們跟前阻止他們的去路。他們知道水明澤在給下馬威,因此也不再向前走了,且將身轉過來。
“你們為什麼屢屢阻攔。”沈建斌道。
水明澤說:“因為你身邊的姑娘太美了,我要帶她回家。”沈建斌一聽就氣,怒氣直衝地喝道:“你問過人家的意見了嗎,這樣跟強搶民女有什麼區別,看你身旁這些女子都是搶回來的吧。”水明澤笑道:“她們在我這有吃有喝的難道不好嗎,你問一下我有沒有虐待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