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雲:
風起雲湧皆天變,一任疾馳鬥乾坤。何年何月春風麵,此時此刻正嫣紅。昔日威風鴻門對,如今颯戾人悲傷。神兵初出號天下,氣勢反而轉頭空。
溫陽鋒看完客廳遺留這封信上的詩句迅速傳來管家羅福,一遍詢問後並無結果。因信上提到府中的神劍一事,他匆忙的叫來夫人和子女。夫人女兒來了,獨缺兒子未到。溫陽鋒向在場的人問道:“振業去哪了?”嚴肅地聲音漸漸淡失下去,遲遲不見有人回答。溫陽鋒把話題轉到羅福身上,特定的詢問:“你知道少爺去哪了嗎?”羅福眼神忽然一動,支支吾吾地不敢明言,動作縮退舉止。溫陽鋒看了管家的舉動更加心切,連忙舉起嚴肅的手,詢問:“少爺到底回來了沒有,快說。”羅福踟踟不前,結結巴巴地說:“早上少爺出門了,至今還沒有回來。”溫陽鋒聽了大怒,將掌心重重拍在桌子上,狂吼一聲:“豈有此理,家裏一有事連個人影都不見。”父親嚴肅的表情令溫詩曼一番驚愕,她微微地縮退一般,神情顯得十分難為。溫陽鋒肯定的目光轉移到溫詩曼身上,生疑地說道:“你知道大哥去哪裏了嗎。”溫詩曼不語,微微低下眉頭。溫陽鋒看了溫詩曼那一吞一吐地動作更加心急,迅速追加問道:“你們個個怎麼那麼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何玉華與時對溫陽鋒使了個不滿的眼色,隨口插入一句,說道:“好了,別怪兒女了,他們又沒有做錯什麼事。”溫陽鋒大怒地重重擊拍茶桌,生氣勃勃的說:“神兵丟了是何等大事,怎能叫我不急。”何玉華一聽眉目炯炯發亮,吃驚的說:“怎麼會這樣。”
“神兵被盜,連我們都沒發現,可知對方的實力並非等閑。”溫陽鋒說“我特地召喚大家來商討,這事情該怎樣處理。”
“等兒子回來再說。”何玉華道。
忽然間輕輕地一聲插入其中,便知曉是溫詩曼所發,隻聞到一句:“建斌哥隻是暫時把劍借走,不會害我們。”此語雖輕,聞者便是如雷貫耳,引得父親好一般不痛快。為了澄清事實,溫陽鋒指問了溫詩曼:“你說什麼,是不是知道誰偷走了神劍。”溫詩曼茫然的回過神,不知自己的話什麼時候已經脫口而出,她想補留無心的訴語卻無能為力,隻好坦然的麵對,焉之不敢將頭仰目嚴厲的父親,說:“爹,原諒女兒沒有攔下建斌哥,劍是他拿走的,是女兒同意的。”溫陽鋒火氣漲上了頭腦,鼓著臉色紅紅的,又指罵不出自己的女兒。何玉華注視了溫陽鋒的臉色,私下揮了揮手勢,讓其他人退出客廳。
下人退出了大廳,正逢溫振業外出回來,他挺身的跨過門檻,直到父親麵前,懷著一副深疑不解的情緒詢問:“爹,這是怎麼回事?”溫陽鋒對溫振業指手畫腳的,且時嚴肅地道:“家裏出了大事你倒現在才回來,將來怎麼掌管家裏的大小事物。”溫振業對父親賠過禮,輕聲低語妄想說服父親:“爹,這一切是陰謀,你看……”說著便從懷裏掏出一封書信遞上,溫陽鋒接過,眼神充滿了疑問。一時之間又遲疑了片刻,用苛刻的眼神瞄瞄兒子,最後才把書信拆開細看。看完了,溫陽鋒又是疑問萬千,指著書信詢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溫振業說:“爹,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九霄宮也會收到這樣的來信。”溫陽鋒暫時遲愣了下來,片刻之後情緒由低落轉向平和,微笑著說:“曼兒說神兵是建斌偷走的,根本與九霄宮無關,我們隻需找到沈建斌,拿回神劍。”
“什麼?”溫振業吃驚一片,又帶著許多不解。
溫陽鋒補充說道:“你隻需去把神劍找到,其他的不用管。”“啊”溫振業驚訝的一聲,失語的道。溫陽鋒大手一揮,把決定定下來,不多說二字,走開了客廳。溫振業想追上解析一番,但看到父親嚴肅地臉麵隻好止步停下來。
話分兩頭,且道楊府這邊。計劃的開始並不是隻波襲萬劍山莊,楊府裏也發生一件怪事。
忽然一白衣男子閃身進來,他手持天龍劍,氣概不凡,引誘沈建斌視線轉移至他身上。初出的目光剛剛仰目一望,眸中頓時閃過精光一道,令他驚訝一番,那男子既然跟他長得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