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曾漁從學署出來,在臥碑亭張貼那篇《眾惡之必察焉》的八股文草稿時,白袍客已經是怒氣積鬱,又聽得曾漁說星相風水、詩詞歌賦、書法繪畫、音樂茶道等等均有涉獵並要以之會友的話,白袍客就更怒了,這個曾漁狂妄啊,這豈不是當眾宣揚自己無所不學無所不精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嗎,星相風水、音樂茶道這些也就罷了,論詩,白袍客當世不作第二人想—— 白袍客出身名門,少年得誌,雖遭父親慘死的橫禍,但恃才傲物依然如故,聽曾漁當眾狂言,他就想教訓教訓曾漁,讓這個小小秀才知道什麼才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