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說得對。我腦袋裏都是屎。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吧。”我知道錯了。我什麼都說。我爸有兩個名字,最開始叫謝天福。後來算命告訴他,他撐不起‘天福’這個名字,所以他改名叫謝廣華。頌巴子是暹羅人,有好幾個徒弟,都會漢語。剛才來接應我的人,是頌巴子的三個徒弟。三個徒弟叫什麼名字,我就不清楚。等我以後弄清楚,一定告訴你們。”謝連吉瑟瑟發抖,把尊嚴丟在地上,為了活命,什麼話都可以說。
可惜,他現在就是把天說破,把所有的秘密和盤托出,也沒辦法再取得我和白朧月的信任。
白朧月鄙夷地笑了一聲,問:“你還隱瞞了什麼?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謝連吉竹筒倒豆子,說道:“我……我害了五個女孩子。我還害死好幾個人。很多背叛我的手下,都丟到狗場之中……肯定是死掉。這一次對湖心島動手,我覺得施展風水困陣,是最好的辦法。死幾個人而已,能省一大筆錢……我什麼都交代了,請你們放過我啊。”
白朧月搖搖頭,說道:“你踏馬真是搞笑。這個節骨眼,還想我們放過你。”
“我冤枉啊。我是替謝家幹髒活。其實,我本人比這白雪還要純潔。壞的是我爸謝廣華,毒是我弟弟謝曉坤。”謝連吉在做最後的努力。
謝連吉交代情況的時候。胡靈素和柳紅豆不願意待在寒風之中,已經到村子裏麵去了。
我腦海快速思索,想到了對付謝連吉的法子,對白朧月說道:“白前輩。血蜈蚣的腦袋跑到你體內。我現在幫你逼出來。正好把蜈蚣頭送給謝二少爺。謝家請降頭師來對付我,正好請謝二少試一試降頭蟲的滋味。”
白朧月興奮地拍巴掌叫好,說道:“好啊!這就自食惡果,黃連樹上摘黃連,自討苦吃。謝連吉中血降頭死掉,跟咱們半點關係都沒有。咱們還好心好意保存他的屍身。謝老板要想拿回屍身,肯定要花點錢。”
謝連吉臉色蠟白,嚇癱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水,說道:“小陳先生,白姑奶奶。我知道錯了。放過我吧。以後,我就是你們的乖孫子。什麼都聽你們的。我和謝家沒任何關係了。你們不能害自己的親孫子。”
我催動風水氣機,緩緩落在白朧月身上,之前嶽芝虎教過我對付金蠶蠱。而,對付類似的毒蟲,方法大同小異。再加上白朧月是女煞之身,承受能力強。
我不用投鼠忌器,生怕傷到白朧月。很快,我就找到血蜈蚣的藏身之處,風水氣機運轉,大喝吼道:“蜈蚣蟲,給我滾出來。請你吃血食。到活人身上去。”
白朧月配合我的驅蟲秘術,周身怨煞之氣聚攏,圍攻體內的蜈蚣頭。
最終,蜈蚣頭無路可走,從白朧月體內衝了出來,四周寒風凜冽,應聲鑽入謝連吉的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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