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瓶低著頭,也不說話了,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
秦永斌不知道怎麼給她解釋了,心裏想著:你再不高興也沒用,工作能力有差距,再說老板也承認人家韓秋娟幹得好啊。
“金瓶姐,就這樣吧,我還有事要去忙,漲工資的事情確實不由我,我也隻是個打工的而已,”秦永斌安慰了一下這個“風騷”的女人。
這時候,李金瓶抬起頭看著秦永斌輕輕地說道:“永斌,我知道,其實我根本不在乎漲不漲工資的事情,而是有點羨慕,羨慕韓秋娟能得到你的關愛,”。
秦永斌一聽感覺非常可笑,這個李金瓶真是無中生有,瞎胡想啥呢,正準備說她幾句的時候,卻看見她臉上滿是淚水。
“你咋了啊,李金瓶?”秦永斌問道。
“沒事,我想告訴你一句話,不知道你會不會生氣?這句話我在心裏好長時間了,現在說出來,也讓你明白了,我就不會那麼傷心了,”。
“說吧,我又不是水裏的河豚,咋那麼愛生氣呢,”。
“永斌,我愛你,這是我藏在心裏好幾年的話,但沒有敢說出來,”李金瓶眼睛裏充滿著淚水,輕輕地說道。
秦永斌對這句話沒有任何感覺,他心裏清楚,李金瓶這個“大洋馬”天生貪財好色,為了自己利益啥事都幹的出來,啥話都敢說。
“行了,李姐,你去上班吧,以後有機會時,想法給你們幾個也漲點工資,”。
說完話,秦永斌就離開了,因為車間還有其他事,再說,他也怕李金瓶這種女人,又會幹出啥幺蛾子事來。
李金瓶站在原地沒有動,一直看著秦永斌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後,才離開了。
這個時候,李金瓶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孤獨、什麼是落寞、什麼是就在眼前卻得不到。
當初,她在景鴻印染廠出盡風頭,多少男人都被她愚弄,然而他們還是心甘情願拜倒在她的美色之下。
她天生崇拜強者,雖然當初有好些男人真心實意對她好,但這些男人在她眼裏都是“垃圾”、“窩囊廢”、“弱者”,她當時最崇拜的是廠裏的小霸王楊成山。
楊成山對李金瓶呼之即來揮之即去,但這個女人心甘情願承受著“胯下之辱”,並且感到很自豪,認為在一個強者的“胯下”承受著“羞辱性的衝擊”,那也是一種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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