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最愛丁香花。
因為你的名字就是它。
多麼憂鬱的花。
多愁善感的人啊。
媽的,是誰這麼無恥?唱起這種讓人黯然淚下的情歌,且又唱的如此婀娜動人、春情蕩漾、緋惻纏綿,讓人欲罷不能,殺傷力可真強啊,讓我才走了一天,就想放棄了,唉,如花呀如花,你可知道我在想你。
想到從此以後,每天都要想你三百六十次,心裏那個傷感呀。
房玄齡那一肚子壞水的家夥,現在一定在霸占著你溫柔的肉體。想象……想象……再想象……。
不行,我得忍住,千萬不能再衝動,Mynameis唐僧,僧就是和尚,像我這樣多情的種子,高貴的身軀,風流瀟灑的不世出人物,怎能淪落到這樣的下場,真是命運的悲劇啊!
那墳前開滿鮮花是你多麼渴望的美啊。。
你看那滿山遍野
你還覺得孤單嗎?
我勒個擦呀!你還唱,看我不把你給翻出來。
“喂,那猴子,不,那家夥,對,別東張西望的,就說你呢!”在我有些近視的視線裏,出現了一個,一頭,不,一隻,靠,該怎麼形容來著,對,該死的類人猿,吃桃吃撐了的變異體。
別以為你長的醜就可以出來嚇人,偶堂堂大唐皇帝的義弟,長安第一美男子,才情顛倒眾生,驚豔天下鶯鶯燕燕,吹皺一海春水,人稱大唐一枝花的唐僧怕過誰來著。
居然沒反應,真是人失意,猴都不理。
“我說這位帥哥,敢問此處是何處,離西天尚有幾裏?”硬的不行來軟的。
果然有反應,猴子臉紅了。我心頓寒!這下可好,這一臉紅,是屁股是麵部都分不太清了,一看就是一鄉下人士,土包,沒見過世麵。這麼捧幾句就以為你真風流小生呀。
“此路是我開,此樹,此樹也是我開。”猴子臉露凶相,臀部更是顯得紅通通。
我切!說句話也說不利索還來學人打劫,欺我哮喘呀。不妙,這死猴子身上還帶有凶器,手執一燒火棒。敢情還真欺我哮喘,要是說出若想過此路,留下買路錢可是大大的不妥,得趕緊尋個法子脫身。
什麼法子好呢?
嗯,聞說行走江湖,最重一個屁字,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唉呀,這位大哥相貌堂堂,胡須性感,身材魁梧,莫非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人物。”
猴子果然是一雛兒,很吃這套,臉上神情放緩,道:“你是何人,為何到此,趕緊從實到來?”
既然有效,當然馬屁緊跟:“在下唐生,京城人氏,自小熱愛聽英雄故事,聞聽此處仙山住有世間罕見英雄人物,宛若三國趙子龍呂奉先再世,心生仰慕,特來尋訪,千辛萬苦方覓得英雄所在,此刻一見,當真英雄蓋世,豪氣幹雲,比之傳說中更真實偉大,毛發性感,肌肉結實。”
猴子果然禁不住誇,伸出一毛臂,擺了個鼓動肌肉的造型,嘴中嗬嗬幹笑,道:“你可莫想哄我,現在外麵真這麼說我?”
“當然當然,民間有雲,平生不見山中……王,便稱英雄也宛然。大哥不是一般的牛逼,是真的牛逼,小弟若有一句虛言,叫我從此長不出頭發。”
猴子傻樂道:“嘿嘿,我不姓王,我姓孫。”
我當然正色道:“王孫王孫,向來並列。此句借用王字,無非是更凸顯出大哥的威名。”
果然**青年,誇你兩句就****了,再誇下去不是要露出下體。你看你那髒樣,毛裏都生虱子了還自鳴得意,老子現在是運道欠佳,奉旨剃頭,上路時還忘記了帶剃刀,否則還真想從此不長一絲頭發,長發飄飄的年代,唉,早已經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