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不知道有多遠,小衛忽然停止了說話,也停止了拿司徒淩寒開玩笑,他在沉思,沉思著一個非常讓他疑惑的事情。
司徒淩寒說道:“怎麼不說話。”
小衛苦笑一聲,說道:“你不是特別愛安靜麼?”
“從來沒有人站在我的背後,唯獨你。所以你還是把你想的事情說出來吧。”
小衛尷尬地說道:“我知道我站在你後麵你很沒有安全感的了。不過我想說的事情,也許會令你更加沒有安全感,因為我在想的事情,你並不想說。”
司徒淩寒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小衛還是會繼續說下去的,果然,小衛還是說下去了,“我在想,你的飛撲克牌那麼厲害,為什麼還被人毆打成這樣呢?”
司徒淩寒的頭微微低了下去,仿佛是不讓小衛看見他蒼白的臉色,小衛當然知道這是讓他難堪的事情,沒有一個傳奇人物會喜歡別人說起他失敗的經曆,並且這個人還是司徒淩寒呢!一個一身結拜的人,還會出現在一個小巷處被三個人毆打,這件事情怎麼說都成了他的汙點。
小衛連忙說道:“我不會把這件事情說出去的,我守口如瓶,我很少說別人的八卦的,我就算是娛樂雜誌上麵的八卦也很少關心,所以你不必擔心。”
司徒淩寒並沒有說話,隻是慢慢抬起頭,看著遠處天邊的夕陽。
小衛說道:“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說了,我……我隻是好奇而已。”
“太平洋賭門四子。”
小衛一聽,整個人跳起來,說道:“你是說,找你的人就是太平洋賭門四子?!我看見的那三個人,就是賭門四子?但是為什麼隻有三個的?”當小衛說完這一句話的時候,他已經感覺自己說錯了,太平洋賭門四子當然隻有三個了,因為其中一個健朗已經死在了司徒淩寒的手上。
太平洋賭場是菲律賓三大賭場之一,有四個部門,分別交給了總裁的四個兒子管理。健朗死在司徒淩寒的手中,其餘三兄弟當然不服氣。
小衛說道:“他們怎麼那麼下流的,明明是一場比試,每一個人都知道的比試,但是他們輸了,不服輸。而且還不是在賭桌上麵解決,這不符合賭界的規矩吧。”
司徒淩寒說道:“這應該是他們的大哥健昌想出來的主意。”
“這種野蠻的手段,怎麼了得!還成規矩嗎?”小衛心中想到,就算是司徒淩寒對著三個人也是綽綽有餘的,但為什麼他就不能夠招架呢!在小衛看見的時候,司徒淩寒是沒有一點招架的意思,其他的三個人身上沒有一點受傷。按照司徒淩寒的身手,根本就不會這樣的。
司徒淩寒並沒有把話說下去,他的話就好像是讓小衛把這個話題終結一樣,仿佛就是告訴小衛,這就是賭界,這就是賭徒,不是每一個賭徒都擁有高素質的,低素質的賭徒還多著呢!
小衛知道他不願意再說這個話題,但是就在此時,他想說另外一個話題,那就是他痛恨的事情,他討厭的事情,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忽然間,他用力把輪椅停下來,他站在了司徒淩寒的麵前。
司徒淩寒因為輪椅的突然停止,身體向前傾斜。他用驚訝的眼神看著小衛。
小衛的目光充滿怨念,充滿仇恨,充滿著不可化解的惡念。他雙手握著成了拳頭,眼睛瞪瞪地看著司徒淩寒。
司徒淩寒並沒有說話,隻是淡定地與小衛四目相對。
小衛突然冰冷地說道:“你父親住院了。”
“我知道。”
“中商會董事長們要求你父親贏了慈善骰子大賽才能夠成為中商會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