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如果富人傑成為了中商會會長,希爾頓酒店很可能就保不住。”
“我知道。”
小衛瞪著麵前的司徒淩寒,說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你什麼都沒有做?”
司徒淩寒冰冷地說道:“因為我什麼都不能做。”
“什麼叫什麼都不能做。你是一個人,是有手有腳,但是卻把自己置身於這件事情之外,我想不明白,你作為司徒信昌的兒子,為什麼可以這麼無情無義?”
“無……情,無……義?”司徒淩寒低聲地說道,接著他仰天看著夕陽歎了一口氣。
他這種人居然會歎氣?小衛不敢相信,這種倔強的人居然還有種感覺到無奈的地方?
“不走?”司徒淩寒看著小衛。
小衛說道:“如果你不告訴我原因,我是不會推你!就算你拿撲克牌指著我的喉嚨,我都不會給一個無情無義的人推輪椅的!”
司徒淩寒淡淡地說道:“我無法告訴你原因。”
“什麼?”小衛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司徒淩寒說道:“你什麼都不做,而你說你自己不知道原因?!難道有人綁住你,不給你出來?”
司徒淩寒微微點點頭,道:“嗯,是的。”
小衛瞪大眼睛,用奇怪的人眼神看著麵前這個人,說道:“你是說有人綁住你?”
“不是綁住,是鎖住。”司徒淩寒說道:“前天午夜,我發現有一個人出現在我的窗台處,他的黑影一閃而過。我在床上麵跳起來,在窗台縫隙處看那個神秘人,但是那人已經不在我的視線範圍內了。我想開門出去,發現……門被人在外麵鎖住了。而我的所有窗戶都在外麵鎖住了。”
“一個神秘人?又是你的仇家嗎?是太平洋賭門三子麼?”
司徒淩寒道:“如果他們知道我的住所,完全可以一把火燒掉,根本不需要把我鎖起來。而我就在房間裏麵等,在碰見你之前,我就是在房間裏麵剛剛被放出來。我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吃過東西,隻要我沒有接觸食物,飲食沒有規律,我就會胃痛,內髒有一種翻滾的感覺。”
“所以你碰見賭門三子的時候,就……”
司徒淩寒微微點點頭。
小衛奇怪的說道:“為什麼……有人禁錮了你呢?而又好像是知道比賽已經結束一樣,放你出來。那個神秘人是誰呢?有誰知道你的住處的?有誰?”
小衛非常激動,但是司徒淩寒什麼都沒有說,隻是淡淡地看著前麵的路。
兩人沉默了很久,司徒淩寒淡淡地說道:“不走,就晚了。”
小衛才緩過神來,推著輪椅向著太平洋賭場走去。
小衛想,賭門三子看見他們來,一定措手不及,直接像一群看見貓的老鼠一樣,四處逃跑。
但是小衛猜錯了。
就當他推著輪椅走入太平洋賭場內,就有人對著他們鞠躬,請他們走進了賭門大廳。太平洋賭場裏麵最豪華最大的賭廳。
賭廳的門緩緩打開,小衛看見賭門三子端端正正地坐在賭桌上麵,副桌上麵擺設著各種飲料甜品,好像早就為他們所準備一樣。
侍應請小衛他們進去賭廳後,就退出去,出去的時候順手關了房間的門。
關門的那一瞬間,小衛感覺到一陣寒風向著自己的後麵湧上來,不得不打了一冷戰。
這個賭廳裏麵並沒有其他人,冰冷的賭廳,冰冷的呼吸聲,一片死寂和嚴肅,盡管這裏有最華麗的燈光,但是燈光隻是照射著無比寂寞和沉重的三個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