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軍想了一下,說道:“好,我好男不跟女鬥,”他一邊說,一邊就在走到離少婦相對遠的地方。
少婦看見這樣,也沒有意見,坐下來,繼續賭錢。
****亮走到小衛旁邊,這才鬆了一口氣,小衛豎起大拇指,對這****亮說道:“你在晚上就是不一樣,你本來就是生活在黑夜的人呀。”
****亮不好意思地臉紅一下,道:“這麼久,都沒有人表揚過我呢,你是第一個。”
一號攤位的攤主雖然斯斯文文,並且是一位相當有名望的老人,但是他所在的這個攤位一點都不安靜。
少婦和洪軍兩個人坐在攤位的左右兩邊。
洪軍把錢壓在攤皮的“一”上,而恰恰這個時候,少婦也把錢壓在“一”上。
少婦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我不想跟這個人一起,幫我移到二吧!”
當少婦旁邊的人幫她把錢移到二的時候,洪軍同樣把錢放在了二上麵。
少婦對著幫她押錢的人喊道:“幫我移到三。”
而此時,洪軍的錢也移到了三上麵。
坐在一旁的洪軍喊道:“老女人,我已經禮讓你了,為何處處相逼呢?”
“我?相逼?”少婦站起來,雙手叉著腰,喊道:“是我已經讓你了,你想放在一,我就讓你放。你想要放在二,我也讓你放。我就連放到三,你也跟著我,你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洪軍吼道,“這樣,我數三聲,我們一起喊出要放的位置,就這樣決定了,不移動了,好不好?”
“好,就這麼算。”
洪軍喊道:“一、二……”他停頓了一下,說道:“三!”
洪軍和少婦一起說道:“四!”
頓時全場轟然大笑,一二三四,兩個人都是順著來的麼,真的好巧合哦。
****亮在旁邊說道:“相比這是緣分,猿糞啊――”
洪軍喊道:“誰跟她有……”
少婦這個時候不說話,隻是看著攤主。
因為現在攤官開始扒攤了。
所有的事情好像就等待著這一刻,空氣仿佛令人窒息。
沉重的空氣就等待著這個攤官宣布這一局的結果。
所有的這些東西都仿佛是來自於他們金錢上麵的壓力,****亮算了一下,洪軍在這一局裏麵壓的金錢居然是一萬比索!而少婦並沒有示弱,而是壓上了一萬五千比索。兩個人加起來是兩萬五千比索。
這個數目還沒有加上跟隨少婦下注的那些人。
木屋裏麵的寧靜,迎來的是一陣瘋狂的歡呼,就算是沒有下注的****亮也驚動地跳起來,在攤官還沒有數完,隻是數到倒數第二皮的時候,房間裏麵的開始雀躍了。
****亮對著小衛說道:“中了,中了。”
小衛當然在旁邊冷冷地看著,他說道:“你有下注麼?”
****亮看了看自己手中緊緊抓了一個晚上的一百比索,他搖搖頭。
小衛表情上卻沒有一點歡喜,跟這裏周圍的人截然不同,他的表情相當擔憂,眉頭深鎖。
****亮對著小衛說道:“難道你看見別人賺錢你就沒有一點開心麼?”
小衛說道:“沒有,為什麼會贏的呢?”
莊家分錢,派出了將近三萬。
在場的所有人目光都注視著坍圮上麵的錢,隻有小衛,他的目光看著的是莊家和他旁邊的攤官。
這兩個人神情自若,一點難過的表情都沒有,就好像是這些錢根本不屬於他們一樣。
但是小衛已經讓****亮去調查過,這些攤位的確是相對獨立,也就是他們的支出和收入,都是莊家自己的,最多也就是共同支出一些場地費用和電費,把利潤分割一部分送給張老板和當地的警察。
也就是說,誰有錢,誰都能夠在這裏做莊家,不過得必須提前報名,進行名望篩選。
沒有名望的人,根本就很容易被踢出去的。
而這個一號賭番攤的莊家,名望就是最高的,他在這裏的年份也是最深的,資曆最老。木屋裏麵的人都看這個人做領導人角色。
小衛心中暗暗想著,難道這個莊家背後的財力真的那麼大?不怕輸的?
還是說,這個莊家真的就那麼幹淨,不出千?
小衛看著自己的手表,現在的時間是五點三十分,還有半個小時,怎麼樣才這個莊家出千呢?怎麼才能夠讓他暴露呢?
小衛真的想拿出一個照妖鏡,跳在莊家的麵前,高聲喊道:“妖精,現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