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燁昭隻好主動招供,說出自己的心情:“我看到你和別人談笑風生,他又對你有意,怎會一絲芥蒂也無?我信你,可心裏還是耿耿於懷。你告訴我,你如何才能消氣?”

蝶舞氣哼哼的,悶聲道:“你陪著司晴公主的時候,我說過什麼?我這些日子就忙著套蘇宸的話,好不容易才知道你在做什麼,有多辛苦,這才好心好意苦學廚藝。你倒好,什麼樣子嘛。以後再也不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了。”隨即又抱怨道,“誰叫你延遲他行程的?他若如期離開,我又怎會不時就見到他?”

“海麵不平靜,又有別的事需要他等等再回燕京,自然要延遲行程。”寒燁昭吻著她的臉頰,“事情說開了,就別氣了,好麼?”

蝶舞見他的吻越來越熱烈,也不躲閃,隻是道:“這是做什麼?床頭打架床位和麼?之後就能成為習慣,是不是?沒事就相互猜忌,之後睡一夜,然後好了,如此循環麼?”說完她才覺得,這話其實有點重了。

寒燁昭沒轍地歎息一聲,攬住她,“依你就是。”又握住她的手,“以後別這麼辛苦自己,下去吃些東西吧。”

到這個地步,於他已是不易。蝶舞想到之前司晴的事,他如今的心情與那時的自己並無不同,心結也就打開來。再想到他如今打造戰船極是疲憊,近來已經清瘦了幾分,就有些心疼,話語也就柔和下來,“沒覺得辛苦,好吃麼?”

“好。”他漫應了一聲。

蝶舞哀歎道:“現在是不是又輪到你開始生氣了?”

寒燁昭輕聲笑道:“沒有,我是在想,為什麼不論你我,有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是我的不對,為什麼你如今這麼擅於胡攪理。”

蝶舞聞言,有些難為情,隻好繼續胡攪理,“誰叫你家風不正的?”

寒燁昭並不反駁,“說得對。”

蝶舞沒話可說了,索性板過他的臉,吻了吻他,豁出去似的道:“不說這些了,還是做點正經事吧。”

“床頭打架床位和?要不得。”寒燁昭用她的話打趣道。

“怎麼要不得?這不是沒打麼?都分不清誰對誰錯了。”蝶舞見他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心裏氣得要命,她百年不遇的主動一回,他居然給她這麼個態度,真覺得有些下不來台,氣哼哼地道:“你沒完了是不是?”

寒燁昭忍著笑意逗她:“是怎樣,不是又怎樣?”

“是的話……”不把你拿下來不算完!蝶舞在心裏惡狠狠地接道。

寒燁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蝶舞吻著他的唇角,“是我錯了,好不好?日後再不和男人說話了。”

寒燁昭則問道:“我也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