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回去最好全部給我交代清楚。”
白墨本想推開風陵畫,但手最終卻停在半空,風陵畫平時什麼樣子她最清楚不過了,看在剛剛不小心揭他傷口的份上,再縱容他一次吧。
“是,謹遵夫人之命。”
風陵畫笑笑,但白墨卻一下子變了臉,一把推開了得寸進尺的某人,怒不可遏。
“你胡說些什麼,誰是你夫人!”
白墨突然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以前風陵畫雖然也經常對她動手動腳,但也不會說什麼這樣的字眼。
“哈哈,雲小姐,這是你父親當初的一句戲言,隻是我看陵之前並沒有放在心上,如今舊事重提,我這個做哥哥的可是沒有意見啊……”
安容越試探的目光向白墨移來,愣是一看還真有種看弟妹的感覺,白墨自認為臉皮已經很厚了,但還是有些渾身不自在。
“墨墨,是你要我都交代清楚的……”
“可我沒讓你說這個!”
白墨感覺不能再在這裏待下去了,遂瞪了旁邊兩人一眼,然後轉身出了門,連句告辭的話也沒說。
她本來還以為這安陵皇帝有多麼威嚴厲害,能讓這個國家如此的富庶民安,原來搞來搞去,是風陵畫這個無賴的幫手!
白墨出了禦書房,吹了吹外邊的涼風,把剛才的心情平靜了一下,其實她也知道,風陵畫不告訴她雲家和他之前的事情,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是對她好,就打內力覺醒這件事來說,風陵畫肯定早就給她算計好了,不然為什麼當初一定要她來這所謂的宮宴呢,還布置在月池的旁邊。
而且就看今天這一幕,他哪會在乎什麼麵子禮數,估計主要目的也是為了她。
白墨站在離禦書房不遠的地方,捋了捋思緒,她現在沒有必要再在皇宮待下去了,內力已經覺醒,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回去參悟一下翠閣中的武功秘籍。
繞過了禦書房,白墨正準備順著沿路返回,卻看到一隊浩浩湯湯的人群,為首的是一名華服女子,身後還跟了不少宮女和太監,正往她所在的地方走來。
“喂,你是什麼人,還不過來向我們娘娘行禮!”
那名女子身後的一名宮女對著白墨揮手道,樣子十分高傲輕狂。
無視宮女的話,白墨抬了抬眼皮,對那群人有些無語,你說你們來看皇帝就趕緊進去得了,她連皇帝都沒行禮,去給她們行禮,可能麼?
“你耳朵聾了嗎?!”
小宮女有恃無恐,掐著個腰一副狗腿子的模樣,斜光看向那名領頭的華服女子,見其並沒有不悅的神色,遂更加囂張起來。
“皇上就在禦書房,良宵一刻值千金,您還是別再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白墨平靜地的示意了一下那名女子,剛才那宮女已經說了,這女人應該是後宮的嬪妃,一般的女子聽起皇上一定都會興奮萬分,哪還有空顧得上她。
但若是存心而來,就另當別論了。
果然,白墨試探的話語很管用,那女子聽到白墨的話後,隻是微微一震便平靜下來,然後笑著開口道:“皇上最不喜你這等不懂禮數的女子,還敢在這胡說八道,簡直擾亂宮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