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說皇上喜歡我啊。”
白墨一臉的無辜,這招她可是與風陵畫學的,不過先是麗妃,然後是莫瓊瑩,現在又是這個無名氏娘娘,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還是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這個女人典型是來故意找她麻煩的,在禦書房附近一點都不避嫌,看來也一定是位大人物,如此陣仗,難不成是皇後?
“你你,你這個毫不守禮的女子,到底是哪家的女兒?”
華服女子眉頭深皺,衝著白墨走了過來。
哪家的女兒?
白墨心中冷笑,不錯,今天的確是有眾多大臣的親眷來此,但普通的臣女怎麼敢來這禦書房,而且她在月池被皇上叫走並不是秘密,這女人這麼明知故問,當她是傻子?
剛要掉頭閃人,準備用輕功離去,禦書房的門卻被人打開了,安容越和風陵畫走了出來,此時的安容越神色嚴肅,一雙眼光射寒星,不怒自威,完全不似剛才的和藹,白墨心中了然,這不愧是皇帝。
變臉變得真快。
“皇後怎麼在這裏?”
安容越在一旁開口,倒是風陵畫絲毫不分場合,抬起明眸一眨,然後便衝白墨勾起了嘴角。
“臣妾參見皇上。”
華服女子對安容越的出現一點都不意外,反而鎮定說道:“臣妾本是來探望皇上,順便關心一下國師的月池宮宴,誰知,誰知……”
“你想說什麼?”
安容越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白墨瞥了某人一下,緊接著便收回目光當起了看客,這女人還真不出她所料,隻是不知這堂堂皇後與她一個小女子為難,到底為什麼。
“皇上,這女子膽大妄為,她說,她說您喜歡她!”
“咳咳,咳……”
白墨被這皇後的一句話險些嗆到,不過看了看旁邊的這兩個男子,他們的反應似乎並不比她小。
“皇後娘娘說這話……可有什麼依據麼?”
風陵畫難得開了口,隻是眸中的冷寒之色濃鬱,連嘴角的笑容也變得跟剛才不同,顯然是動了怒。
“本宮當然不會撒謊,國師不信麼?”
皇後盡量使自己看的自然一些,她剛才收到消息,說是洛靈郡主不滿這白墨與國師有曖昧,她現在這麼一說,既能使風陵畫生氣厭惡白墨,沒準還能使皇上一怒殺了這個女子,也算是幫了郡主一個大忙。
不過,這兩個男人動怒是真的,但似乎與她預想的不太一樣。
“皇後言行無狀,傳令下去,禁足一月,好好給朕閉門思過!”
安容越臉色微青,也是氣的不輕,白墨是他知根知底的女子,更是把她當成了準弟妹,才一出門便遇見這樣的事,怎麼能不氣。
“皇上!臣妾錯在哪裏了,臣妾說的都是實話!”
皇後滿臉的不可置信,似乎是不相信安容越會因為一句話就禁她的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