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別人是降低自己的人格
從人格的角度出發,任何人都無權傷害別人。但是,有些人,當他們站在弱者麵前時,卻認為自己擁有這種權力,毫無顧慮地對他人批評指責,甚至嗬斥羞辱。這種人能得到什麼呢?除了一時之快和人際關係的惡化、自取其辱外,什麼也得不到。
在一所高等職業學校裏,一位學生因非法停車而堵住了學院的一個入口。這時他的導師衝進教室,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麵,以非常凶悍的口吻問道:“是誰的車堵住了車道?”
當車主回答後,那位導師吼道:“你馬上給我開走,否則我就把它綁上鐵鏈拖走。”
這位學生是錯了,車子不應該停在那兒。但從那天起,不止這位學生對那位導師看不慣,全班的學生都與他過不去,在他講課的時候,他們故意大聲聊天、說笑,根本無視他的存在。他的工作變得越來越不愉快,過不久隻好申請調走了。
這位導師原本可以用友善的方式解決這個問題,比如說:“如果把它開走,那別的車就可以進出了。”這位學生一定會很樂意聽從他的建議。但是,他也許在潛意識中認為他有權無視別人的感受,結果他采用最愚蠢的方式:諷刺和威脅。這樣,既傷害了別人,也傷害了自己。
我們在生活中都是顧及自己臉麵的人。那麼,我們也要顧及他人的臉麵,要盡可能地減少對他人的傷害,保住他的麵子。
羞辱別人隻能自找沒趣。
蒲鬆齡身著布衣應邀去一個有錢人家赴宴。席上,一個穿綢緞的矮胖子陰陽怪氣地說:“久聞蒲先生文才出眾,怎麼老不見先生金榜題名呢?”
蒲鬆齡微微一笑說:“對功名我已心灰意冷,最近我棄筆從商了。”
另一個綾緞裹身的瘦高個故意裝出吃驚的樣子說:“經商可是挺賺錢的。可蒲先生為何衣著平常,是不是虧了本?”
蒲鬆齡歎口氣說:“大人說得不錯,我最近跑了趟登州,碰上從南洋進來一批象牙,大都是用綾緞包裹,也有用粗布包的,我原認為,綾緞包的總會名貴些吧,就多要了些,隻要了少許粗布包的。誰知帶回來一看,咳!綾緞包的竟是狗骨頭,粗布包的倒是象牙。”
權貴們聽後滿臉窘相,無言以對。
有的人把自己的麵子看得貴如金,卻把別人的麵子看得賤如紙。他們為了自顯高明,不惜將別人的尊嚴踐踏在腳下。其結果,也不過自取其辱罷了。
俄羅斯有一位著名的醜角演員杜羅夫。在一次演出的幕間休息的時候,一個很傲慢的觀眾走到他的身邊,譏諷地問道:“醜角先生,觀眾對你非常歡迎吧?”
“還好。”
“要想在馬戲班中受到歡迎,醜角是不是就必須長有一張愚蠢而又醜怪的臉蛋呢?”
“確實如此,”杜羅夫回答說,“如果我能生一張像先生您那樣的臉蛋的話,我準能拿到雙薪。”
這位傲慢觀眾的臉蛋,同杜羅夫能否拿雙薪,本無絲毫內在的聯係,在這裏杜羅夫卻巧妙地把它們牽扯在一起,從而產生了幽默,對這位傲慢的觀眾進行了諷刺。
唐玄宗的寵臣楊國忠嫉恨李白之才,總是想奚落他一番。傳說某一日,楊國忠想出一個辦法,約李白去對三步句。
李白一進門,楊國忠便道:“兩猿截木山中,觀猴兒如何對鋸?”“鋸”諧“句”,“猴兒”暗指李白,李白聽了,微微一笑,說:“請宰相起步,三步內對不上,算我輸。”楊國忠想趕快走完三步,但剛跨出一步,李白便指著楊國忠的腳喊道:“匹馬陷身泥裏,看畜生怎樣出蹄!”“蹄”諧“題”,與上聯對得很工整。楊國忠本想占便宜,卻反被李白羞辱了一頓,剛抬腳就被譏為“畜生出蹄”,弄得十分尷尬。
在人際交往中,隻要維持住雙方的麵子,則一切爭端都有回旋的餘地;一旦撕破臉皮,就極可能轉入雙方都無法控製的局麵。所以,設法保住別人的麵子,是智者說話的方式。
自嘲最安全
幽默一直被人們稱為隻有聰明人才能駕馭的語言藝術,而自嘲又被稱為幽默的最高境界。由此可見,能自嘲的人必是智者中的智者、高手中的高手。自嘲是缺乏自信者不敢使用的技術,因為它要你自己罵自己,也就是要拿自身的失誤、不足甚至缺陷來“開涮”,對醜處、羞處不予遮掩、躲避,反而把它放大、誇張、剖析,然後巧妙地引申發揮,自圓其說,博得一笑。沒有豁達、樂觀、超脫的心態和胸懷,是無法做到這一點的。可想而知,自以為是、斤斤計較、尖酸刻薄的人難以說好自嘲的話。自嘲誰也不傷害,最為安全。你可用它來活躍談話氣氛,消除緊張;在尷尬中自找台階,保住麵子;在公共場合獲得人情味;在特別情形下含沙射影,提醒一下無理取鬧的小人。
自嘲是不可多得的靈丹妙藥,別的招不靈時,不妨拿自己來開涮,至少自己罵自己是安全的,自嘲一般都不會討人嫌。
1. 自己胳肢自己笑
在人前蒙羞、處境尷尬時,用自嘲來對付窘境,不僅容易找到台階,而且多會產生幽默的效果。所以自我解嘲,是很高明的一種脫身手段。
有個石學士,一次騎驢不慎摔在地上,一般人一定會不知所措,可這位石學士不慌不忙地站起來說:“虧我是石學士,要是瓦的,還不摔成碎片?”一句妙語,說得在場的人哈哈大笑,自然這石學士也在笑聲中免去了難堪。以此類推,一位胖子摔倒了,可是他說:“如果不是這一身肉托著,還不把骨頭摔折了。”換成瘦子,可以說“要不是重量輕,這一摔就成了肉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