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如劍,此時的無墨一臉冷冽,神情嚴峻,讓人不敢與他對視,生怕被他那如劍的眸光給射殺。
緩緩走入大殿,步伐沉穩,殿內回蕩著他的腳步聲,一聲一聲,衝擊著人的心,刺激著人的感官,被點名的兵部尚書和內閣學士更是抖索著爬了出來,跪在了無墨的腳前。
“聖上,聖上饒命,聖上饒命啊!”不住的叩頭著,一臉的驚慌失措,雙唇打顫,冷汗流的更快。
“饒命?”輕哼一聲,蹲下了身子瞧著跪在自己麵前都兩人。
“想讓朕饒了你們就回答朕的話!”俊眉一皺,看著兩人的樣子,怒氣更勝。
無墨的話,讓兵部尚書同內閣學士對視了一眼之後,噤了聲。
見兩人不願開口,一聲冷喝:“說!”他現在沒有太多的耐心再同這些人周旋下去,千尋還躺在床上,他的時間不是很多,浪費他的時間,休想讓他饒了他們的命。
瑟縮了一下,兩人這才開口:“那,那三十五萬兩銀子,臣,臣全部,全部給了,給了相爺。”望了一眼身旁的索言,兵部尚書這才吞吞吐吐說著。
人命關頭,他自然要保住自己了。
聽著那兵部尚書的話,索言遂然抬起頭,橫眉怒目,直指著他:“李大人,你為何要汙蔑老夫?老夫何時要過你三十五萬兩銀子?你竟然敢欺騙聖上,小心人頭不保!”有些氣的哆嗦,指著兵部尚書的手不住的發著抖。
“聖上,臣說的都是實話,並無欺瞞啊聖上,那三十五萬兩銀子,確實,確實給了相爺。”扯著無墨的龍袍,兵部尚書生怕被摘了腦袋,慌忙解釋著。
“胡說!胡說!你何時給了老夫,何時給的!”瞧著眼前的兵部尚書,索言恨不得手中能有一把利劍,殺了他。
冷眼望著口舌之爭的兩人,一腳踹開了扯著自己龍袍的兵部尚書。
“賀禮,賀禮,相爺七十大壽那日,這三十五萬兩銀子,臣,臣是當做賀禮送出去的,臣……”
“閉嘴!”倏然轉身,嗬斥著:“賀禮?!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大方啊,將國庫中的銀子送出去當做賀禮?!李大人,你說,朕應該怎麼處置你呢?恩?斬首?流放?還是五馬分屍?”
微眯起眸子,眼泛冷光,隻要兵部尚書再說一句話,無墨大有將他即刻拉出去斬首的架勢。
“內閣學士,你府中的暗室又是怎麼回事?告訴朕?”
“臣,臣……”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要朕替你說嗎?恩?”瞧著嚇的膽戰心驚的幾個人,更是一聲冰冷的輕笑:“索大人,這手中的這張紙條是不是你親手所寫?內閣學士府中的暗室,是不是你同齊國人相約碰麵之處?你是不是我塑立國的叛徒!”暴戾的低吼聲回蕩在乾坤殿中,瞧著臉色煞白的索言,無墨的俊顏上更是震天般的怒氣,將那紙條扔至索言的麵前,眸光冷厲,釋放出奪命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