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悄悄話,不過情況好像也沒有什麼變化。
清浩終於在近乎遲到之時來了,我看見他就跟看到了救世主一般,我已經被疼痛折磨得滿麵倦容了。
我剛發話:“清浩~”組長就在旁邊老討厭地搭了一句話:“清浩清浩,琴琪說他等你好久了。”
而後我往他手上便又是一打:“叫你別亂說話!”
我半對組長也半對徐清浩地說:“我等的是藥啊,嗚嗚,肚子痛死了……”
清浩趕忙給了我藥,我吃了之後肚子慢慢不那麼疼了,也開始有精力做作業了。
芙曼問我:“你這是吃了什麼啊?”
我笑著,有些心虛地說:“也不多,就……巧克力,辣條,牛奶,酸奶,還有……雞尾酒。”
“辣條和牛奶?還雞尾酒!你是不想活了呀!”
“就吃壞了肚子,疼得老厲害了。”
“你不自找的嘛!”芙曼表示不同情還責怪我,我向她吐吐舌,不管她有沒有看我。
我是那時跟呂文慧逛了超市,我這些都想吃啊,都買了。但是!可憐的是它們並不能一起吃,疼成那樣,相當於中毒嘛我?!
晚上下了課,我和陳小欣在回宿舍的路上,遇到了呂文慧。剛才還跟陳小欣說著關於情感方麵的事,文慧一來,我便也跟她聊了起來,身邊的陳小欣漸漸地被我們忽略。
友情,其實也存在第三者。
陳小欣宿舍在七樓,於是她默默地離開了我們一個人上去了,而我與文慧則停在了六樓。我的宿舍不過走兩間就到了,但是卻在門口拉住了文慧,讓她先不要走。我繼續跟她說著,說我今天才知道的關於宋凱旋的事,他喜歡的是初中的班長,一個東中女孩。
呂文慧跟我說:“那他豈不是騙了你?!”她的口氣有些憤憤不平,為我不甘。
我說:“也沒有吧,也許他想我早就應該知道了。”
“那他也不能不告訴你,滿了你那麼久啊!”
“要說錯,就兩個人的錯吧,我沒問,他也不說。”
看我還一心偏袒宋凱旋,為他說話,文慧也甚是無奈,她搖搖頭,說:“好吧,也不早了,下次說吧,先回去了啊。”
“嗯,好。”我與文慧道了拜拜便推開宿舍門進去了。
我還是會說到他,會跟身邊的朋友提起他。想要怪他,卻又想極力維護他。“你看,我說他好又不行,我罵他又不能,你……”我想起陳小欣跟我說的這句話,方才覺得自己好矛盾啊。
想起晚上的時候,徐清浩問起我跟鄒深的聊天時,我如實地告訴了他內容。他說他覺得鄒深不知道吧,看他好像完全沒反應一樣。
我說:“不可能啊,明明就告訴鄒深了,鄒深跟我說不會去傳的,我相信!”
第二天一早,我與清浩之前的話題便又持續了。他來到教室,一副像剛逃命出來的樣子,氣喘籲籲地。他是火急火燎地從宿舍跑來的?其實也沒那麼誇張吧。
他指著我說:“琴琪,我知道了!”
聽他那麼大聲,我示意讓他放低音量,我說:“小點聲,什麼事啊?”
他才緩緩給我道來:“那個悄悄話你說是鄒深發的啊?”
我一臉肯定,表示絕對錯不了的:“嗯,是啊。”
“我現在要告訴你,那個是朱江寧發的!”他微微笑著,帶給我這麼一個消息,是要看我有何反應?
“朱,江,寧?”我一字一字地念著他的名字,表示我不相信這個事實:“意思是我弄錯了?”
“是啊,不是鄒深問的你宋凱旋,是朱江寧哩。”
“這是真的嗎?依據呢?”拿不出依據我便無法相信。我那個時候是這麼想的。
“依據啊?我去問朱江寧他說他問的,而且鄒深似乎是毫不知情,我昨晚去問他,我問你知道了蔡琴琪和宋凱旋的那什麼了嗎……”
“哈?你問什麼了?!”還沒聽清浩說完,我就激動了:“你說的什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