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浩沒有回答我的反問,繼續說著:“額,我後來拿鄒深的手機看他和你的聊天記錄,沒看到你們有提到宋凱旋,而且朱江寧也說了我才確定,問宋凱旋的人是朱江寧。”
“早讀上課了啊,琴琪清浩你們兩個再囂張啊?!”組長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打斷了我與清浩的對話,他不清楚我與清浩的聊天內容,但聽到我們說話嘰嘰喳喳的,才出口阻撓我們,而後我們便不再繼續討論宋凱旋。
但是一上午,我的心裏都是亂亂的。我到底是怎麼搞的,說了一堆說給了朱江寧?後來還是打電話問他?今天早上還在飯堂遇到他走前去道歉,說:“昨天下午對不起了,知道你在吃飯還打攪你。”?現在其實一直都是跟朱江寧說了這一切?包括我聽到的,我質問的,原來都是朱江寧一個人啊!
我想不過,中午飯點時間,我給鄒深發消息,我實話地說我怎麼把悄悄話給弄混了,我後來讓他別說的事不是說清浩的,反正就是暈了~我也是醉了。
他不依不饒,要我告訴他我在悄悄話裏說了什麼,說:“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敢不告訴我?”
這個時候我在某飯店裏吃著飯,連著wifi,看著鄒深發給我的話,莫名地笑了起來,看了一眼對麵坐著的陳小欣,我尷尬地笑了笑,我說:“我那個同學讓我告訴他哦!”顯然,陳小欣並沒有在聽我說話,我依舊刷著手機,等著還沒好的午餐,陳小欣也在呆呆看著她的手機,我們都沒有說話,都沉在各自手機的世界裏。
中午到教室,我告訴清浩:“鄒深還是知道了,我告訴他了,我在想反正我一開始也以為他知道的,現在他也知道,沒有什麼不一樣。”我說著,並沒有注意清浩臉上隨著我的一字一句而逐漸變得豐富的表情。
“那他怎麼說呢?”沉靜了片刻,清浩也隻問出了這一句話。
“沒說什麼,他說他早知道了,還說,是在你問他的時候……”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斜著看清浩,表示內心的不滿:“都是你啦,誰讓你是那樣問的!”
“我怎麼知道,我以為他早就知道了,這不你告訴我的嘛,要真是的話我那樣問也沒什麼啊!”清浩的聲音顯得無辜。
我說:“好吧好吧,不管了,反正現在的情況還是,鄒深知道了,而且他說不會亂傳。”清浩疑惑地表示不理解此中的邏輯,我想著,有那麼難理解嗎?虧你還是理科生!繼而我隻給了他一句直截了當:“沒錯!就這樣,什麼都沒變化。”
我忽而想起我中午還辦了一件事:“不過,我中午打電話給朱江寧質問他去了。”
“打電話給朱江寧?質問?你說什麼了?”
“沒有什麼啊,就問清楚是不是他問的,說沒幾句他竟然掛我電話,後來我又打,又掛,不清不楚地我就不再打了,嘻嘻。”這句話說到後麵,我也顯得尷尬,朱江寧幹嘛掛了我那麼多次電話?
“我不都跟你說了嘛,就是他啦!你還打電話問!”
“就問下啊,隻是他敷衍了事,我也沒問清楚什麼,他還老掛電話,說他在教室要做作業。”後來我就沒怎麼再跟清浩說下去了。
我聽說朱江寧掛我電話是因為要學習,打電話吵到他學習是我不對,而且當時他在教室,旁邊又是幾個男同學,講個電話也是不方便的,意識到自己錯了,之後我便不輕易去打攪朱江寧了。
第一兩天,我如是打算,解決著當下的作業,忐忑地等待著會陸續發下來的各科試卷。
首先,對英語的感覺就不好,如我所料,真的就60分一點不差!而宋凱旋,與我不過一分之差。
試卷就這麼飛到我們的課桌上,有的人是對錯題的一陣陣抱怨,而有的人卻默默地在錯題上圈圈畫畫。
還不能完全知道最後成績的這幾天,我們隻能等待著,一點一點的補齊內心的那份成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