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想放棄,喜歡要爭取。
他又無語了,不過似乎又沒什麼,一切恢複了平常。
其實我寧願不去知道答案,那樣就不會又有希望。希望破滅時,換來的是多少的傷心。
我說:“告訴我,陪伴到底是什麼?”
“不清楚,等三年我就知道。”
“我也會等的,不過也許等到累了我就會放棄了。”
“哦。”累了我真的就會放棄了嗎?看到他隻應了我一個哦字,我的心一下子酸了。
我說我想哭,他問為什麼。
我說不知道,就是覺得有些難過。
他說:“經常難過的人隻能說明他經曆的太少了。”
似乎這句話照亮了我的內心,我擦幹眼淚告訴他:“嗯,我知道了,差不多要去學校了,該走了。”
第一次月考沒把我打倒,我反而是愈挫愈勇。
也許是經曆的太少,才會在遇到困難時都感到難過,我想我知道怎麼做了,宋凱旋,我不會輕易流淚的。
說做就做,這麼想,我便真的不會那麼難過了,自我感覺也很好。
眼看著5.20要到了,雖然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節日”是怎麼興起的,但是盼著它的人大都是因為它那“我愛你”的諧音。
已經5月11日了,莫名的有了想去一說清楚的衝動。最終決定,5.20!我要真真正正對宋凱旋表白一次!
是要打電話?發短信?還是發扣扣?5.20那天是星期五,可惜不在家裏啊不能打電話。發短信?一角的短信也貴吧,也許我要說很多就不止一角了。發扣扣?怎麼說都難以開口啊……各種複雜的疑問關係在我腦海中交織著,日子也就開始煎熬了。一如上學期等期末虛無的擁抱一樣,時時刻刻都覺度秒如年。
次日,星期四。陽光撒在運動場上,三兩成群的學生們或散步或聊天或打球……體育課上,體育老師一聲“解散”,伴隨著同學們整齊的兩聲掌聲,學生們都分頭散開了。
我找到了曾芙曼,跟她說著幾句話,彭怡也隨著芙曼跟我一起漫步走著。
後來一個叫林依的女生招呼著:“芙曼,來跑步!”隻見芙曼跟我們道完別後便向著跑道上林依的那個方向跑去,剩下我與彭怡兩個人。
本來三個人一起走到了籃球場想看班裏的男生打球。是我先提議的,反正也挺無聊,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籃球場。
我與彭怡或幾眼看著男生打球或幾句閑聊著,繼而彭怡話鋒突轉:“琴琪,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不知道你會不會不高興。”她說這話的時候瞟了一眼不遠處正在搶籃球的男生們,目光是落在了宋凱旋身上的。
我想起某天湊巧與彭怡一同從宿舍到教室的路上她提起:“琴琪,問你一個問題,不過你不要不開心,我隻是隨便問問的。”
我說:“你說吧,什麼問題。”其實看她略帶隱藏的笑,我能猜到些什麼,不過並沒有肯定內心的答案,待到她真的啟口,我表示嚇到了。
我們一步一步上著樓梯,彭怡說:“你是不是喜歡宋凱旋?”似是沒準備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我露出了尷尬的笑,我說:“你聽誰說的?”
“沒有聽誰說的啊,就是平時看出來的。”我心想,我表現得明顯嗎?不啊!這學期已經是藏得夠深了好吧!那這家夥是怎麼知道的?以前八班同學裏有她朋友,不會是他們傳的消息吧?!
我立即打斷了一小會兒的思緒亂飛,我隨後說道:“這也能看出來?”
她看我隻是我一味地詢問著她,並沒有回複她想要的答案,她說:“琴琪,不要生氣啊,我隻是隨便問問的,你要是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我說話,但眼神不敢撞上彭怡的目光,怕她能從我的眼裏看出端倪,我們隻自顧自地慢慢走著,“有什麼好生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