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還在努力,你又怎能輕言放棄。
周末我鼓起勇氣發了消息給宋凱旋:“你的目標,還是華工嗎?”
“當然是啊,不然呢。”話我並沒有多說,盡管隔閡被我一層一層打破,卻總有一層無形的膜,阻斷了我最後的接近。
重回校園,目標便要求定好。到時每個人的照片會附帶上這些目標,請廣告公司做一個目標板,釘放在教室後麵。
不怕跌倒,就怕被打倒。
我143名的起步不求第二次月考能進步多少,特別是回歸曾經那個66的排名,我隻先定下90的目標,期末是70。而宋凱旋因第一次是59,後麵當然是50名內咯。
班裏充滿了向上的動力,在這樣一個班級裏,我還後悔當初進來了麼?
個人的格言如是說:“別人都還在努力,你又怎能輕言放棄!”比起這句,沒有更能激勵自己的了。如果是宋凱旋都在努力,我若放棄,怎麼可以!
他的是這樣的:“沒有什麼不可能,**絲也可以有春天。”我看後不知道表達點什麼了,就是說他是**絲?
我打算與過去作別,雖離別是苦澀的,但我們總要麵對各種各樣的離別。
最近追看劉若依的一部小說,叫《等不來的愛》,我相信,如果我是其中的陸文宣,那麼沒有霍子俊的陸文宣也可以依舊燦爛,依舊地兩年真心不變。我堅信我也不會,不管最後我的結局是別人看來多麼荒誕,我都會等著看到。至少,宋凱旋,你還欠我一個交代,760多天後,我要你的答複。久伴,等一季繁華。
四月時節已過,五一勞動節到了。按國際假期,加上周末連放了三天。不帶作業,回家打遊戲、放鬆、休息,偶爾與朋友聊聊天,就這樣過去了。
沒有宋凱旋的周末,我突然覺得好似從來沒過過。
我無聊地才想起被我遺忘許久了的“弟弟”,張海洋。
他是初中時候的好朋友吧,其實我沒有親弟弟,我隻有與我有兄妹關係的哥哥。而海洋,是初中與同桌謝洪吉玩笑時扯上了弟弟的關係。
這麼想起來,思緒飄回了三年前的初一。那天中午,是秋季卻炎熱,風扇吱吱地吹著。
張海洋的同桌叫嚴小偉,他們倆就是我與洪吉玩得很好的玩伴,經常打鬧玩笑。那天正好小偉請假了,一早海洋也特別無聊,沒有平時可以上課磕嘮的同桌,他隻得呆呆地望向窗外的天空。
我跟洪吉商量了一下,遞給了張海洋一本草稿本——上麵寫了幾行字:我跟洪吉要你和小偉做我們的弟弟,好嗎?
他隻簡單地回我們:隨便。
放學回到家了,我偷偷拿了媽媽那部有點老舊半按鍵半觸屏手機,登了那個時候的QQ,我問了請假回家的小偉同樣的事,他的回答是:隨便。
於是乎,我有兩個弟弟了,不過他們總說我偏心海洋……
這麼想著,海洋那邊的消息已經發了過來:“姐,在幹嘛?”
因為太久沒聊,我便陸陸續續說了許多的事,也不管他能不能接受。他知道我與宋凱旋的事,而如今我告知他結果,他似是握緊了拳頭,說:“他怎麼可以這麼對我姐呢!我教訓他去!”
我笑話他說:“你飛過來啊?!你怎麼打得找他。”
“也是哦,嘻嘻。”就這麼和弟弟亂扯著。
回到學校,一個星期又過去,我終是忍不住問他,忘記怎麼提到的,那時我問:“聽說你喜歡你初中的班長,是嗎?那個你跟我說過的。”
我沒有期待答案是否定的亦或是我會對肯定的答案有所抵觸。他似是有點反應了:“你聽誰說的?”
不管什麼事,他首先不是回答我答案,而是問我這個消息如何來的,宋凱旋便是一直這樣,我說:“就說有沒有這事,你說了我就告訴你。”
“怎麼可能,沒有的事。”
“哦~原來我又被騙了啊,是朱江寧那***說的啦,不知道上學期你們怎麼開玩笑說到,可能是他理解錯誤了吧!”其實我也希望是這樣的,安慰自己時是這樣,但卻始終不敢承認,直到他可以親口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