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說不定未來的事,我們卻不顧一切為之努力。
麵對林依的突然出現,我與彭怡皆有點意外,畢竟我們之間的話題是不容有更多的人知道的。
我與彭怡對視一眼,她看出了我的擔心,同時也想與我繼續說下去,如若有林依在,說話就不方便了。我們都詢問起林依來:“林依,你不是去跑步嘛,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林依紅著臉,喘著氣,是剛剛跑完就到我們這裏來的,她說:“我剛跑了兩圈,我打算休息一下再去跑。”
“那差不多了你就去跑吧,啊!”彭怡這麼說,林依隱約聽出了這話中的意思,彭怡這是在下逐客令,林依便笑容綻開地說:“我怎麼感覺你們不歡迎我要趕我走呢!”
雖然我和彭怡都有那個意思,卻是口是心非地答道:“不是的,不是的,我們沒有那個意思,哪有不歡迎你啊!”
“嘿嘿,開玩笑呢,我隻是停下來休息過來看看你們,一會兒就要走了呢!”話畢,林依一步一步遠離我們,道了句拜拜後便跑走了。原本三個女生圍成一團說著話的如今那塊籃球場邊的土地上又隻剩下了兩個身影。
目送走了林依,我與彭怡互相笑著,我說剛才還真是在趕林依走呢!彭怡則說:“那是啊,不然你想讓林依也聽到這件事嗎?”
聽她這麼說,我的心噶噔的一下:“當然,不想啊!”
其實後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就說我對於這件事日後怎麼處理。
“我至今不知道他所說的那個等待的人是誰,我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不知道我能不能等到最後。”我搖著頭後把頭輕輕低下了,這些話很沉重,是我無法預知的未來。
“不管怎樣,你要相信他,相信自己,堅定才能走到最後的!”彭怡見我沒說話,又說道:“我希望你們在一起,當然是祝天下有情人都終成眷屬!”收到了來自彭怡的祝福,我誠懇地道了句:“謝謝。”
不知不覺,伴著聊天伴著看男生打球,我們的一節體育課就這樣過去了呢。下課鈴已經響起,我與彭怡也要暫時分開,林依由遠處歸來,把彭怡“帶走”。我看著遠處的芙曼,還正在不遠處跑著步,我衝她喊:“你還要跑嗎?”雖然我近視,卻也看到了她躍起的身影,甩著長長的頭發,此時正向我猛點著頭。
我又說道:“那我先回宿舍去了啊!”聽她重重地應一聲:“嗯!”我轉身往宿舍的方向去了。
體育課是下午的最後一節課,下課即放學,我也就先回宿舍了。芙曼還在執著地跑著,我就不去打擾了,她是愛跑步的,我也愛,隻是高中鮮有鍛煉了。
吃完晚飯洗完澡處理完宿舍裏的事,學子們又趕往教學區,開始了這天的晚自習。
出宿舍門時,遇見了正好也要離開的曾芙曼,見到是她,我上去打招呼:“誒?芙曼,那麼早啊?”
“琴琪,你怎麼那麼慢呢,還沒去教室啊?”芙曼頂著一頭濕濕的長發,看得出是剛剛洗完頭。
“我在宿舍裏玩了會兒手機,現在才去呢!”看著芙曼鎖完她宿舍的門,我們一起出發了。
路上,我告訴她:“下午體育課彭怡跟我說到了宋凱旋呢!”我覺得曾芙曼既然本知道這件事,那麼關於彭怡說的,也應告訴她才是。
“然後呢?她怎麼說的?”我剛要說具體內容,芙曼又插一句:“她怎麼知道的?”我便又從剛要啟口的具體內容到解釋彭怡為何知道。
我說彭怡告訴我是第一次月考時我無意中說到後她察覺的,芙曼撇撇嘴,道:“你怎麼確定,你怎麼知道她說的是實話?”我說我也並不覺得的,畢竟到底她怎麼知道的我們也不知道不是嗎?
我將彭怡在體育課時與我的談話內容大概地告訴了芙曼,她隻聽著,待我正說:“彭怡說她覺得最後我與宋凱旋在一起的幾率比宋凱旋說等待的那個人大,”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我與芙曼的談話,徐清浩從身後的階梯一步一步向我們走來,嘴裏說著:“嘿!你們在說什麼呢?”
芙曼先發話:“說什麼關你什麼事?”我也覺得清浩不該聽此事,我表示:“再說為什麼要告訴你?”徐清浩不懂為何觸犯到我們這兩位大小姐,隻是說:“哦?是嘛?那是我不該問咯!”
“嗬嗬,就是啊!”隨著我說完最後一句,我們已經走到了四樓,六班教室已近在眼前,意味著我們要開始一晚的自主學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