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爵見雲軟依舊不肯睜眼,眼神中寒意更甚,他冷哼一聲,伸手握住了自己的皮帶。
“嘩啦”一聲,解皮帶的聲音在這寂靜又壓抑的房間裏格外清晰。
仿佛是倒計時的喪鍾,每一聲都敲在雲軟的心頭,讓她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雲軟心裏“咯噔”一下,她知道接下來等待自己的將會是更加可怕的折磨,身體掙紮得更厲害了。
可那水柱就像堅固的枷鎖,緊緊纏著她的腰,讓她的掙紮顯得如此無力,隻是徒增了幾分絕望罷了。
“阿爵,放我下去,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求求你了……”雲軟帶著哭腔哀求著,聲音裏滿是顫抖。
她實在是害怕極了,此刻的傅司爵就像完全失去了理智的瘋子,她根本捉摸不透他還會做出什麼更瘋狂的舉動。
傅司爵聽到雲軟的哀求,沒有絲毫猶豫,他手中的皮帶“啪”的一聲被丟在了床邊。
那聲響嚇得雲軟身子猛地一抖,眼淚不受控製地奪眶而出。
“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傅司爵的聲音低沉而沙啞,透著濃濃的不悅,每一個字都仿佛從牙縫裏擠出來一般,冰冷刺骨。
“阿爵,別,別這麼對我,放我下去,求求你……我真的出去走走,我沒有跑,你相信我。”雲軟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濃濃的哭腔,那絕望的哀求在寂靜的房間裏回蕩,可傅司爵卻像是鐵了心一般,絲毫不為所動。
他眼神冰冷地看著懸在水柱上掙紮的雲軟,心中那股被背叛的怒火熊熊燃燒著,根本聽不進她的任何解釋。
雲軟見求饒無用,咬著嘴唇,隻能拚盡全力在水柱的束縛下繼續掙紮著,她的身子劇烈晃動,發絲也變得淩亂不堪,可那水柱卻依舊紋絲未動,隻是將她勒得更緊了些,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傅司爵看著雲軟徒勞的掙紮,心中的怒火竟莫名地和那難以抑製的欲望交織在了一起,他不再多言,猛地貼近雲軟,沒有絲毫溫柔,沒有半句安撫。
雲軟隻感覺一陣劇痛襲來,那鑽心的疼讓她的臉瞬間變得煞白。
“啊!”
雲軟的聲音因痛苦而變得尖銳,那淒厲的叫聲在房車狹小的房間裏回蕩,可傅司爵卻仿若未聞,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占有欲,像是要把心中所有的怒火與不甘都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出來。
“為什麼不信我,我真的沒有想跑啊……”雲軟帶著哭腔喊道,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她的心裏滿是委屈與絕望,感覺自己就像深陷泥沼,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掙脫眼前這可怕的噩夢。
“哼,你以為我會信?”傅司爵冷哼一聲,聲音冰冷得如同三九寒天的冰棱,狠狠刺向雲軟的心:“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清楚?”
他一邊說著,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又加重了幾分,像是要將雲軟徹底揉進自己的骨血裏,讓她再也沒有逃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