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華惜的手一個用力,手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被終結了,她隨手將屍體扔在一邊惱怒道:“你背著我用其她的妖女辦事,現在這個女人說的話,我還有什麼不信的?!”
北堂魅並沒有辯駁。
端木華昔是一個拿證據說話的,道聽途說的話,她是不會拿來質問自己。
所以,她一定是查到了什麼,才會跟他這樣說。
於是,他也緊張了起來。
前幾天,他接到了消息,杜萱柔已經失去了聯絡,預測是出事了,但因為對方隻是一個棋子,他也就沒在意,卻沒想到端木華昔也察覺到了?
她到底是什麼時候懷疑自己呢?
北堂魅這才起身,他柔聲安慰道:“華昔,你別激動,你聽我說。”
“好,我就聽你說,我倒是想聽聽你的解釋。”端木華昔苦笑,然後坐在了北堂魅對麵的椅子上,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我給你一刻鍾時間,如果你的解釋無法說服我,從此我們陌路。”
端木華昔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北堂魅的心更加慌亂了。
再好用的棋子也是不能跟端木華昔相提並論。
“這個女人……”北堂魅一腳把躺在地上的妃子屍體提到一邊,就像對待自己家裏養得一條不中意的狗一樣輕視:“是我們附屬國的公主,我不哄著她,這不是給我添堵嗎?現在北堂國的實力,你應該知道。”
端木華昔冷聲道:“誰讓你帶兵進攻藍淩國?你自己沒跟我商量就兵臨城下,失敗了還是我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還有臉提這事?”
端木華昔的這些話一點都不給麵子,北堂魅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被一個女人這麼噴,作為一國之君怎麼能受得了,可是對方是端木華昔,他心裏再不悅,也不能表現出來,尤其是對方現在的態度非常的堅決。
“這事確實是我的失誤,可是藍淩國已經衰敗成那個樣子,藍遠歌又是傀儡,我怎麼知道她那麼強悍?”北堂魅忿忿道:“根據我的線報,隱修似乎跟她關係不錯,為了防止這個女人發展壯大,我才安排其他人去皇家學院殺隱修。”
“糊塗,沒腦子!”端木華昔聽後,根本就控製不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她幾乎是拍案而起:“你怎麼能派人暗殺隱修?隱修是什麼人?他能隨隨便便被暗殺?子川指明欽點的皇家學院下一任校長,你派人暗殺他,是斷了自己和皇家學院的關係。其他國家的君主巴結他都來不及,你倒好……”
端木華昔以後被氣得喪失了理智,她也顧不得端木家族小姐的身份了,直接抓著桌子上的盤子砸向了北堂魅:“你不討好他、順著他,你居然還派人殺他,你知道如果這被查出來,你將孤立無援,而其他君主可以借著這個機會裏靠近隱修,從而得到皇家學院的精英學生!”
她隻知道北堂魅瞞著自己用其他的女人,而且還安排在皇家學院,卻沒猜到對方的目的是為了殺隱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