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連連磕頭。

打發了這些人之後,白若萱走到碧倉國和潮竣國的大使麵前,嗬嗬一笑:“家醜讓你們看到了,不過已經解決了!各位,見笑了!”

那些大使們見識到了白若萱的彪悍,個個都嘴角抽搐。

原本來之前,他們的身份是大使,但其實就是幫忙威懾這個女君主的戰鬥力。

但是看她剛才的氣勢,實在是太淩冽了。

就算他們中間有人是精英騎士,也感覺到了無比的懼怕和膽戰。

這是天生的王者,才能給人這樣的威壓。

看來,最近傳得沸沸揚揚的雪國女君主帶五萬兵馬擊退炎國大軍的傳言不是空穴來風,很有可能就是真的。

如果碧倉國和潮竣國這次真的動手,很有可能就是來送死。

想到這裏,這些大使們也跟著暗自慶幸他們的皇子沒動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而站在中間原本打算看戲的蘇蓉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個白若萱,強得太可怕了!

為什麼傳聞中懦弱沒主見,連侍女都可以無視的女君主,先不說她的實力,為什麼她會有如此迫人的氣場?

“你們明天還要起早動身回國,徐穩,送這些貴客休息!”白若萱吩咐。

徐穩立刻領命而去。

所有人都打發走之後,宴席上隻剩下白若萱、清風、夜無憂和趴在地上無法起身的白流媚。

白若萱將長槍丟進神兵庫,又召喚出一把小刀在手中把玩著:“我說白流媚,你說我應該怎麼處置你才好呢?他們我可以放,但是你可就……”

“少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白流媚倒是表現出了不怕死的精神。

“嗬嗬——”白若萱怪異而扭曲地笑了一聲,然後說:“死多容易,一刀下去,喀嚓,完了,生不如死才好玩呢!”

“你,你想幹什麼?”白流媚一聽,聲音有些顫抖了。

“白泓在哪?”白若萱立刻板著臉問。

她不相信這一切隻有白流媚一個人在策劃,這個女人還沒這個本事。

“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說是吧……”白若萱掏出早就準備好的銀針:“我聽說十指連心,紮一個指甲,那滋味,嘖嘖嘖——”

站在旁邊的夜無憂和清風一見那銀針,嘴角都抽了抽。

“白若萱!”白流媚驚恐地吼著:“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我從來都沒說我是善良的女人!”白若萱依舊是嗬嗬一笑,她抓住白流媚沒被卸掉的手,看著她打磨精致的漂亮指甲:“嘖嘖,這麼好看的指甲,要是銀針紮進去,肯定好看!哎呀,對了,我最討厭美好的事物,這指甲要是直接拔掉的話……”

“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白流媚失控地尖叫著。

“說不說?”白若萱將銀針在她麵前晃了晃:“我真的會紮下去,反正紮在你身上,痛在你心,我可不會心慈手軟。”

“在我寢宮,在我寢宮!”白流媚完全崩潰了。

白若萱將銀針丟進嘴裏,咀嚼了兩口吞了下去:“味道不錯。”

白流媚先是一愣然後用驚愕和怪異的眼神看著她,她居然吃銀針?她牙齒和舌頭是鐵打的嗎?

“哦,忘了告訴你,這是糖,不過我處理了下,看起來像針。”白若萱漫不經心地說著,非常好心的解釋了一番。

白流媚一聽,氣得又噴出一口血來。

她被耍了!

夜無憂和清風同時吸了一口氣。

這女人不止邪惡……

她對付敵人時,基本上就是無節操沒下限。

白若萱慢悠悠地起身:“看來今晚想睡好覺是不行了!”還有一個潛在的禍患要除掉。

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一聲冷笑:“想睡覺的話,就進棺材裏長眠。”

白流媚一聽這聲音,像是撿到了救命稻草:“四哥,四哥!”

外麵,三道暗黑的影子閃了下來,然後隻見白泓緩緩地往前走,後麵的暗影緊緊地跟著他。

“這是——”清風一見,手指捏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