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萱一聽,臉色沉了下來,這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她有些挫敗地說:“若是你告訴我,我們的事情我可以考慮考慮。”
夜無憂一聽,眼裏迸射出璀璨的亮光。
“左邊第三個。”出口極快,幾乎是毫不猶豫。
白若萱一聽,冰氣幻化成一把長槍,她朝著左邊第三個人毫不猶豫地刺了過去。
對於這種隱患,就要毫不留情。
然後隻聽“啊”的一聲,白若萱的長槍直接卸掉了對方的一隻胳膊,然後她飛起一腳,將偽裝成士兵的白流媚踢飛到夜無憂麵前,緊接著白若萱的身形一閃,一腳踏在她的頭上。
被踩在白若萱腳下的白流媚看著橫血直流的手臂,又抬起頭看著夜無憂咬牙切齒道:“你這該死的騎士,你居然出賣我?”
夜無憂說得一臉雲淡風輕:“你隻是讓本君幫你混淆視聽,可沒要求我不能說出真相。”
“你——”白流媚氣得吐了一口血,差點就這樣暈厥過去:“權利、地位、女人,你都不想要?”
白若萱眉毛跳了跳,她完全搞不懂白流媚怎麼會說出如此離譜的話來。
對於夜無憂這種人,這三點還能有什麼實質性的誘惑嗎?就算有,也就是統領整個封之巔成為君主霸主!很顯然,白流媚這種人,是沒辦法滿足的。
幾乎是同一時刻,清風帶著後援軍趕到,很快的將周雲飛帶來的士兵全部圍住,讓他們幾乎都沒辦法動彈!
白若萱將長發掃到身後,單手叉腰,另一隻手拿著槍拖在地上,隨著她走動的步伐,發出令人驚恐的聲音。
“我說過——”白若萱一字一頓道:“我能擊退炎國的大軍,也能收拾你們,不信的盡管來試試,你們還真想在我頭上動土?”
目光一一掃視剛才那些叫喧的王孫貴族,白若萱走到一個中年男子麵前,手掌拍拍他的臉:“剛才是你說‘你這種人就應該下台’是不是?”
那人臉色一陣慘白,然後給白若萱跪了下來。
“殿下饒命,微臣是口不擇言!”
白若萱沒理會他,走到另一個人麵前,斜眼道:“跟著我這樣的君王,你夜夜都在做噩夢?!”
這人一聽,雙腿一軟,也馬上跪了下來!
“殿下,微臣酒喝多了,發酒瘋,請殿下明鑒!”
白若萱依舊沒理會他,然後轉動著長槍,猛地用力紮在了地上,眼睛一斜,淩冽的氣場形成了自然的精神威壓籠罩在每一個人身上:“還說我殘暴不仁是不是?”
所有的人紛紛跪下,連連求饒。
“我對你們怎麼殘暴了?”白若萱踱步走著:“給你們吃給你們喝,讓你們世襲,你們還想怎樣?”
“再看看你們!”白若萱提高了音量:“你們為我做過什麼?”
“炎國大軍來襲的時候,我帶人在外抵禦!你們在皇城內看不到炎辰的弓箭手射進來的火光,難道聽不到我們在戰火紛飛中拚殺的聲音嗎?”
“那一晚,沒被火箭射到屋頂的你們,睡得高枕無憂,到現在還是安然無恙,你們的地位,你們的命,是我和這些將士給爭取來的!”
白若萱說著指著清風帶來的將士們,再一次說:“這些人,能跟著我,是因為,我們曾經同生共死過!他們都是雪國有骨氣的兒郎!而你們呢?你們做過什麼?”
一聽到白若萱在稱讚他們,加上白若萱說他們在外麵拚殺,這些人在家裏才能睡得高枕無憂,說到了他們的心坎裏。
將士們立刻站直了身子,用一種敬佩的眼光看向了白若萱。
白若萱的一番話,說得他們個個都低著頭一聲不吭。
“今天你們的行為,我不會追究,但是不代表我會輕易地放過你們!”末了,白若萱發話:“今晚來包圍宴席的人,全部關起來等候發落!而你們這些人——”白若萱看向了王孫貴族,繼續說:“有封地的給我回封地,沒封地的該幹嘛給我幹嘛去!再讓我見到你們,斬立決!”
“謝殿下!”
“謝殿下不殺之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