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今晚,等這些人全部滾蛋之後,她就要好好的和夜無憂“談談”。
“本來——”席上,白若萱故作很可惜的樣子,一副很想留客,但是客卻不得不離去的遺憾:“多留你們看看雪國的風光,無奈兩位皇子水土不服,明日即將離去!既然如此,這一杯,先祝你們身體健康!”
端著酒壺,白若萱獻給自己滿了一杯,裏麵裝著的卻是茶水,白若萱裝模作樣地喝著。然後她轉動了一下酒壺,這一回,裏麵是真的酒。
白若萱親自走到蘇宏和林牧業麵前,給他們滿上了酒。
“這個使不得,怎麼可以讓殿下親自給我們倒酒?”蘇宏第一個驚呼。
“殿下真是折煞我們了!”林牧業也跟著驚呼。
白若萱巧笑嫣然,那動人地微笑,看得蘇宏和林牧業幾乎都呆住了。
沒想到她笑的時候,居然是這麼美麗動人,就像是不染纖塵的仙子,那麼的令人怦然心動。
蘇蓉見到了自家哥哥和潮竣國皇子那帶著驚豔和愛慕的眼神,氣得牙癢癢。
她忍不住腹誹著:這女人就是一個天生的狐媚,最喜歡勾引男人!
然後還恨恨地看著歐陽清風和夜無憂,又想到了自己的臉,原本對他們的不爽全部都轉嫁在了白若萱身上。
“你們來雪國,都是貴客,”白若萱皮笑肉不笑,然後又轉動著酒壺,給自己滿了一杯茶:“今夜,一醉方休!”
然後,她端著酒一飲而盡。
蘇宏與林牧業見她喝了,也沒懷疑,跟著將酒喝了下去。
見他們喝了酒,白若萱在心裏冷哼了一聲:裝水土不服是吧,既然這樣,我就讓你們變假為真。
沒錯,酒壺是特製的,一邊裝茶水,一邊裝的是有問題的酒,隻要稍稍動一動,就可以轉換,而他們喝的酒,摻合了大量的巴豆。
那邊,感覺到了白若萱殷勤過頭的夜無憂用心語問清風:“那酒是不是有問題?”
“明知故問。”清風也用心語來回他。
夜無憂挑挑眉。
這個女人,真邪惡!
就知道她主動獻媚,肯定不會有好事。
不過這卑鄙的勁,哦不,這聰明絕頂又擅於保護自己的風格,他欣賞,他喜歡。
當然,前提是,隻要不對他使。
看來今晚,他們要和茅房作伴了。
果不其然,蘇宏和林牧業喝完酒不到片刻,兩人的臉色一陣扭曲,肚子也很不雅地翻江倒海地叫了起來。
“哎呀——”白若萱故作驚訝:“難道又是水土不服發作了嗎?”然後她裝模作樣道:“快請禦醫給兩位皇子好好看看。”
蘇宏捂著肚子,強撐著說:“不用了殿下!”然後老半天又擠出幾個字:“身體不適,我想回去休息,失禮了。”
林牧業也跟著說:“我的身體反應也很大,失禮了殿下!”
這個時候,總不能說:我們鬧肚子,我們要如廁上大號。
說完,兩個人爭先恐後地往外跑,伴隨著的,還有“咕咕咕”和“噗噗噗”的鬧肚子以及放屁的聲音連綿不絕。
聽得在場的人禁不住捂著嘴巴,笑得肚子疼。
“唉——”白若萱故作苦惱地搖搖頭:“好好的送行晚宴,沒了兩位皇子,真是太遺憾了。”
下麵的蘇蓉拍著桌子道:“肯定是酒裏麵有問題!”
白若萱立刻回頭,不緊不慢道:“你這是懷疑我在酒裏麵做了手腳?”
“是不是你心裏最清楚。”蘇蓉氣哼哼地瞪著白若萱,她恨死了這女人長著一張顛倒眾生的臉,更恨她身邊的兩個騎士,明明都是男寵還在那裝正經。
“他們喝的酒,我也喝了,如果有問題,我也會跟著出事。”白若萱慢條斯理地說著:“再說了,蘇宏和林牧業兩位皇子早上在朝堂之上就說了對雪國水土不服,發生這樣的事情,是最正常不過了,你卻非要把這種不可抗力的因素硬要說是我‘動手腳’那就沒辦法了。”
聽著白若萱近乎強詞奪理的話,蘇蓉捏著拳頭,隻想衝上去撕開她的偽麵具。
不過,她也隻能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