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克也感覺,雖然做法老練但是動作太幼稚,不是指補牌的時候。而是贏錢以後哇哇亂叫,笑聲還如此的放蕩和肆無忌憚,毫無平時的風度可言,還手舞足蹈,時不時的用手掌衝擊紮克的背部,真當令紮克鬱悶,手都捂住了臉表示,和她們在一起嚴重的羞人呐。可是姐妹兩完全沒有發現紮克的表情專心的投入到遊戲裏,紮克的內心已經在噴血了,嚴重的噴血!極度勉強的把這種行為,歸類到壓力宣泄的範圍邊緣。
一副牌用完,緊接著保官拆開第二副,這次洗牌保官憑借著超高水準的基本功,記清了撲克所有的排列順序,放到中間,洛美依然切了一下。這一下才是考驗第一保官的觀察能力,瞬間根據撲克的薄厚估計有幾張,隻要算錯一張算是撲街了。這是根據豐富的經驗和許多磨練才能成功的技巧,還要把上下兩副牌的順序逆轉下,每日周旋在撲克周圍的第一保官也是勉強記住了這副撲克的所有順序,每一張都了若指掌。
當撲克快見底的時候,保官內心已經噴血了。對麵的兩個女人在扮豬吃老虎?還是真有幸運女神眷顧。但是再三思索後全都否決。
看他們贏錢的能力,絕對是有經驗的老手,但是老手通常是很低調,會經常來賭場轉悠,小賭一下,了解一下賭場的規模和底線。所謂的底線就是他們所贏的錢通常是在賭場所能容忍的限度之內,也不會引起他人注意,就算同一種賭博遊戲經常會換座位,就是不引起注意從而讓人跟賭,從而引起賭場不滿也不讓自己的收入被他人影響。目前這種情況看起來,兩個女人嘰嘰喳喳亂叫,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附近有些人在駐足觀看了,而且又贏走了自己身邊三分之一的籌碼,此刻算是回本了,看是對方沒有罷手的意思,開始向賭場的底線進行衝刺中,幸虧跟賭的情況不存在,換是在賭桌之上早就混亂了。
後一種解釋可能麼?保官內心一巴掌派散那想法。第一副看起來是有點幸運女神眷顧的意思,自己贏的時候他們正押的少,押的多的時候自己正巧是輸的。現在第二副保官算是徹底明白過來了,對方並不是受眷顧而是和自己一樣知道下麵的牌是什麼?有一局,當他們抽到J和3那麼就是13點她們居然不要了,自己抽到10和2是12點,那麼要贏她們必須再抽一張,本來隨便抽一張就可以贏對手的幾率高可以,但是自己明白下一張是K,那麼會是22點!不管自己要還是不要都是輸。還有一次,對方抽到雙Q,居然不拆牌,換了自己也不拆,因為接下來兩張是5和8,第一副就是15,太小,加一張就爆了。不加,第二把就是18,再接下來一張是9,要了也暴。不要的話9就是莊家的牌,9後麵緊跟著又是個J,19莊家贏。但是不拆開20點,自己是莊家抽到5、8,也是13點再要一張就是9,莊家爆掉!
兩個可能都被自己否決掉,對方是如何知道自己的牌?自己切牌的時候可是故意麵向自己,這樣對方不清楚是什麼牌。就算高手也不可能發覺,那麼有什麼X設備透視沒?對方身上既沒有任何可疑的物飾,和沒有接收器之類的東西有人幫忙,但是自己身後是化裝了的助手,背後看過來的視線都成了死角,何解?鬱悶。
就這樣,一直進行著賭局,洛美和曇雅和曇雅把保官手頭的籌碼全部贏回來。而保官脊背直冒冷汗,輸掉這麼多的籌碼顯然有損了自己的聲譽,同時也對公司的利益造成了損失。
洛美和曇雅依然笑逐顏開,猶如嬉戲的唱起了雙簧。
“呀,這麼快就沒啦?才這麼一會。。。。”
“是啊,是啊,我們還沒有玩夠呢。一點都不盡興……”
兩姐妹毫無芥蒂的嬉笑著,紮克覺得差不多了,對她們兩說道:“可以了,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萬先生或許改召集了。”可是洛美和曇雅完全無視紮克的話,搬出自己的父親也於事無補。紮克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姐妹兩繼續旁若無人的叫囂著,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她們的情緒完全——失控了。
對麵的保官表情不那麼好看,耳朵裏的袖珍耳麥衝穿出了指令,他站起來:“對不起,我有些疲憊,換個人賠你們玩可以麼?”失控狀態的姐妹兩當然無所謂啦。
對麵又換了一個保官,然後又堆上一摞籌碼。姐妹兩麵對著籌碼有些眼紅,紮克明白對她們來說錢並不是主要的,她們在享受輸贏間刹那的快樂。
第一保官來到監控室,向負責人說明了桌上的一切。但是資金流逝絕對是有損自己的利益的,早就開始調查樓下賭桌上的兩姐妹,負責人自說自話:“我不知道她們是怎麼贏錢的,但是絕對不能讓她們就這麼離開。哼,‘商植’家的千金!最近聽說他們在金融市場上獲得了不菲的資金,居然來賭場跟我們較勁?怎麼說我也要從他們那訛點過來,難得的大獵物啊。我想目前萬凱魃,萬先生不在乎那點錢了。”
“可是,對方的手段太厲害,我也看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方法。”第一保官無奈的攤開手。
賭場的負責人黑暗的咧開嘴:“我們這裏也發現不了,你知道我牌誰下去了麼?現在和她們在玩的可是我們這裏‘園丁’,他的賭術可能沒有你精湛,但是他有你所沒有的本事。”第一保官顯然恍然大悟。
而賭桌上錢依舊源源不斷的朝著萬家姐妹滾去,對麵的保官也發現了同樣的問題,暗暗明白起來:那對姐妹兩居然能看穿下麵的牌是什麼,難怪連第一保官也無所適從。自己也明白,賭場沒有任何人能夠贏他們的情況下,會讓自己頂上,哼!原來是這樣。
對麵的保官也不過如此,紮克旁觀著,暗暗覺著有點不妙啊。賭場不會讓客人贏走那麼多錢,就算有如此情況也是幕後特意安排讓某些人玩得盡興,顯然姐妹兩是無意之中到這裏來的。到目前為止,賭場沒有任何的動作,真是怪哉。可是紮克突然發現不對勁了,四周的客人開始少了,幾個穿賭場製服的彪悍男性散落在四周,而且遠處還有一些人緩緩走來。
紮克頓時明白過來,這是要有所行動,但是有客人在明目張膽的幹?那今後誰還來,這不是砸自己招牌麼?但是期間的方法不容細想,扯了扯洛美和曇雅的袖子,神色有點緊張,向她們使了一下顏色:“別玩了,我們走吧!”但是洛美和曇雅可是專注在賭桌上,完全沒有在意紮克的暗示,甩開手:“再玩兩把,再玩兩把。”
紮克已經不時的讓她們收手,可是姐妹兩完全忽略了他存在,姐妹兩這兩句話已經說了很多遍。紮克無奈,就在這個時候,保官居然特意的先攤開自己的牌,17點,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洛美和曇雅笑了,因為明顯可以贏了,想攤開最後一張覆蓋著的撲克,一共是19點。
“給錢吧!”洛美伸手去捧保官前麵已經賠上的籌碼。
“等等!”對麵的保官大聲吧洛美嚇的一愣,手卻微微停了一下。那保官邪惡的笑了笑,迅速出手翻開洛美的手掌,洛美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可是她的袖子中散落出幾章牌。周圍頓時一片唏噓,洛美和曇雅也是一驚,紮克心中驚呼:“糟糕!”洛美和曇雅根本沒有必要用這種作弊手段,而且看他們賭博的架勢根本是雛鳥,怎麼可能逃過第一個保官的法眼,那麼這些牌就是對麵的那位保官陷害她們。
那保官訕訕的笑著:“兩位小姐,賭場呸多少錢都無所謂,隻要是你們玩的盡興,但是出老千就不好了吧?”這一句話順利的讓賭場遠離的尷尬,不管接下來他們要做什麼,可以說是理所當然。出千是卑鄙的行為盡管保管們無所不用其極,而且那句賠“多少都無所謂”讓在場的賭徒十分開心。
洛美頓時醒悟過來:“你胡說是你把牌放進我妹妹的袖子裏的!”確實,曇雅自己都沒有發覺,隻有洛美感知到了那一幕,保官抓住曇雅的手的一刹那,扣在手心的幾張牌從洛美的手背切進了袖子當中。紮克離的近也看得出來,保官一翻開曇雅的手,牌立刻從手背上滑落,如果是存心作弊牌應該放在手臂平方的下側,這樣利用熟練的手法獲取。然而牌在手背部要動用也是非常困難,根本不可能。但是周圍的人不明白,立場全部站在了賭場的一方。
那保官貌似無辜冷笑了一下:“我放進去的?大家都有看到,我隻抓住了她的手臂,其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幹哦。”
“你們混蛋!居然這麼卑鄙~”曇雅狠狠的怒吼。
紮克可是不想跟那保官理論,因為“彪悍”的賭場工作人員已經靠了過來。紮克又輕推了兩人一下,洛美和曇雅此刻清醒了,明白了自己的處境。紮克真是高呼MYGOD她們終於是注意到了,真是令人頭痛的家夥。
“逃啦!”紮克掀翻桌子拽起姐妹兩離開了賭桌,扯著她們的手飛快的衝了出去。這讓其他人措手不及,立刻追了上去。或許紮克此刻有點沒有理智,一點都不像以往的冷靜,原本隻要被捉住敲詐點錢也就了事,對於自己和萬家姐妹那些錢隻不過是冰山一角。而且賭場應該能查得到姐妹兩的身份,不會蓄意刁難。然而現在拖著姐妹兩開始奔跑,有些亡命的味道。更糟糕的是紮克逃離的時候沒有選錯了方向,並不是前門或者後門方向,頓時陷入了迷茫的局勢。
亂七八糟的開始逃脫,沿著一條長長的走廊狂奔,身後緊跟著一堆賭場工作人員,算了直接點就是一幫打手。但是卻不是彪型,然後從懷裏掏出手槍說明,這幫人不是靠肌肉混飯吃。警告性的射擊了,前方有個拐角,紮克毫不遲疑的拖著兩姐妹閃了進去,可是3步開外是一個死胡同,身後的腳步聲臨近了,紮克開始手足無措了。
洛美卻一點害怕的意思也沒有,笑著說:“紮克,英雄救美的時間已經過了,現在換角色了。”說玩看了一下曇雅。紮克愕然,還沒明白這話的意思,洛美已經握住了她姐姐的手,隨後笑著衝紮克微笑:“紮克,閉上眼睛我來想辦法。”
紮克慌亂間不明所以,但是居然很合作的和尚了雙眼,然後感覺自己的腰緊了緊,是被曇雅抱住了,緊接著一陣微微的震動,紮克忍不住睜開眼,立刻被嚇住了,眼前居然是賭場外圍的小巷,從紮克的回憶來看,這裏正是那堵牆的外圍,真是有些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