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與劉子明緊跟其後。
或許是太害怕自己的妖丹真的會受損，小魚遊得比來的時候還要快。
不到半個時辰，兩人一魚下海，變成了三人一魚上岸。
小魚本來不想上岸，就想在下麵等著自己的妖丹。
結果江凝五指一合，將魚一起帶上去了，依舊丟在了那個桶裏麵。
沒了妖丹，小魚明顯幹燥的岸上過得很是煎熬。
它聲音都變得顫抖，“把我的內丹還給我。”
夜清沐將妖丹給了江凝，江凝物歸原主，小魚吞了妖丹，總算緩過來了。
但是依舊桶困住，見江凝絲毫沒有放它走到意圖，道：“我放了你朋友，也沒造成傷害，你放我離開。”
吳燁嗤道：“那還是因為我老大反應快，不然指不定會怎麼樣呢！”
江凝眯眼笑，說：“對呀，而且我們此來，就是為了抓住你的呢。”
小魚不大的腦袋終於反應過來了，咬牙道：“你們是水西城那些人渣請來幫手！”
他嗤道：“那你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子明蹙眉道：“你殘害無辜，殘害了不知多少往來船隻，竟還有臉說我們。”
提起水西城，小魚聲音都帶了幾分惡毒，“那是他們活該！”
江凝拍了拍魚腦袋，道：“我不管你與水西城有什麼恩怨，就算你們是冤有仇債有主，但是你也確實牽連了其他不是水西城無辜的人。”
她語氣平靜，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壓迫，“你敢說，若是此番我們不敵你，現在還能在這裏活得好好的？”
小魚不說話了。
江凝點到為止，對劉子明和白溯道：“二位師兄，直接返程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等到了水西城，對峙一番便知曉了。”
劉子明白溯點頭。
為了速度快一些，這次兩人一同借力。
江凝提著小魚，打發吳燁和沈鳴暗去照顧焦力。
隨後帶著夜清沐坐在角落，問桶中的小魚，“既然都是妖怪，又是海裏麵的妖怪，更都是燕國海域內的妖怪，那你一定認識不少吧，知不知道一個夜寧村的地方？那裏曾經出現了一隻海妖。”
小魚哼道：“我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江凝挑逗道：“嘿，你叫什麼名字。”
“不告訴你。”
“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笨？”
小魚炸毛了，“不要說我笨，沫沫說了，我一點也不笨！”
江凝挑眉，“沫沫是誰？”
小魚啞巴了。
夜清沐見江凝問不出什麼來，有些焦躁。
他對海妖的印象很不好，因此語氣很冷，“大約半年前，一隻海妖出現在夜寧村，抓走了我的阿娘，我阿娘為人善良，卻被海妖捉走，下落不明，為什麼你們妖怪總是要殘害人類？”
小魚無嘟囔道：“又不是我幹的，你衝我發什麼火。”
夜清沐深吸一口氣，道：“你是沒抓我阿娘，但你也害了不少人！”
小魚語氣也變得森寒，“我是害了不少，但他們不也殺了我不少同類？憑什麼隻許人類傷害我們，就不允許我們傷害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