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的在寧王府門口停下,淩晨將車簾拉開,赫連非逸一躍跳下馬車,伸出雙手,將雲翹抱下馬車!
“品柔見過王妃,見過王妃!”
正欲一起進門的赫連非逸與雲翹,被這聲音止住了步子,略一抬頭,隻見品柔一襲淺綠色的縵紗裙,正立於他們的馬車一側,見著他們,正對著他們側身行著禮,臉上泛著柔柔的溫笑。
赫連非逸微皺了下眉頭:“淩晨!”
“王爺!”
“本王不是讓你另找住宅了嗎?為何她還在府上?”赫連非逸有些責怪的視著淩晨,淩晨做事向來以他的命令為從,為何這次沒將事情辦好?
“王……”
“是我讓品淩晨不用外找的,品姑娘既是皇上聖意讓王爺照顧的,那自是要在府上的,怎麼可以讓品姑娘獨自一人住於外宅呢?這萬一要是有個什麼不測,或是再次發生像陸九重那樣的強搶民女的惡霸,我們怎麼像皇上交待,怎麼對得起品姑娘呢!畢竟這裏是京都,可沒有在像漠涼那樣的清溪給品姑娘再次洗靜的!所以,還是在府內安全一點!”雲翹解著讓赫連非逸微怒的事情,而後轉身淺笑著對品柔說道:“品姑娘莫怪!品姑娘可是我們王府的貴客!”
“品柔謝過王妃好意!”品柔對著雲翹側了側身,臉上雖然是一臉的清笑,但明顯的,在雲翹說到陸九重之時,她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的異樣。
“對了,品姑娘為何站在這門口?”雲翹半笑不笑的問著品柔。
品柔垂了垂眼眸,臉上有著絲絲的清愁:“麗妃娘娘一事,品柔剛聽說了,品柔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麼,隻是想告訴王爺與王妃,節哀!王爺的心情品柔很能理解的,就像當初我爹剛離逝那會一樣,品柔的心情一樣很不好過!不過還好幸得王爺不棄與照顧,品柔甚是感激!”品柔聲音婉約,清珠暗隱,一臉悲傷的樣子,實是讓人心生憐愛。
雲翹心中一陣冷笑,品柔,你這戲是不是做的太假了?整個京都的人,誰不知道麗妃與赫連非逸並無母子之情的!赫連非逸的表情,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悲傷不好過的樣子了?哼哼!心中一陣冷哼,不過倒也沒有對著品柔說什麼,隻是對著品柔半笑不笑的說道:“品姑娘真是有心了,雲翹代我們王爺謝過品姑娘好意了!”
見著赫連非逸什麼話也不說,什麼表情也沒有,倒是雲翹說了句代她們王爺謝過她的好意,這話讓品柔聽起來有些那麼的刺耳,對著雲翹幹幹的一笑:“品柔到京都這麼久了,一直蒙王爺與王妃照顧,品柔甚是感激卻無以為報,品柔做了些可口的小菜及點心,還請王爺與王妃賞臉,全當是品柔對王爺與王妃的謝意了!”
“不用了,本王不感興趣!”赫連非逸鐵寒著一張臉,毫不留情的一口就拒絕了。
聽著赫連非逸如此幹脆的回答,品柔的身子微顫了一下,那本就看起來有些柔弱的身子似乎看來起更是不盈一吹了,好似微風吹過,便能將她吹出許丈之遠,再加之她那垂垂隱泛的青珠,更讓人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雲翹想,隻要是個男人,在見到品柔的這樣模樣都會心生憐愛吧!可是,你是不是找錯對像了呢?你對赫連非逸露出這令人垂憐的表情,那豈不是對牛彈琴!哦,不對!怎麼能是對牛彈琴的,這麼說來,她的逸豈不成了牛,而她品柔卻是彈琴之人了!那是對了她的侮辱,也是對赫連非逸的侮辱!品柔這樣子,頂多,勉強也就是個馬屁拍在馬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