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怕他會跑過去到主宅去拆了房子才會特意早點趕回來,他就用這種驚訝的態度來接她?
“當然不是。”隻是以為鳳繁那家夥一定會以各種理由拖著不放你走……
後半句話月雲邪聰明地沒有說出來,隻是露出魅惑的笑容,也不顧小憐在場,對著鳳若謹粉嫩的紅唇便是一吻。
“喂……”
“歡迎之吻。”月雲邪貼著她的唇角對她眨了眨眼睛。
“你不覺得你最近好像越來越過分了嗎?”鳳若謹摸摸發燙的唇,白了他一眼。
“會嗎?我覺得完全不會啊。”
“你……”這種樣子,哪裏有她從鳳繁那裏聽來的那麼了不起?這真的是那個很厲害地‘絕夜’的巔峰人物?是不是隻是同名同姓,搞錯了?
“小謹兒?你在看什麼?”月雲邪摸了摸自己的臉,偏偏頭。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嗎?”
“沒什麼。走吧,別在院子說話啊,多奇怪。”
“也對。”
月雲邪理所當然地拉住鳳若謹的胳膊往前走,可當他的手好巧不巧的碰到胳膊上的傷口上時,鳳若謹還是忍不住輕微叫了一聲。
“輕點。”
“怎麼了?你,受傷了?”月雲邪的眼神瞬間變得敏銳,鳳若謹還來不及搖頭便看見他抬起胳膊嗅了嗅。
他以為他是小獒嗎……
“雖然很淡,有血腥味……你真的受傷了?”和鳳繁當時的模樣比起來,隻會更恐怖的神情,動作卻如出一轍,同樣不由分說地整個掀起她的衣袖。
如果可以,偶爾她也想喊上一句,非禮。
他們用得著每次都這樣嗎?
“這是什麼!為什麼包了這麼多的紗布!”月雲邪一聲怒吼,“小謹兒,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才三天不在你身邊,居然就受傷了!鳳繁那家夥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關他的事,是主宅裏的一隻獒犬不小心撓的幾道印,不礙事,已經好好上過藥,也像這樣包紮好了。”
“不礙事?纏了這麼多紗布還是不礙事!傷口深不深?”
怒吼之後,月雲邪的臉上是慢慢的心疼,那雙眼睛裏明明白白地寫著內疚,內疚不該聽她的,讓她自己去。
什麼獒犬,要是他跟著去了,一定在那種東西靠近她之前直接廢了它!
“雲邪,我真的沒事,別擔心,別生氣,行嗎?”
她就是怕他會這樣啊。本來隻是想著早點回來,免得他去找,結果對鳳繁說完了今天要回來,回到房間看見小憐拿著更換的紗布和藥等在那裏才想起來,忘了受傷的事兒了。
“是你受傷,叫我怎麼不擔心!”月雲邪輕輕把她摟進懷裏,寬厚的肩膀竟輕微地發著抖。
繞記得他說起風無夜的死的時候,雖然說得好像很輕鬆,可那雙眼睛卻始終沒敢和她對視,像是不願意被她看出他的軟弱一般。
失去了重視的師父,不隻是丹魔的結,也是月雲邪的痛,鳳若謹隻能回抱住他,希望哪怕是一點,也讓他安心一點。告訴他,她在這裏,她真的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