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之前在船上他們也都在保護著她,來這邊這麼久,這好像真的是她頭一次受傷,不是被什麼武林高手所傷,還是被狗抓的。
“好了,你是小孩兒嗎?多大的人了還撒嬌?”知道他不願把自己的軟弱表現出來,鳳若謹也隻好盡可能用輕快的語氣安慰他。
“去重新包紮傷口,我要確定你的傷真的沒事。”月雲邪鬆開她的懷抱,板著臉說道。
還真是固執啊,鳳若謹哀歎。
“若謹……”
一襲暖黃從院子的左邊拐出,看見月雲邪和鳳若謹緊貼在一起,瞪大了眼睛立刻大叫著衝了過來。剛走到跟前就指著月雲邪不爽地大罵道:“我就說你剛才為什麼忽然跑出來,果然是若謹回來了!你這家夥,她才剛回來你就在這裏纏著她不放!剛回來也不讓她進屋裏去!你這自私鬼!卑鄙!”
月雲邪毫不客氣地,也算是習慣性地狠敲蘇瑾瑜的頭,同樣不甘示弱地吼道:“我和小謹兒親熱有你什麼事兒!”
蘇瑾瑜捂著頭脾氣更大,“當然有我的事!我和她也……”
“閉上你的嘴!我不想聽!”又是一個爆栗,月雲邪已經懶得和他多說廢話。
“閃開!小謹兒受了傷,我要帶她進去看傷!”
要是看了傷口他還是沒辦法平息怒意,他就去找鳳繁算賬去!
客廳內,還是那幾個早已習慣了的人,上官還有無痕,無痕的臉上依稀還是看得見被雲邪揍留下來的傷口,有幾處還擦著藥。
隻是,依然少了個赤紅。
“火雲教好像出了什麼事,我看見他那邊的一個幹部在附近出沒過,他可能去處理了。”上官體貼地解釋。
“嗯。”
她好像還什麼都沒問吧?冷闕還去做什麼,和她也沒關係,那種冷血的家夥隨他自生自滅就好了……
其他人都專注於她胳膊上的傷口,像是沒聽見上官的話。
當無痕小心地拆開紗布,那幾道看上去很猙獰的長印露出頭來,蘇瑾瑜首先哇哇大叫了起來。
“不是說是狗抓的嘛!這傷口怎麼這麼嚇人!這哪裏是狗爪子該留下的印子啊!”
上官和無痕也不禁冷下了臉色。
的確如蘇瑾瑜說的,這傷口……可一點都不算輕。
無痕摸了摸周邊的骨頭狀況,又仔細看了一下傷口,這傷要是再深一點,就會傷口骨頭上去,可能把胳膊都弄斷的……
“是獒犬。”月雲邪沉著臉撇撇嘴。
從她說是獒犬抓的就做好了準備,可看到這傷口,月雲邪的胸腔還是強烈地震動了一下,心跳連著漏了好幾拍。
他早知道鳳家養了一隻獒犬,而且主人還是該死的鳳繁!連隻寵物他都看不好嘛!
無痕看出鳳若謹不想再更刺激月雲邪,也就沒把差點傷到骨頭的話說出來,隻是默默地把傷口上所剩無幾的藥粉擦拭掉。
藥是好藥,可不如他的藥,外人的藥哪裏信得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