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馮磊聽了張樂的話,有些驚訝的說道。僅僅隻是查出誰出賣了公司出賣了他?
難道對小日本的那影視公司就無聞不問,眼睜睜的看他把你的創意,你的電影給剽竊的過去。
“那你覺得還要咋樣?”張樂看向馮磊,淡淡的說道。
“告他啊!”馮磊脫口就說出。
“告誰?”張樂問道。
“當然是告那哥倫比亞公司啊!”馮磊說道。
“有用麼?”張樂又道。
馮磊一聽,頓時愣了。有沒有用?他哪兒知曉。他又不懂法律,何況這樣的事情在娛樂圈又不是沒出現過,最後還不是扯了一場皮之後,不了了之。
“我對法律也不是很了解,但我們這邊一告,哥倫比亞公司有無數的辦法堵給你啞口無言。創意雷同,僅僅隻是這四個字就夠了!他們要拍攝那影片,還得拍攝。根本無法阻止。而且,對方走在我們前麵去了,甚至可以反誣我們借此炒作!”張樂接著說道,“告他們根本就沒有。華夏在版權保護上麵太......”
“就算沒有!告他,那也的是一個態度啊!”馮磊說道,“我們得讓他們看到我們的態度。”
“這態度的結果就是讓這部影片更加受到關注!說不一定人家都等著我們告他呢?”張樂淡淡的說道。語氣之中帶著一股無力感。
“我都咽不下這口氣,你居然能咽下,你牛!”馮磊顯然也感覺很無力,最後搖了搖頭,有些憤憤的說道。
“咽下這口氣?”張樂冷笑一聲,眼睛一眯,冷光一閃而逝,瞬間恢複平靜,接著說道,“要告他,也得拿出實質性的證據。首先得找出出賣我們的人。那是最好的證人。”
張樂氣憤麼?那自然不用說。但憤怒沒有用,不能解決問題。
張樂是那種問題出現,首先想到的是怎麼去處理這個問題的人,而不是因問題的出現而懊惱,而憤怒,而鬱悶苦痛。
張樂很多事情很大度,但這次大度不起來了。雖然《侏羅紀公園》也不是他的原創。但在這個世界上就是了。何況,對方用的方式顯然破了張樂容忍的限度。
若真是什麼創意雷同,張樂認栽,誰讓自己下手慢呢?可這次,恐怕並不是什麼創意雷同。
張樂此時有些明白那三井壽在會所跟自己說的那話兒了。
若說張樂氣憤的話,那吳小庸就是憤怒。
購買小島被人截胡,讓這筆生意延遲,如今張樂那電影創意被盜,借電影的影響力辦主題公園的創意一樣被盜了。
張樂被盜了,他吳小庸何嚐沒有被盜。雖然這創意是張樂提出來的。但他吳小庸這段時間卻一直在為這事兒奔走。
吳小庸現在不但有一種被人截胡的鬱悶,還他麼的有一種被摘桃子的悲催。憤怒的他,匆匆的找上張樂,開口就說道:“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了!我吳小庸長這麼大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我們懷疑他們盜竊了張樂的劇本,如今正在查。若是劇本都被盜竊了,你在澳大利亞栽跟頭,估計也是被人給賣了。”馮磊看向吳小庸,隨即說道,“你最好也查查。”
吳小庸一聽,臉色一變,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