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眾人所指,自己和父兄即便有理也成了沒理!
楚寧深吸一口氣,咬牙強迫自己平靜心頭湧動的怒火,她知道隻要她行將就錯一步,都會讓父兄被人抓住病腳。
二長老見楚勻庇失敗,麵色更加難看的一分,他眸色一陰,眯眼說道:“不論如何我楚家的規矩絕不能被打破,即便那人是家主的兒子,也不行!”
“二長老,當初是你親口所說隻要小弟在族內大比之日築基成功,就讓她繼續留在宗族之內,如今為何出爾反爾!”楚天縱強忍著心頭飆升的怒火,沉著聲音問道。
“哼,你是在質疑老夫?!”二長老目光如電,帶著一股無形的壓力看向楚天縱。
楚天縱隻覺得呼吸一窒,但他卻不願屈服,抬頭直視著二長老,硬頂壓力咬牙說道:“二長老,所作所為實在難以讓人信服!”
楚天縱聲音剛剛落罷,二長老眼中猛地爆射出一道精光,楚天縱知覺胸口如遭雷掣,麵色瞬間蒼白。
“爾敢!”楚擎蒼一聲怒喝,大手虛空一抓,楚天縱猛地被拉至他身後。一股難言的氣勢從他身上散發而出。二長老麵色大變,辟穀期三字差點脫口而出,他怎麼也沒想到楚擎蒼困於融合後期多年竟會在這個時候突破,更讓二長老意想不到的是,以他辟穀中期的修為麵對楚擎蒼的威壓竟也不得不認真對待。
這一變故出乎二長老的意料,辟穀期高手對峙大則驚天動地,小則雷霆於芥子。可以說,在場中除了同為辟穀期的三長老,其他人全然不知楚擎蒼與二長老已交起手來!
武鬥台上氣氛一時詭譎多變,楚家眾弟子見家主和二長老突然不說話,隱隱發覺事又不對。
三長老見事態已快失控,連忙出聲阻止。
“沒想到,幾日時間家主竟然進入了辟穀期,這可是個大好消息!”
一語驚醒所有人,楚家眾子弟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楚擎蒼的身上。
被三長老一打斷,楚擎蒼和二長老兩人皆緩緩散去身上氣勢,皆不退讓的看著對方。
“家主好本事,不知你是何時突破的辟穀,修為竟不在老夫之下!”二長老冷聲說道,麵上陰晴不定,背負在身後的手竟有些發顫。
與之相比,楚擎蒼卻要顯得從容許多,由始至終麵色都未有一變,隻聽他凜然一笑,聲音狂放不屑:“本家主何時突破辟穀還要向你彙報不成!”
二長老眼中怨毒之色一閃而過,他沒料到今日竟出了這麼多變數,想到楚逍遙走的時候那嘲諷的眼神,二長老心中的怨恨越重,那家夥絕對是早就知道楚擎蒼突破辟穀的事!
好一個楚擎蒼,竟然隱藏的如此之深!
“家主突破辟穀,我楚家又多了一位辟穀期高手,雨周國第一世家之位穩如泰山,哈哈!這是件大喜事,理應舉族同慶才是!”三長老見氣氛又僵持了下來,感覺出來打哈哈。
氣氛剛剛緩和下一點,卻沒想,二長老將手一揮,斬釘截鐵的說道:“不行!”他一指楚寧,目光好不陰險:“家主突破辟穀期確該慶祝,但這小子絕對不能留在家族,我楚家從來不養廢物!”
廢物,廢物!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楚寧一直被二長老當作父兄的痛處拿來一直掐巴掐巴。這二長老分明就是一條瘋狗,死死咬住他們不放!
既是瘋狗,又豈能把他當作人來對待!
“堂堂一族長老,原來是一個說話當作放屁,全然不講信用的無恥之徒,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厚顏無恥!”
武鬥台上,‘少年’脆嫩的聲音如一記響亮的巴掌,在龍眠山久久回絕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