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個人沒死呢?”陸墨紳風輕雲淡的拋出了問題。
“沒死——”那依婉咬著唇動起了腦子,可怎麼想都覺得是那個老男人吃飽了撐的詐死。
“如果他沒死,他肯定已經知道了昨晚是誰襲擊了他,進而也就搞清楚了昨晚所有的事情,熊紫怡的靈魂是假,有人假冒煽情才是真。”陸墨紳也沒想為難女人的腦細胞,看女人蹙眉就直接給出了答案。
“那然後呢?”那依婉還是沒搞懂這些跟詐死有什麼關係,“就算他要懲罰狼少他們,也沒必要裝死吧。”
“還是等等看吧。”陸墨紳輕撫上了女人的手,不想提前給她太多的壓力。
“少夫人,這是首領給您的信。”馮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走了過來,沒有看到郎銳好像也不是很吃驚的樣子。
“給我的?”那依婉多少有點驚訝,如果這是遺書的話,是不是也太看重她了。
“馮勇,你到底再搞什麼,我們要見首領。”連冠坐不住了,拍下手裏的餐具就站了起來。
“恐怕沒這個機會了。”馮勇依舊是筆挺直立的姿勢。
“你什麼意思?”柴蔚銘皺起了眉,今天被叫到這裏就覺得怪怪的。
“他的意思就是你們的首領突發腦溢血掛掉了。”陸墨紳冷冷的開了口,冷睨著馮勇的眸子裏沒有任何的溫度。
“什麼?”連冠和柴蔚銘幾乎是異口同聲的效果。
咳咳——
馮勇輕咳了兩聲整理了一下狀態,“我更正一下,首領隻是帶著夫人離開了,希望大家都能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這樣才會有皆大歡喜。”
“馮勇!”郎銳怒吼著衝了進來,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男人已經赤紅著雙眸卡住了馮勇的脖子。
“狼少!”連冠和柴蔚銘被嚇了一跳,衝過去就準備拉開兩個人,擔心會鬧出什麼事情來。
“你們把秋瓷弄到哪兒了?”郎銳的咆哮近乎野狼的嘶吼,感覺整個宅子都跟著顫了兩下。
連冠和柴蔚銘僵硬在了原地,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他們都很清楚嶽秋瓷對狼少來說意味著什麼。
“天啊!”那依婉緊張的捂住了嘴,郎銳這個樣子肯定是妹妹出事了。
“這是首領給你的信,你自己看吧。”馮勇艱難的開了口,然後才從內衣口袋裏掏出了那封信,像是一切都在預料中一樣。
郎銳抓過信重重的甩開了馮勇,他現在真的不惜與全世界為敵!
——狼崽長大了,該有屬於自己的地盤了,這個島就送給你了,千萬別讓我失望。
你能襲擊我,想必也就理解了我想要的,不是嗎?
昨晚,她確實讓我怦然心動的回到了過去,那樣的挽發,那樣的身段······我情不自禁的就想要靠近和擁有,多希望那一切都是真的······
玩火總是要付出代價,嶽秋瓷我帶走了,我想要什麼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千萬別再玩火!
郎銳揉著手裏的信才明白首領為什麼要詐死,他是在爭取帶走秋瓷的時間,他昨晚就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他就是想要逼瘋他們!
——你們姐妹倆跟紫怡確實很想象,或許這就是緣分,我想這個裝神弄鬼的主意應該是你想出來的吧。
秋瓷穿著那身旗袍向我走來的時候,我真的感覺時間已經倒流回了過去,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妙,美妙的讓我無法拒絕,隻想去靠近、去擁有······
我想有她在身邊應該經常都能回味到這樣的感覺吧,謝謝你們的勇氣和智慧,可剩下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如果郎銳真的要命不久矣,我想我會替他照顧秋瓷的,不知道你這個做姐姐有沒有什麼想法。
可我還是想認真的提醒一句,郎銳、連冠、墨冰、蔚銘,包括那奧,這可是五個人的性命,你們真的還要再用你們所謂的智商來冒險嗎?
如果你可以無視掉這些鮮活的生命,如果你忍心讓妹妹這樣守著我度過餘生,我想我是不會有任何異議的。
兒子是你的,但他的命卻不在你的手裏,好好想想吧!
郎銳拆開信的時候那依婉也看完了自己的那封信,如果不是有BOSS大人一直在身邊撐著,她真的有可能一個站不穩就跌在地上了。
“怎麼辦,秋瓷被他帶走了。”那依婉滿眼是淚的抓住了丈夫的手。
“都是我,都是我那些亂七八糟的主意害了她,我們現在到底要怎麼辦啊?”那依婉深深的感覺到了陸天雄字裏行間的惡意,她現在真的好擔心妹妹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