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像烈焰的性子!那逝水呢?”冥月好奇地問。
“逝水主子是第二個去的,不過沒拿東西,隻送了梅侍君一首詩!”
“什麼詩?說來聽聽!”冥月來了興趣。
“今日受君責,身傷心更傷。莫怨帝王冷,無情最多情!(原創,如果無特別說明,則皆是轉載)”
冥月“哈哈”一笑,“看來還是逝水最了解朕了!烈焰什麼反應?”
“梅侍君仍是說了一個字——‘酸’!”阿奴說到這,又加了一句,“但聽下人說,當梅侍君聽到這首詩的時候臉紅了!”
“繼續!”冥月越發來了興致。
“蘭侍君是最後一個去的,還沒進門,就被梅侍君的模樣給嚇哭了,梅侍君說了個‘煩’,連門都沒讓進,就讓下人給請了出去!”
“這個烈焰,一會兒的功夫,倒是把人得罪了個遍!”冥月即生氣又無奈,“走吧,他這是在等朕呢!”
天樞星宮,十二個下人全都被烈焰給轟了出來,整齊的呆在門外罰站。所有的人都翹長了脖子,等待能夠使他們脫離苦海的人出現。
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冥月將阿奴也攔在外麵,一個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了宮殿。
因為臀上有傷,所以烈焰隻能爬著呆著,大概是因為等的時間太長,所以烈焰將頭側枕在手臂上,已經睡著了。冥月伸出手,輕輕地將他臉前的秀發撥開,臉色蒼白,但唇卻依然倔強地抿著,看來在睡夢中也不服啊。
無奈地歎了口氣,冥月見他的被子已經滑落到肩下,便輕輕地拿起他的被子,想幫他蓋好。
“誰?”熟悉的冰冷貼上了自己的脖子,見是冥月,烈焰急忙收回了自己的刀,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傷在身,疼得連鼻子也皺了起來。埋怨道:“你進來就不會先說一聲嗎?像做賊似的!”
“這裏除了朕,還有誰敢來?”冥月將他的被子給他蓋好,“怎麼樣,讓太醫瞧了嗎?”
“小傷,死不了!”烈焰倔強地將頭擰到另一邊,不去看冥月的臉,“用不著你假腥腥!”
冥月輕輕一笑,不說話,隻是狠狠地給了烈焰的臀部一巴掌。烈焰吃疼地抖了一下,滿臉羞惱地叫道:“你不來看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打我!”
“原來你還知道疼啊,朕還以為今天你是打是白挨了!”冥月沒好氣地說道:“以後在這宮裏,把你那倔脾氣收一收,你不嫌丟臉,也不能讓別人在背後說你姐姐沒家教啊!”
“你才沒家教呢!”烈焰平生最恨的就是有人說自己姐姐的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