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之快,援兵竟然如天降神兵般迅速趕到。
她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碎步輕移,悄然藏身於厲北霆那如高山般偉岸的背影之後。
對方瞥見厲北霆,態度便如冰雪遇暖陽般迅速軟化,滿臉諂媚地如哈巴狗般相伴,恭敬地賠禮道:“厲總,方才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未曾注意到您大駕光臨。”
“看到我又當如何!”
厲北霆的嗓音如寒潭之水般冰冷,仿佛能將人瞬間凍結。
男子如驚弓之鳥般冷汗淋漓,猛地轉身,如狂風般揮手給了身旁女子一個響亮的耳光。
“臭娘們,一天在外麵像個惹事精,回去看我怎麼收拾你。”
女子捂著腫脹的臉頰,如受傷的小鹿般默默無言,忍痛承受著這一切。
男子則陪著笑,如喪家之犬般拉著女人快速逃離了會場。
在場的人瞬間恍然大悟,原來那個與葉姿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竟是厲氏集團厲北霆那金屋藏嬌的妻子。
沈時雨聆聽著那些閑言碎語,目光如探照燈般充滿好奇地掃向了厲北霆。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他竟然如老僧入定般絲毫沒有表現出怒氣!?
昔日每聞她對外自詡為厲太太,他便會怒發衝冠,那而今他又作何感想呢?
唔!沈時雨如遭雷擊般捂住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尚未等她回過神來,胃裏便如翻江倒海般翻騰起來,迫使她捂著嘴狼狽地逃離了宴會現場。
厲北霆目睹這一幕,心中猶如被投入了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
他亦步亦趨地緊跟其後,站在女廁所門外。
待在裏麵的沈時雨滿心狐疑。
早餐攝入量甚少,為何腹部卻如此不適?
她凝視著鏡子中的自己,原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該不會是懷孕了!
她的臉色愈發難看,仿佛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氣,立刻抬起手,像個老練的中醫一樣給自己把脈。
一番操作之後,沈時雨隻覺得雙腳發軟,仿佛踩在了棉花上。
她雙手無力地扶著洗漱台,目光如癡如醉地凝視著鏡中的自己,不禁低聲呢喃:“竟然就這樣懷上了。”
她輕歎一口氣,如釋重負般抬起頭,臉上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微笑。
懷孕而已,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她腰板挺得筆直,如同白楊一般,自信滿滿地走出了衛生間,然而,當她打開門的瞬間,卻如同被一道閃電擊中,驚得差點跳了起來。
因為,守候在門口的厲北霆,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嶽,靜靜地矗立在那裏。
“你怎會在此?”
沈時雨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愕,仿佛平靜的湖麵被投入了一顆石子。
厲北霆的目光如同寒星,凝視著她那蒼白得如同雪花的麵龐,然後,他輕輕握住她的手,那動作輕柔得仿佛生怕碰碎了一件珍貴的瓷器,一言不發,徑直引領她朝大門走去。
沈時雨默默地注視著他的背影,心中如同被千萬隻螞蟻啃噬,他究竟要帶她去哪裏?
當厲北霆打開車門後,沈時雨的眼前仿佛出現了一道無法跨越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