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兒!你也認為他們的名字好!?叔父當年取名時可謂煞費苦心。”鳳王目光熱切:“我的兒,先去玉靈殿用些膳食,休息一會。”言畢,轉身對一粉衣仙婢吩咐道:“去墨靈院叫小九來。”
一行人等就去了玉靈殿。
路上鳳王說他日前派了幾個小仙婢去人界學了些小曲,晚些時候叫她們唱幾個給我聽聽。
我心下不以為然。我曾去人界,在茶樓裏見過唱小曲的,私以為不如我唱的好。
大紅袍進來時,我們一幹人等在玉靈殿聊的正火熱。見鳳九進來,鳳王道:“怎麼來這麼慢!快坐到你媳婦那邊!”
大紅袍應了聲,緩步過來,在我右側的位置坐了。
我被媳婦那兩個字震撼的嘴巴微張,久久不能言。
“娘子今日的打扮,別開生麵,令人驚豔啊。”大紅袍嘴角逸出絲絲笑意。
我猛然回神,壓低聲音,惡狠狠道:“大紅袍!還我乾坤袋!”
大紅袍鳳眸半合,幽幽道:“娘子,為夫乍見娘子滿腔驚喜。而你卻這般凶為夫,教為夫好生傷心。”
心中一緊。可又有位非常偉大的仙君說過,美男誠可貴,寶貝價更高。正了正神色,我厲然道:“求求你,把乾坤袋還給俺吧。。。”
“娘子竟要收回你我的定情之物麼?娘子這是何意?鳳九有何事做的不妥?”大紅袍臉色沉痛道。
“什麼定情之物?”左側,仙草突然探頭發問。
大紅袍微眯了眼,語氣陰陰:“娘子追回定情之物,是為了他?”
仙草一抖,摟住我的胳膊,弱弱道:“阿音,我怕。”
“大紅袍,你欺負未成年小仙童!”拍著仙草的小手,我心疼道:“瞧把孩子嚇的。”
“娘子為了外人,責備為夫麼?”大紅袍努力的擠著淚花。
我的胳膊被摟的愈發緊了。仙草抬眸,淒淒然道:“阿音,小月是外人。”
我的母性瞬間迸發,灼熱的火星四處飛濺!仙草,就衝先前你喊的那聲娘親,我也罩你!
我挺挺胸,自我感覺胸中正氣膨脹,凜然道:“大紅袍!你------”
“娘子------”
我定睛一看,大紅袍手中把玩著乾坤袋,漫不經心的朝我笑。那模樣顯然就是我再多說一句,乾坤袋就要安心的呆他口袋裏了。
“嘻嘻嘻。大紅袍,你與我關係最鐵了。你是我內人,別人都是外人。”我是能屈能伸的涿光二小姐。
仙草扯著我的胳膊,泫然欲泣道:“阿音------”
低頭在他耳邊輕語道:“仙草別信,我騙他的。回去杏酥糕,我隻吃兩塊,其餘的都給你。可好?”
仙草墨眉緊皺,緊閉著小嘴,沒答話。
“那,我隻吃一塊好了,再不能少了。”我又勸哄道。
仙草張了張嘴,不情願的吐出個“好”。
我滿意的拍拍他的頭,抬眸見鳳九端著酒杯,似笑非笑。
“我的兒,你們說什麼定情之物?”首座上鳳王抖著白胡子,曖昧的笑。
“日前阿音贈給小九一個乾坤袋,上麵她親手繡了麒麟,當做我倆的定情物。方才小月仙君聽了,說是要看看。”大紅袍搶先一步答道。
“哪裏是我送你的!分明是你搶去的!”我急道。
“是,是,是。是鳳九搶去的。娘子別羞。”鳳九,我要扯爛你奸笑的嘴!
“哈哈!小女兒臉皮薄。”鳳王的白胡子抖的愈發像篩子。
我的臉在布條下嚐試各種扭曲的表情。
須臾,狐椒進來,坐在仙草身側,嘟嘟囔囔道:“靈山的公共茅房忒少了,轉了半個山頭都沒找著一個。”
我微微詫異,扭臉道:“難道你也是就地解決的?”
狐椒的臉“轟”一下暴紅,扭扭捏捏不答話。
我心照不宣的朝她彎了彎嘴角:“我也經常這麼做。”
仙草一張小臉紅的跟蝦米似的,囁嚅道:“阿音,仙子說話不要那麼粗魯。”
狐椒的臉都快滴出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