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尼亞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他的聲音在狹窄的通道中回蕩:“王八蛋,這就是你的生存方式是吧?”
他的眼中燃燒著怒火,麵對顧貴鎧的無恥行徑,他的憤怒達到了頂點。他的身體因為激動而顫抖,盡管毒氣的影響讓他的呼吸變得困難,但他的怒氣卻讓他暫時忘記了身體的不適。
顧貴鎧麵對弗吉尼亞的怒罵,卻顯得異常冷靜,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別傻了,對事務所來說,一切都是公平的競爭。”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冷漠的邏輯,仿佛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隻有強者才有資格生存。
“聽說有墨淵蒼穹陪同,原本我還很好奇,但事實證明,你們就是一群毫無準備的來這裏探索的烏合之眾。”他的話語中帶著輕蔑,他似乎在嘲笑團隊的無能和準備不足。
“真是令人作嘔,除了看著什麼也做不了。”弗吉尼亞的憤怒轉化為了絕望,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力。
感受到弗吉尼亞的憤怒,顧貴鎧沒有選擇正麵衝突,他後退並匆忙向出口走去。在走之前,他轉過頭看向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好吧,至少我收獲了一些能源,謝謝你們。”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諷刺,他似乎在感謝團隊為他提供的機會。
“我會在報告中寫你們都失蹤的,因為窒息而死,這種死法可太尷尬。”顧貴鎧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殘忍的幽默,他似乎在享受著團隊的絕望。說完,他沒有再給團隊任何反應的機會,便迅速跑開了,消失在通道的盡頭。
徐星月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毒氣的影響,她倒在地上,鮮血從她的鼻子裏緩緩流到了手上。她的身體因為痛苦而微微抽搐,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
她並不是唯一一個遭受這種痛苦的人,羅雲、弗吉尼亞,還有其他的隊員們都在承受著失血的痛苦。他們的身體因為毒氣的影響而變得虛弱,他們的意識開始模糊,仿佛生命之火在逐漸熄滅。
王天宇在混亂中注意到自己似乎對毒氣有著異常的免疫力。他的身體沒有出現任何不適的跡象,他的意識依然清晰。他看見芬恩在翻找著什麼,於是開口問道:“芬恩?”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疑惑,他不知道芬恩在尋找什麼。
芬恩並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動作迅速而專注,仿佛在尋找著一線生機。過了一會兒,他終於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說道:“嘖,我帶著這個,本來是想給你留個紀念的。”
隻見他拿著一個和顧貴鎧相似的防毒麵具,丟給了徐星月。徐星月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的呼吸因為毒氣的影響而變得困難,她微弱地問道:“為,為什麼?”
芬恩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堅定:“聽說翟琳文,咳咳,給了你特殊待遇,是不是?那我也給你來點。至於我們這些毫無準備的瘋子,你確實有退路,別擔心我們。”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犧牲精神,他願意為了他人的安全而放棄自己的生存機會。
徐星月的咳嗽聲在寂靜的通道中回蕩,她的嘴角還帶著血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無奈和絕望。她戴上了防毒麵罩,那一瞬間,她感到了一絲生的希望,但隨即又被內心的痛苦所淹沒。她低下頭,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我知道顧貴鎧說的都是對的,我知道贏得他人的事務所的認可,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即使我日以繼夜的承擔各種差事,可我還應該做什麼呢?”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未來的迷茫和對自我價值的懷疑。“為了活著有錯嗎?我就應該像其他同事一樣,成為舊都市的‘老鼠’或者加入黑幫嗎?”她的問題直指人心,她不知道在這個殘酷的世界中,如何找到自己的立足之地。
芬恩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他咳嗽著說道:“咳咳,這是一種罪過,至少在這裏。”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對現實的無奈接受,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中,生存本身就是一種罪過,但這也是他們無法逃避的現實。
馬諾林也在咳嗽,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歉意:“咳,咳,這麼說不太好,芬恩……”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所打斷。
王天宇這時也把自己從震驚中拉回現實,他開始檢查起罪人們的情況。他發現一半的人已經倒在地板上死去,他們的生命就這樣在無聲中消逝。馬諾林在說完最後一句話後也垂下了頭,他的生命之火也熄滅了。
“罪過……”徐星月低著頭喃喃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自責和痛苦。
但芬恩卻搖了搖頭,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仍然堅定:“但,那又怎樣,夥計。你得像事不關己一樣活下去,咳咳!我已經發生的事,自責毫無意義,隻會讓你心煩意亂罷了。”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生存的智慧,他知道在這個世界中,自責和後悔無法改變任何事情,隻有堅強地活下去,才是唯一的出路。
在芬恩咽下最後一口氣後,徐星月和王天宇成為了這場災難中僅存的兩位幸存者。四周是一片死寂,隻有他們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曠的通道中回蕩。經過長時間的尷尬沉默,毒氣終於緩緩散去,仿佛連空氣都開始變得清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