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錯,我甘願伏法。”第三男主角司馬宣一臉的悲淒,目光中蘊藏著難以言語的情感。
“真的!?”求老師滿臉的欣喜,翻臉比翻書還快。雙目中還有血絲,但沒有了殺氣,可眼角的眼屎反而更礙眼了。頭發也恢複了正常,無精打彩地搭在頭皮上,沒什麼氣勢。(差太多了,還是生氣的時候比較帥)
“是,我有罪。”司馬宣語氣真誠,用手微微括了一下頭發,換來頭皮屑懣天紛飛,由於角度的關係在陽光下特別的清晰。(好惡!)
“知錯能改,浪子回頭金不換,司馬同學敢幹認錯,明白的認識到昨天晚上闖入女子更衣室偷窺是不對的,這就是一種進步!”
求老師搖頭晃腦,興奮的像嗑了藥。這也難怪,學校頭號的搗蛋違法亂紀份子公然在自已麵前認錯,這是多麼難能可貴啊!要知道他可有讓院方十位老師氣得吐血住院的曆史,現在他向自已認錯,這就說明自已這訓導主任當之無愧,那十位老師還是經驗太淺,火候不夠啊!這司馬宣在自已手裏還不是服服貼貼的。
“我有錯。”司馬宣雙眼含淚:“這都是我一個人的過失,雖然是她們自已先主動勾引我的,但我沒能控製好自已的情緒才闖進去的,但我並沒有偷窺,我是正大光明的看她們換衣服的。導師你一定要我認罪,我不敢不認,但我個人認為你應該是在嫉妒我,認為我蓋過了你的風頭,才會硬定下偷窺這個罪名給我吧!這我也能夠理解,試問古往今來有多少偉人在功成之前沒有被小人陷害過呢?!像嶽飛,因棒檜之忌而被他陷害,最後嶽飛含不忠之冤而腰斬,與他相比我因老師之忌被強扣上偷窺的罪名也就沒什麼好奇怪了。”
“你……你……你……”年逾八十的老教師,年年被評為學院骨幹的求老師氣得渾身發抖,指著司馬宣說不出話來,他實在想不到這家夥能如此顛倒事非黑白渾淆事實真相。
“唉!我司馬宣才華橫溢風liu倜儻,一枝梨花壓海堂,走到那裏都是焦點,老師你看不慣可以直說,何必暗中使壞冤枉我呢,這可真是自古英雄多磨難啊!”
“你胡說,你豈有此理,是你不守校規做出違規的事,我身為教導主任自然有責任追查到底,現在事實俱在,你不必狡辯。”
求老師氣得臉都白了,人在教室裏卻像風中的不倒翁一樣搖搖欲墜。
“老師你千萬不要動氣,你越動氣就表示你越心虛。從這一點上來看你卻實是在嫉妒我,所以才使絆子害我,雖然你是老師但我還是要說,你為人心胸狹隘無恥之極,下賤歹為達目的就濫用職權,你根本就沒資格做老師,你隻會誤人子弟……,唉呀!你幹嘛躺在地上裝死啊,我才不會上當呢,你有本事吐兩口血給我看看,沒軋了吧!”
司馬宣就是司馬宣,不愧是學院不良少年的典範,顛覆事實真相,說起大話來臉都不紅一下,髒字不帶一個。
“你……你……好狠!撲……”滿天的鮮紅,求老師終於倒地不起了。
“啊,老師真了不起,這麼大把年紀還能噴這麼一大灘血,身體這麼好不去賣血真是可惜。”
司馬宣看到目的達成,便哼著小曲悠然地離開了教室。
“你看,就是他昨天晚上闖進女更衣室偷窺的!”
“真的這家夥太不要臉了,真是學院之恥。”
“可是我聽說昨天咱們的班花也在裏麵,……我也好像看她換衣服的樣子。”
……汗!
“什麼?!咱們班花也在裏麵,這次損失大了……!”
“無恥,你們丟盡了男人的臉……”
“太不要臉了,扁他們……”
“乒……乓……咚……啪……”
“—*%¥#的,那個家夥的鞋子這麼臭也有臉扔過來……”
“哪個混蛋偷襲我,偷襲我也就算了,幹嘛把我錢包摸了……”
司馬宣輕飄飄的從人群中走過,很自然地拈了一下頭發,又是一陣頭皮屑滿天飛揚。
“唉……真沒辦法,人長得帥又聰明,走到那裏都是焦點,連同性都不放過我,我可真是紅顏禍水啊!”
正當司馬宣老王賣瓜的時候,天空中一顆流星閃爍著從遠處飛來,並且朝著司馬宣疾直而下……
“不是吧,我的魅力這麼大,連流星都來仰慕我的風彩。”
司馬宣一臉的呆滯,陷入自我陶醉中,不避不閃被流星正中目標,與是人間少了一個禍害,但別的地方就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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