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寫完,還沒說聖經哩——電話打過去,蘆花她接了,最後就說到她的筆記她的書。筆記,已被我翻,抄,抄,翻得不成樣子了。聖經倒完好,沒有讀一遍(我一直以為是她拿錯了,把本想本該借給我的書忘了,錯拿了包了這本書)。但既然她又提及,那說明是沒錯的了,還是抽空讀一下吧。
當然沒有所以然。
沒有讀出所以然。
倒像親眼看到了許多蠕動的人群——摩西為民立法,沙遜推倒神殿,大衛血戰到底……娑羅聰明,拿撒勒人赤誠,丹尼爾理想,約瑟夫好運……都好,都好,都是人中傑——
但有一條還是驚心動魄的,就是“始定割禮”,原來男人的包皮也是大事,成親要割除的,上帝都過問,親管親定約。我們蒙昧,不知其故。
我就又想起蘆花,是她翻開我。
我得以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