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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佐占了上風,更是得意,一下子明白過來:“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怕我要是那個傻子,肯定就不懂得怎麼做男女之事,所以才把某些人給弄急了。”
我聽了這話,頓時覺得肺都要被他給氣炸了。
我反擊道:“哼,你自己就又知道多少?你以為我不懂嗎?就算是傻子,不懂得自己做,我也會教的。誰在乎你傻了沒傻!”我說了這許多,隻見他有些壞壞的看著我,頓時覺得自己又吊入了他的陷阱。我這樣說,不是等於變相承認自己是渴望做男女之事了麼?我的天,他也太容易挖個陷阱就讓人跳進去了吧。
我趕緊掩飾道:“我的意思是,我不在乎你變傻不變傻,我的意思是,我壓根就沒把你放在心上。”可是我越解釋就越是掩飾,越描越黑,果然就是我說的多說多錯。
“哦,哦,哦……”錢佐裝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索性不說,可錢佐卻越來越來勁了,他的唇不再停留在我的嘴邊,而是移到了我的耳畔,他輕輕的呼著氣,“是不是想要了。”他的聲音很輕,可吐出來的氣卻又熱又多,直吹得我脖子往底下縮,這個可惡的錢佐,他明知道我的耳根那最怕癢了,可自從他摸到了我最敏感的地位,一旦要挑逗我就總是會用這一招。
這一次,我又落了下風。
我脖子往下一縮,他就立刻得寸進尺,嘴巴裏吐出來的氣越來越濃厚,他還故作茫然不知,“怎麼了,回答我呀,怎麼不說話啦,承認啦?想不想?嗯~”他的聲音輕柔而帶著磁性,原本深沉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就像和自己的心起了共振,我隻覺得自己都要被這聲音給揉碎了。
我想要討饒,我一邊半哭半笑,一邊使勁把他往外推,想要躲避著他的嘴唇,可是我力氣太小,我所做的反抗根本就是徒勞。
可是我的抗爭卻增加了錢佐的情趣,他含笑看著我,呼吸聲卻越來越重,“說啊,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不是!”我執拗地做垂死的掙紮。
“哦?是麼?”錢佐眼裏的笑意越來越大,“那你告訴我,如果我傻了,你要怎麼調教我?”
他臉上帶著一種玩味的笑,我在他麵前頓時就矮了一截,他像是在看一隻別扭的小醜麼。我臉一橫,嘴巴已經向上翹了起來:“我知道的東西可多了。很多你都不曉得呢。”
“哦?是麼?”錢佐更加來勁。“你說來聽聽。”他的手忽而捉著我的手往他的腰間摸去。我想要反抗,但徒勞無功。
我的手自然而然地碰到了他要我碰的那個物事。
我想要縮走,卻被他料敵先機的堵住了退路。他的呼吸有些加重,“那你先告訴我,這是什麼東西,我要聽你的解釋。”
他還真把他自己當成了傻子麼。
我早已經麵紅耳赤,那裏堅挺地可以跟金剛石比比硬度,我的手碰到了那,讓他下意識地有些情動,朝我頂了頂,更讓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支支吾吾說道:“這裏,這裏可以這樣解釋,呃,有好幾個名字,有俗稱,也有學名。呃,這裏和女人的另一個地方是相對的。女人的那裏,也有俗稱,也有學名。他們的功用呢,對於人類來說,主要是繁衍後代,呃,就跟動物一樣。不過呢,往小處說,夫妻之間,之間表達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