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的女人妖明顯跟夏七月不是一個層次的,臉皮厚度和嘴皮子利索度實在差遠了,因此她氣的臉色通紅,卻說不出來什麼,到了最後估計是夏七月戲謔的眼神讓她掛不住了,於是她居然從腰裏一抽,抽出來一把鞭子,然後向夏七月抽來,夏七月很淡定,因為她家親親澈兒會保護她的,哦也。
果然,丫的鞭子被他家澈兒隨手這麼一抓,又用力一扯,鞭子就這麼直接的落到了澈兒的手裏,而那個女人妖因為慣性一屁股摔倒地上,夏七月這人其實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因此比較喜歡落井下石,見女人妖喪失了戰鬥能力,夏七月也幸災樂禍的上前了兩步,看著她羞憤而怨恨的目光笑的越加開心:“咦,我說的是沒有教養的賤女人,你生什麼氣啊?你不是男人麼?不過做人要講衛生知道麼?把包子塞在胸口,雖然保溫效果不錯,可是不衛生啊,而且,別人看到了會以為你是個不男不女的妖怪來著?!”
女人妖的臉越來越難看,紅了又白,這會兒又青了,夏七月嘿嘿的笑了兩聲,準備見好就收,還是找白澤雅要緊,於是就準備離開。沒想到剛準備轉身,卻見那女人妖手一揚,夏七月覺得肯定不是好東西,可是要躲開,卻已經來不及了,焦灼之下,澈兒把夏七月一拉,護在自己懷裏,一個轉身,護在她的身前,隨後就見他渾身一震,表情痛苦,夏七月轉臉一看,就見他的脊背上紮著三根明晃晃的銀針。
估計見到夏七月驚恐和擔心的樣子,澈兒咬著牙看著她一眼,準備說些什麼,可是突然,臉色又凝重了,示意她他不礙事,讓她快走。
見那女人妖得意洋洋的樣子,再看看她家澈兒臉色蒼白的樣子,夏七月頓時火不打一處來,雖然說,她不是什麼脾氣好的善主,嘴巴也不饒人,可是隻要別人不惹她,她是不會這麼做的。可是這個女人準備壓死她在先,然後又揮鞭子,最後居然甩針,還不知道有沒有毒,回憶了一番起因之後,夏七月頓時怒氣湧上心頭,就想也沒想的抽出鞭子,朝這女人妖揮過去,但是天不助她,她甩起的鞭子在半空中被人用手抓住,夏七月抬頭,就看到一張蒙著麵的臉。
那女人妖一見來人,頓時喜出望外,從地上爬起來叫道:“二哥,你來的正好,剛才這對兒狗男女欺負我,你來了正好,剜了他們的眼睛砍了他們的手,然後把他們剁碎了喂狗。”那個蒙麵男沒理他,隻是淡淡的看著夏七月,澈兒警惕的想要把夏七月護在懷裏,可是她卻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動,隻是擋在他的前麵,冷冷的看著來人。
那女人妖見她的鞭子還在夏七月的手裏,便從她二哥手裏搶過鞭子去,用力的往她的方向拉,夏七月開始也暗暗使勁兒,好像很不服輸的樣子,但是一見她渾身已經傾斜了,便幹脆的放了手,嘴裏還很禮貌的說道:“哦,鞭子你想要啊,那就給你唄。”
女人妖因為慣性,再一次摔倒了地上,雖然說看著她那狠毒的神色夏七月有點兒後悔,害怕連累了澈兒,可是,夏七月自己倒是不害怕,隻是抬高下巴,挺直脊梁,對著那個女人妖的二哥神色冰冷,奶奶的,有她夏七月在,就別想傷害她身邊的人,除非是從屍體上踏過去!就算她再沒用,氣場也還是在的。因為她知道無論如何,澈兒就算拚死也要保護她,但是他現在受傷了,所以自己也一定會保護他,因為他是為了自己才受傷的,想到這兒,夏七月站的更直了。
那個蒙麵男打量著夏七月神色不明,而夏七月卻神色冷淡,挑眉沒說話,倒也不害怕,據以前的朋友所說,她生氣起來還是有幾分氣勢,能夠嚇嚇人的。雖然夏七月不指望能嚇到對麵的兩個變態,但是無論如何,也還是希望他們有所顧忌啊……
“二哥!你怎麼回事啊,怎麼還不動手啊!”女人妖見她二哥不說話,也沒動作,於是急了,蒙麵男這次終於有了動作,他轉向女人妖,表情嚴厲了些:“明明是縱馬行凶在先,後又技不如人,還想怎麼樣?!”
夏七月也懶得管他們家務事兒了,聽他說話,應該是個正常人,因此夏七月點頭示意,準備先走,趕緊去白澤雅的地兒讓白澤雅給她家澈兒看看,剛走了兩步,就見那蒙麵男上前了幾步,有義氣的澈兒雖然麵色蒼白,可是氣勢還在,不動聲色的護住夏七月,表情警惕,卻見蒙麵男遞過來一個瓶子:“舍妹嬌縱慣了,鞭子上有毒,這是解藥!”說完,把瓶子往夏七月懷裏一塞就轉身走了,估計去追生氣跑掉的女人妖去了……
夏七月看著澈兒有點兒發紫的嘴唇,猶豫的看著瓶子,也不知道這解藥是真是假啊,正在危難之際,卻見澈兒直接的拿過瓶子,然後取出了裏麵的那顆丸狀藥,塞到嘴巴裏,夏七月有點兒著急,卻見他安撫的朝夏七月抽動嘴角,坐在原地,看著他脊背上刺進了一大半的細針,夏七月也不敢拔,等他臉色稍微好了一點兒之後,就趕緊扶著他往白澤雅的地方走。
走了半天終於到了,澈兒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看上去也虛弱的很,夏七月其實很害怕,害怕澈兒會有什麼,她夏七月是掃把星,她自己知道的,可是卻不想再害了陪在自己身邊的人,澈兒雖然跟著她的時間不長,但是卻也不知道為什麼,無比的相信他,相信他不會害自己,估計是女人的直覺,覺得他對自己而言,是個好人,是個能夠保護自己的人,因此,絕對不能讓他死。
在見到白澤雅的一瞬間,夏七月幾乎哭了出來,雖然澈兒依舊淡定的沒有表情,但卻安慰似的對著她輕輕笑了一下,這次是真正的笑容,而不是平日的勉強笑容,看到這樣的笑容,夏七月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的覺得像是回光返照,因此慌得更厲害了,白澤雅這個有眼色的老狐狸一見夏七月的表情,也沒多說什麼,隻是吩咐帶路的下人把澈兒扶了進去。
夏七月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來來去去的下人們,一會兒是熱水,一會兒是炭火,一會兒又是烈酒,看的夏七月心裏有些難過,她果然是掃把星麼?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悲慘?而且,心裏也有些奇怪,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她會這麼信任劉澈,說實話,夏七月很清楚自己不是那種會輕易相信人的個性,可是,卻為什麼如此的把劉澈當做自己人,究竟是他自己的沉穩冷淡的個性讓她覺得安心,還是他每一次有事時站在她麵前的樣子讓她覺得安全?夏七月自己也不知道了,隻是,這個能夠給自己安全感的人,千萬不要有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白澤雅終於走了出來,然後在機靈的小丫頭端著的盆子裏,洗了洗手坐下,夏七月伸長了腦袋,卻,沒見澈兒出來,夏七月有些急了,直接上前兩步,瞪著悠哉的坐在八仙椅上的白澤雅,等著下文,可是白澤雅卻隻是輕輕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一見他的神色,夏七月立馬覺得心底的難過湧上來,隱約就覺得眼前有些模糊,她不要再害死身邊的人了,不要克死澈兒!
什麼都沒想,夏七月轉身就往裏屋衝進去,卻忽略了白澤雅臉上的一絲狐狸般狡猾的笑容。
“澈兒,嗚嗚,你別死啊,都是我不——”夏七月的“好”字還沒說完就愣住了,傻乎乎的看著臉色已經好多的,正在穿衣服的澈兒,見她就這麼跟哭喪似的衝進來,澈兒也愣了下,然後迅速的穿上衣服,看著他迅速的動作,夏七月心裏放心下來的同時,也覺得有點兒不對,想了想終於想出來哪兒不對了,啊呸,搞得跟自己占他便宜似的,夏七月剛準備表示下自己的不滿,可是在看到他臉上淡淡的紅色之後,立馬就不舍得說啥了,哎,人家是為了自己才弄成這樣的,所以,她夏七月哪兒那麼多毛病啊!
澈兒看了看有些不自然的,隨後臉色不停變換的夏七月,有些不解,不過看見夏七月的眼睛上還掛著的淚珠之後,心裏忍不住柔軟了些,在一切收拾停當之後,上前站在夏七月的麵前,然後說道:“我沒事。”
聽到他這麼說,夏七月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可是心裏重新湧上了一股憤怒,怒氣衝衝的出了內室就聽到白澤雅一邊悠然自得的品茶,一邊頭也不抬的對夏七月說道:“哎,我剛準備跟你說他沒事呢,你就衝進去了,你怎麼那麼急啊!”夏七月忍怒,咬牙切齒道:“那你幹嘛歎氣!”白澤雅很無辜的摸了摸鼻子,然後瞅著夏七月,笑容不變:“我歎息是說你這脾氣太急了,要不得!”夏七月再忍!“那你幹嘛搖頭啊?!”白澤雅這次直接用看白癡的眼光看著夏七月:“我搖頭自然是說他無礙了,不然還是什麼!”
明明知道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的,白澤雅這個惡劣的家夥一定是故意這麼誤導她,然後準備看她笑話的,可是他的話卻讓悲催的讓她找不出反駁的地兒啊!於是夏七月氣鼓鼓的坐在他家看上去就很貴重的八仙椅上,冷著臉說餓了,要零嘴,要主食,要水果,還要營養湯,估計白澤雅家來往的都是有身份的人還是怎麼回事,反正估計是沒見過夏七月這麼渾不吝的主兒,一時之間居然愣住了,白澤雅咳嗽一聲,嘴角含笑吩咐他們照辦。
“幸虧有解藥,不然會很麻煩,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是怎麼招惹上南蠻的人的。”白澤雅的麵色有些認真了,夏七月撓了撓桌子,很是無辜:“憑什麼你啥都不知道就說是我招惹的啊,我很低調很淡定很乖巧的好不好!”白澤雅沒理會她,裝作沒聽到。
不過夏七月倒是好奇了起來:“話說,南蠻是啥意思啊?”
白澤雅瞅著夏七月,慢條斯理的說道:“南蠻是附近的一個小國,那裏的人都善於用毒,為人英勇鬥狠,不好惹,而且,你家澈兒中的毒叫做‘不相識’,意識也就是說,中了這種毒的人,會漸漸失去神智,最終聽從下毒者的命令,不過這種毒,雖然不難治,可是很少有人用,因為這是南蠻貴族的象征。”說到這兒,白澤雅瞟了一眼鬱悶的夏七月,笑容有了些惡劣:“恭喜你,惹上了一個很麻煩的人物。”夏七月獰笑幾聲,逼視他的眼睛:“也恭喜你自己,不用擔心自己無聊,因為估計你會忙著幫澈兒解毒,因為解不好,就說明你是庸醫!”
侍奉在周圍的小丫頭和小廝們立刻低下頭,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後就是“我什麼都沒看到,也什麼都沒聽到”的表情,白澤雅的麵色忍不住有點兒難看,夏七月其實有點兒心虛的,不過卻也裝大頭蒜,露出蒙娜麗莎的笑容。
白澤雅終於還是歎了口氣,又一次無奈的搖搖頭:“真是能被你給氣死,話說,你怎麼找到這兒來了,有事兒?”
夏七月點了點頭,白澤雅揮了揮手,身邊的下人都下去了,然後還關上了門,站在夏七月身邊的澈兒見狀也準備出去,卻被夏七月製止了,她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別告訴我你也準備出去以避嫌哦,拜托,你也太誇張了吧,你是我很信任的朋友,又不是手下,至於麼!”澈兒麵色不明一陣,不過眼睛那個閃啊,最後,在無奈的瞅了夏七月一眼,站定,夏七月卻指了指椅子,示意他坐下,他猶豫了一陣之後,終於坐了下來,表情也柔和些,看吧,夏七月有些得意,就說長期保持標準站姿會讓人的臉僵硬吧,真是的。
“有麒麟鐲的消息了,所以,我得去京城。”夏七月剪短的說明了來意。
白澤雅想了想說道:“那我也去好了,反正我整日也沒什麼事情做。”夏七月邪笑了一聲,就是等他這句話,然後夏七月裝作為難道:“帶上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是你自己要跟去的,所以你得提供馬車,因為我不會騎馬,順便,你的生活費自理哦。”白澤雅的臉上出現了那種類似好笑的神色,本來夏七月想著這哥們這麼有錢,也不在乎吧,沒想到他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優哉遊哉的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隨後輕輕巧巧的說道:“哦,那我就不去了。”他說的太自然了以致於夏七月都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身邊的澈兒率先笑了起來,那笑容真是帥啊,讓夏七月迅速的陷入的花癡的情緒中,以緩解被白澤雅噎的半死的窘況……
總之,在收拾停當準備上路,已經是兩天之後了,本來夏七月還擔心白澤雅這廝的真的不去了呢,沒想到丫在他們準備上路的前一天就親自趕著一輛超級豪華的大馬車上來了,夏七月還沒見過真正的古代馬車呢,因此興奮的推開看了看,丫,果然是有錢人啊,裏麵也裝飾的很牛叉,鋪著軟軟的墊子,估計最少都可以坐六個人,尤其是最裏麵還有一個類似小床的橫欄,呀呀呀,可以當床啊,哇哈哈哈,而且,夏七月摸了摸,好軟哦,連床墊子都很軟啊,真是太幸福了,夏七月恨不能立刻在馬車上滾來滾去,覺得無比幸福。
白澤雅這廝,說實話,夏七月以為丫是個文弱書生,頂多就是個會治病的文弱書生,應該不會騎馬的,可是當準備上路的時候,白澤雅接過他家下人牽過來的一匹白色的大馬,又動作優美的翻身上馬瞅著夏七月得意的笑的時候,夏七月頓時覺得,白澤雅的長相氣質,再加上家世和能耐,果然是一個華麗麗的白馬王子啊,你看看,別說她家的小丫頭了,就連路過的小姑娘大媽們都眼神迷醉來著,不過白澤雅這廝卻沒有絲毫要親近粉絲的樣子,隻是淡定的瞅著前方。
至於親親澈兒,自從受傷之後,跟夏七月關係似乎更親近一點兒了,對她愛理不理的情況也好了很多,而且現在說話,基本上都不用兩個字打發她了,整個都翻了一番,用四個字的哎,插播一下,澈兒的馬是一匹看上去就很帥,很酷的黑馬,他利落的翻身上馬,高高束起的頭發隨著動作翻飛出一道帥氣的虹,哎,瞧瞧她家澈兒的人氣也很高啊,尤其陽光打在他的臉上,他對著準備上馬車的夏七月微微一笑的時候,真是霹靂帥啊,圍在夏七月家門前的大姑娘小媳婦兒更多了,都會堵塞交通了,就連看上去最柔弱最書生氣質的夜都會騎馬啊,啊啊啊啊,夏七月極其後悔,早知道在現代的時候就抽空去上個馬術課,因為夏七月悲痛的發現連小蠟燭都會騎馬啊!不過在看到夏七月僵直的樣子以及鬱悶的臉色時候,小蠟燭理智的沒騎馬,而是在車廂裏陪著她,而雲天寒早已經乖巧的坐在裏麵了,看著他粉粉嫩嫩的樣子,夏七月就覺得一陣溫暖,雲天寒以前幫了她那麼多次,保護了她夏七月那麼多次,現在終於輪到她保護他了,嘿嘿。
夏七月上了馬車,坐在雲天寒的身邊,又從來送他們的管家大叔和一個護院共同舉著的手裏接過了一個超級大的包袱,重的幾乎連她和小蠟燭一起都拿不住,嘿嘿,這裏麵都是一些吃的用的,在馬車上多無聊的,自然得靠吃東西打發了。
馬車快要行駛的時候,夏七月突然又拜托管家大叔讓人去取她的柔軟的被子,嘿嘿,等累了可以躺在馬車裏,然後還有被子蓋著不會著涼,就這樣,在夏七月一次又一次的取東西的情況下,他們的行程被拖晚了近半個時辰,到了最後,白澤雅實在看不過眼了,直接吩咐趕馬車的他的手下“開車”。
夏七月興奮外加期待的體會坐馬車的感覺,可是,沒多久就想哭了,靠,為什麼啊,這究竟是為什麼啊,這明明是平路,怎麼這麼顛簸啊,顛簸的夏七月都想吐了,明明這墊子這麼軟,可是為什麼馬車車壁這麼硬啊,於是,夏七月一次又一次的撞到馬車上,腦袋幾乎起了個包,這趕車的大叔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興奮劑,把馬車趕的那叫一個彪悍,各位看官可以想象一下,當馬車和騎馬的人的速度能夠保持一致的時候,那趕車的人得有多瘋狂啊!
“停車!”夏七月在第N次撞到腦袋的時候,直接的喊了停,馬車停了下來,夏七月跌回坐上,然後跳下了馬車,幾乎是步履維艱的在地上挪了幾步,就覺得腿發軟啊發軟,渾身抖的跟正在篩東西的篩子似的,夏七月幹嘔了幾聲,卻什麼都吐不出來,胃裏又酸又脹,眼淚汪汪的看著騎著馬圍在她旁邊,居高臨下的眾人,可憐巴巴的問道:“那個,從這裏到京城有多久啊?”
澈兒見夏七月的臉色難看,眼神看上去有點兒憐憫,而夜的臉上則就是直接的心疼了,隻有白澤雅這廝笑的要死不死的說道:“哦,本來騎馬的話,隻要一日半,可是帶上你,估計就得三日!”夏七月也顧不得鬱悶白澤雅正在鄙視自己,而是隻是覺得如同驚天霹靂,有沒有搞錯啊!靠!要三天啊!******還得顛簸三天啊!夏七月那個此恨綿綿無絕期啊,恨古代這種沒有汽車,火車,高鐵,飛機的年代,嗚嗚,連自行車都沒有,她寧願蹬自行車去,也不願馬車啊!夏七月眼淚汪汪的看著馬車,艱難的想要邁動腿,可是卻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