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金寒抱著試著的心態來了,看到金寒的那一刻的時候,藍格是有些意外的,但是,似乎又是意料之中的,總感覺最近的時間裏,有那樣的一雙眼睛時時刻刻的關注著自己,隻是,藍格告訴自己,那些都是自己的錯覺。所以,既然是錯覺,藍格就沒有多想,再次的相遇沒有想得那麼的唯美,因為藍格是以一種可笑的樣子在金寒住所醒來,當發現自己穿的是金寒的衣服的時候,藍格嚇了一跳,欠了一比巨款不說,自己的名聲也搭進去了,可是,金寒很享受這樣的藍格,比以前的藍格活躍了很多,金寒本以為藍格見到自己會是囂張跋扈的樣子,亦或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可是,沒有想到的是藍格開朗了很多。
金寒和藍格在一起的時間很少,很少,但是他們似乎有著默契一般,都沒有提起過去的傷心事,或許人和人之間就是這樣的吧,誰都不會去主動的揭開傷疤,因為傷疤揭開的時候,是傷人傷己。那麼,何不裝的白癡一點呢,這樣子對誰都有利。
張冥羽額出現是金寒沒有預料的,看到張冥羽和藍格在一起的時候,金寒也告訴自己說:“如果藍格這樣子幸福的話,那麼,自己就放手”,當那晚金寒手裏拿著藍格最喜歡的藍色妖姬去的額時候,看見一大群人圍著張冥羽和藍格,金寒知道自己又晚了一步,當看見藍格微笑的接過張冥羽手裏的花束的時候,金寒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花束,笑的兀自蒼涼,最後,藍色妖姬散落在了地上,金寒鑽進車子,一打方向盤,加速的開起來,車子行駛在高速路上,金寒超過一輛又一輛車子,金寒用力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尖銳的喇叭聲在夜晚裏劃過,那麼的痛苦,就像是心被深深地額撕裂開來。
當自己故意讓陳澤明去問藍格喜歡的花的時候,並不是因為自己不知道她喜歡的花,金寒怎麼會不知道藍格喜歡的花,隻不過,這些都是金寒故意讓陳澤明去做的,這樣的,至少可以在自己和她之間又有牽連,看吧,金寒現在都覺得自己的技術是那麼的拙劣,那麼的讓人不能信服,可是,沒有什麼比金寒看見張冥羽將藍格擁入懷的那一幕那麼的殘忍。金寒將車停了下來,靠在車子邊抽著煙,以前的金寒是不抽煙的,會抽煙的時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是從藍格離開的時候,金寒覺得自己可笑,喝酒是因為藍格,抽煙也是因為藍格的離去,金寒知道了,自己和藍格是不能分開的了,原來自己和藍格一直一直都牽連著的啊,可是,為什麼,這些都不早點知道呢,這樣的話,自己和藍格也不會這樣的吧。金寒看著黑乎乎的夜晚,忽然一下周遭亮了一下,金寒微眯著眼看向那個燈源,竟然是蘇啟澤,蘇啟澤看見是金寒,愣了一下,沒有想到是金寒,蘇天死的那晚,蘇啟澤從大洋彼岸的那端趕回來了,蘇啟澤沒有落淚,而是像看著一個陌生的人一樣靜靜的看著上麵的黑白照片,蘇夏走到蘇啟澤的身邊,靜靜的,蘇啟澤說:“你看,他終於走了。”
蘇夏沒有答話,蘇啟澤繼續說道,“這些不也是你要的嗎?”
蘇夏的聲音沒有溫度,冷到,“你不要太傷心了。”
“傷心,你覺得我傷心嗎,我這樣的像傷心的樣子嗎。”蘇啟澤笑,笑聲穿過空空的廳堂,有些刺耳。
那晚,金寒和蘇啟澤喝了很多酒,蘇啟澤說:“我準備回國發展。”
金寒沒有說話,蘇啟澤說道,“你又在裝,話不多,我記得初次見你的時候,你也是一個人靜靜的坐著,好像身邊的一切都和你無關,那時候,我就在想,竟然還有一個像我們那時候的年紀的人會有這麼安靜的一麵,那時的我就很好奇,所以才會和你說話,最後沒想到,我們竟然是一個城市的。”
金寒灌了一口滿酒,蘇啟澤此時已經有些醉了,笑著指著金寒,“你小子,肯定又栽在了女人的手裏了,肯定是那個叫做藍格的吧”,說道這裏的時候,金寒瞥了一眼蘇啟澤,蘇啟澤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你也夠專一的,喜歡同一個喜歡了這麼久,我也是啊。”
最後的那句我也是啊幾乎是蘇啟澤用尾音拖出來的,可是,夾雜著哭音,“蘇夏快要結婚了,你知道嗎?”
“哦,對了,你不知道蘇夏是誰對嗎,蘇夏就是艾莉。”蘇啟澤說著說著就有些迷糊。
金寒看著麵前說話斷斷續續的蘇啟澤,感到有些奇怪,“原來艾莉叫做蘇夏,這個名字倒是挺好聽的。”
蘇啟澤繼續說道,“她說,我很好,隻是她不喜歡我,你說,女人怎麼都喜歡用這麼矯情的話來傷人呢,如果我很好,為什麼不和我在一起,你知道嗎,在她當我爸爸女人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錯過了,你知道嗎,那天,蘇夏和我講了一個故事,她講故事的時候,可真好看,就像回到了我當初第一次見到的蘇夏一般,那麼的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