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ite從衛生間洗幹淨出來,差不多正好是晚餐時間。
蛇雙手插在口袋裏,表情冷淡地站在囚室門口,看著White緩步走過來,盯了一會兒,蛇皺著眉開口,“我真不敢相信會有人對你產生性趣。”
“還丟了性命。”
White精神像是不錯,雖然眼中還是布滿血絲,不過下午短短的幾個小時小憩,倒是睡得意外很安穩。
White伸手抓住蛇的胳膊,後者條件反射抽回手,微微側頭,White聳聳肩,“怕摔,我很久都沒直立行走了。”
隻是瞥了一眼,蛇沒說話,大步下樓。
White輕歎一聲,扶著牆慢慢挪步,腳步蹣跚。
一前一後來到餐廳,White慢慢打好食物,再慢慢移步到蛇那桌坐下,摸了摸鼻子,覺得氣氛有些詭異。
所有囚犯才做完勞作,渾身都是汗,餐廳的味道不太好聞。
當然,到夏天之後的監獄,男子監獄就是這樣的。
大家都是男人,也沒那麼在乎,除了少數。
鱷魚厭惡地皺著眉毛,“離我遠一點,雷鳥,別把你的汗蹭到我的身上。”
雷鳥理也不理鱷魚,隻是埋頭吃著自己的午餐三明治,轉了轉眼珠,臉上的刀疤動了動,“瞧,星星監獄的‘小明星’放出來了。”
鱷魚聞言看過去,緊皺的眉毛擰得更用力了一些,雙眉之間都有著深深的紋路:“那是什麼?!”
雷鳥舔舔唇,笑出一口白牙,“造型,挺拉風的。”
夜鶯張口咬著蘋果,抬手一指,眼中帶著笑意:“喔,他可真是喜歡帶來些驚喜呢。”
“真是個喜歡吸引大眾的個性。”
Lion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表情一如既往的慵懶,隻是銀灰色的眼眸亮了一點,眼神玩味。
倉鼠臉上還沾著些土,拉著鷹眼坐到蛇他們對麵,對著White笑得明亮:“精神不錯。”
White頭發蓬鬆,臉上半寸長的胡須遮住了嘴邊微揚的微笑,“很久不見。”
鷹眼看了White一眼,輕微皺了皺眉,“你該再去睡一下。”
“可我得先吃點,”
White大口咬了一口三明治,“我餓極了。”
蛇低頭默默地吃著,興致缺缺的樣子。
“嘿,鷹眼說過關禁閉久了的人容易出點精神問題,”倉鼠偏頭看了看White,“看來真的是這樣。”
White包著食物開口,阻隔得模模糊糊,聽不清楚,不過嘴裏的東西倒是噴了一桌。
鷹眼拉著倉鼠的囚服向後扯,“關久了的人也很敏感,容易激動。”
White咽下食物,扯扯嘴角,“那大概什麼時候可以恢複正常?”
“因人而異,”鷹眼聳了聳肩。
White撇了撇嘴,眯了眯眼睛,像是在尋找什麼,“我的小弟們呢?”
“老大的歡迎會總該有吧。”
倉鼠喝了一口蘇打水,“喔,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讓人意外,蹲個禁閉,名利雙收。”
“你可是給所有人施壓了,愛偽裝的小子。”
White無辜地攤了攤手,“嘿,我隻是為了躲過那個開放日(open
day)罷了,隻是沒想到禁閉室真的會可怕成那樣。”
頓了頓,White
繼續道:“況且,我還奉獻了貞操。”
嗤笑一聲,倉鼠做了一個停下的手勢,“無論如何,現在,歡迎你,小兔子(bunny)。”
White皺眉,摸了摸下巴的胡子:“喔,這該死的代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