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然短時間的錯愕之後,顧流年的唇猛然便落了下來。
“可是——”安然推了推他,“可是你受傷了——”
“放心,根本影響不了。”
“……”安然還想說話,顧流年卻直接用一個深吻將她的唇緊緊堵上。
哎——,算了,安然索性閉上眼,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那夜月色很美,月光透過窗簾投射在地麵上,形成一個斑駁陸離的影子,而寶寶則安靜的睡著嬰兒床上,唇角露著一個甜甜的笑。
安然不敢碰他的背,而他卻似乎壓抑了許久的小獸,將安然帶進了完全虛無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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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安然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天已經大亮,她習慣性的伸手摸了摸顧流年的位置,嗯,空了?
她轉了個身,忽然便清醒了過來,“流年——”安然想要坐起來,卻忽然發現身上似乎散了架一般到處都疼。
唔——,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原本她以為顧流年受了傷,兩個人也不過草草結束,可是誰知道忍了多日的顧流年居然越戰越猛……
臉上跟著一陣燥熱,安然彎了彎唇,還是忍著身上的疼痛慢慢的下了地,隻是剛走了兩步,她忽然又想,自己毫發無傷的都全身酸痛,不知道身上有傷的顧流年……
安然的心猛的一動,顧流年的傷勢不會加重吧?
想著她便邁起步子,往外麵走去。
“哇——”睡在嬰兒床上的寶寶似乎嫌棄媽媽沒有第一眼就去看他,便跟著反抗出聲。
“嗬——”安然笑了笑,扭身過去,將嬰兒床上的寶寶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你是嫌棄媽媽不管你了嗎?放心啦,你可是媽媽的心肝兒寶貝。”安然說著話,低頭親了親兒子的小臉,“媽媽就是有些不放心爸爸,喏,現在媽媽帶你一起去找他。”
聽到爸爸兩個字,寶寶又安靜下來,烏黑晶亮的大眼睛一下一下的望著安然。
“嘿——”安然的心情馬上又好了起來。
抱著孩子走出了臥房,發現顧流年正坐在樓下的餐廳裏吃著早餐,他看上去還不錯的樣子嘛!
安然笑了笑,幾步走了過去,“流年——”
“嗯,你起來了?昨晚睡的怎麼樣?”顧流年抬頭看了看安然,眼睛裏卻分明是男人看著女人的灼熱,安然的臉莫名的又開始發燙。
“嗯——,你還好吧?”安然低了低頭,將孩子交到一邊的保姆手裏,便挨著顧流年坐在了一邊。
“我沒事啊!”顧流年伸手夾了片麵包,遞到了安然手裏。
安然本來還沒有梳洗,並不打算吃東西,可是他便那樣遞過來,安然便沒有忍住的接過來咬了一口。
“然然——”顧流年低了低頭,一本正經的問她,“如果我不做顧氏的接班人,你還會要我嗎?”
“什麼?”安然使勁的將口中的麵包吞掉,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顧流年將一旁的牛奶推到安然的手邊,“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在出任顧氏的總裁,你還願意和我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