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萱從屋裏走出,看到那女人風騷的衣著,翻了個白眼。“餘少白會看上你這種風塵女子?除非他眼瞎了。”
“你~”原本淡然自若的秋月被她戳中痛處,差點破功,忍住心裏的怒氣,笑道:“餘公子或許就喜歡我這種懂風情的女子,不過奴家很好奇,趙小姐和餘公子是什麼關係?他看上誰,應該和你無關吧。”
聽到這話,趙清萱心裏咯噔一聲,是啊……我為什麼聽到他在跟別人偷情,我就氣衝衝的跑了進來,他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這麼生氣,難不成我喜歡上他了?別鬧了,我喜歡的是萬裏表哥,這輩子非他不嫁……我氣餘少白,是因為我有他的賣身契,作為本小姐的私有物品,當然有權利管他的事了。
想到這裏,趙清萱有了底氣,笑道:“本小姐做事更輪不到你來管,再敢多管閑事,小心我放猴咬人。”
看著趙清萱肩膀上對自己齜牙咧嘴的猴子,秋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自從她住進東院,這猴子便和她成了冤家,把她快要整魔障了。
“哼~知道怕了就好。記住~以前離餘少白遠一點。”說罷趙清萱抬步走向垂花門,忽然停下腳步,扭頭看向西麵院子,臉上露出沉思狀:剛剛在屋裏和陳夫人偷情的男人不會就是那餘少白吧!
怎麼說的,男人為什麼討厭總是猜忌的女人,因為女人的直覺太準了。
看到趙清萱走進東院垂花門,秋月也跟著進去,想湊湊熱鬧。二人來到門口,便看到門敞開著,流香正在沏茶,嚴若曦坐在桌前扇著涼扇。
嚴若曦這段時間在這別院已經見過趙清萱數次,也知道她就是乞巧節戲園遇到的“少年郎”,雖然這姑娘每次都是來拜訪陳峰,可她卻不傻,拜訪陳峰是假,來看餘少白才是真,幸好餘少白對這姑娘不太喜歡,要不然以後多了一個這麼妹妹,日子難過啊~
“趙小姐,秋月姑娘,真是稀客啊~”聽到嚴若曦這話,趙清萱傲嬌的走了進去,後麵的秋月則是送她白眼,稀客?兩人隻隔一道牆,搞得自己像是正主似的。(其實人家就是正主)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不對~還有一隻母猴子,那絕對是一台撕逼大戲,可惜餘少白沒機會看了,他現在早就提著褲子,爬出院牆,回到了客房裏。
看著坐在自己房間磨刀的黑玄,餘少白停住了腳步,直覺告訴他,黑玄有火氣。“打住!”
餘少白還沒說完,黑玄已經拔身而起,將手裏長劍斬向他……
哢嚓~
餘少白將銅盆抵在自己胸口,長劍刺在銅盆上,勉強化解攻勢,他將銅盆扔向黑玄,縱身躍到房梁上,指著底下的男子,喝道:“你又偷襲我,實在是小人之舉。”這大半月裏,隨著實力恢複,黑玄時不時就要“挑逗”他,而且是在他措不及防的情況下,突然發起攻勢,剛剛發生的事情雖然都已經習以為常,可還是讓餘少白很鬱悶,以後還能好好玩耍嗎?
“打不過,你就躲上麵,不覺得慫嗎?”??
聽到這話,餘少白不服氣的說道:“你拿著劍,我赤手空拳,你覺得公平嗎?”
“好,你要劍,我便給你劍。”黑玄將桌子上的白劍扔了過去,餘少白接過白劍,有些愣神,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劍是他的,也就是白煞的佩劍,他給它取名為飛霖。
看樣子白煞偏愛白色,衣服是白色、麵具是白色、劍柄,劍鞘也是白色,大半夜的去殺人,搞得一身白,這是得有多猖狂,多自信?
餘少白拔出長劍,指著黑玄笑道:“以前你可是一直被我虐的很慘,現在主動邀戰,要是輸了,可別哭鼻子。”
聽到這話,黑玄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出房間。“跟我出來,咱們找個寬敞的地方打一場。”很顯然,黑玄這次準備對趙清萱的悶氣發在餘少白身上。
餘少白從房梁上跳下,邊走邊笑著:“我就是隨口一說,現在我的實力還沒全部恢複,你可得讓著我點……別打臉。”
“放心,我隻踢屁股。”
額……受到黑玄的嘲諷技能,餘少白也有點鬱悶,看樣子這次不認真是不行了。
二人來到溪水旁,黑玄縱身落在水中間的巨石上,衝著餘少白勾了勾手指。餘少白估摸著巨石離岸邊應該有四丈,他做不到黑玄這種瀟灑的動作,隻能退到三四丈外,一個助跑,他縱身落在了巨石之上。
黑玄指了指腳下的巨石,“誰先落水,便認輸。彩頭嘛,上次是五十貫,這次是一百貫。”